一時間告急的消息不斷地傳入向府,錢廣聽到後大為氣憤,命令明牙部所有戰鬥人員全部出動,其中綜合戰鬥部以戰陣的姿態平亂,見哪裏有人戰鬥,格殺勿論,同時,精英營也全營出動。而他自己,則是趕去了城主府彙報,下達這樣的命令,他必須要向城主彙報一下。
然而恐怕誰也不會知道,這場大混亂的始作俑者,此時正躺在一把搖椅上,手裏拿著半壺美酒,躲在大樹的陰涼下,一邊喝酒,一邊像是美滋滋的聽著什麼,而他旁邊,有兩個貌美的女子,一人談著古琴,一人翩翩起舞。
“容大人,我們折了一百名的手下隻是為了讓這些小勢力亂了起來,是不是太不值了”,一人對著自斟自飲的樹下男子說。
“你懂什麼,傻瓜一群,渾水之中才好摸魚,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不能計較失去的。”邊說著,邊還用手摸了一把跳著舞的女子的****,然後竟然是有些癡癡的笑了笑。
提問的人見到這樣情況,也是無可奈何,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這人不僅是一城之主,還是盟主大人的親傳弟子,更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便是要自己死,恐怕自己也沒有反抗的餘力。
容小北也不管這人的神色,自顧自的看了看天頭,然後一把將兩名女子摟入懷裏,笑嗬嗬地說:“師父說,玩物喪誌,所以,你們不能怪我。”
說完這話雙手一扣,不知道是用鋒利的指甲尖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兩名貌美女子的喉嚨間竟然是同時流出鮮血,麵目上還是一副掙紮之意,或許到死她們也想不明白,昨晚還陪得樂嗬嗬的人,怎麼一小子變成了殺人魔頭。
容小北推開了已經成為了兩句屍體的女子,看了看不遠處的人,說道“再點三百人,你親自率領,馬上給我攻打明德城製器部。”
“您說什麼?”那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的確如此,隻用區區三百人就去攻打一座主城的製器部,這不是開玩笑麼?就算自己不怕死,但是也不能死的這麼不明不白呀。
“廢物,給我聽著,不要讓我再重複我的話,馬上點三百人去攻打明德城製器部。”容小北的聲音中異常冷酷,聽不到半點酒意。
“可是製器部一向是重兵把守,我們三百人……”話還沒有說話,便被容小北淩厲的眼神堵了回來。於是不得不咬咬牙,擦了擦頭上的汗,轉身說點三百人和我一起去攻打製器部,路上注意隱蔽。
說完之後,頭也不回,起步就走,一副壯士一去不複返的姿態。
容小北看著離開的人,嘴角又浮現一抹詭異的笑意,今天下午明德城的一片混亂,就是他昨天給枉生盟據點負責人下的命令,換句話說,也就是他主動犧牲自己人百人,隻為了挑起明德城最大的混亂,其心不可謂不奸詐至極。
似乎是已經聽到了三百人上路的腳步聲,容小北似是自言自語的說:“一群虛偽的家夥,你們不是等待著機會麼,我就做你們的領路人,看看到底是誰能笑到最後,哼……”
明德城雖然大亂,但是還是有一些勢力比較安穩,這勢力大多是一些一線的勢力,或者是準一線的勢力,比如剩下的另六座主城的人,比如說前麵提到的三個門派,以及和這三個門派勢力差也沒差上多少的幾個聯盟。
容小北雖然很是瘋狂,很是陰險的挑起了這場大亂,但是他不傻,這些大一點的勢力,並不會像小勢力那樣容易被算計,至少不是現在明德城枉生盟這點力量就能夠算計的,所以他壓根就沒派人去挑事。
這些勢力,在他眼裏,還有更好的用途,僅僅是浪費在製造簡單的混亂上,豈不是浪費。
你們,有更大的用途,容小北的心裏,早已經有了他的打算。
明德城,製器部。
給陳柳沁講完了一些理論,自己也感到有些累,聚在一起的製器師們也大多散去,倍感時間緊迫的他也沒有在浪費時間,急急忙忙趕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