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樣的藥,是無解的,藥效持續七天以後就會自行消失,如果在這七天的時間內不去使用元力,則會一點影響沒有,所以這樣的一種奇藥,到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不過這樣的藥,對於一定境界的高手而言卻是一點作用也沒有,因為根本就沒有施展的機會,你想想,怎麼會有高手將自己的腳底板送過來讓你由此注入藥劑?

墨水的臉色陰晴不定,但是就算是有一絲絲的可能,他也不敢嚐試,不敢動用自己的元力去探測自己的實力,這樣的感覺,是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明明知道自己有傷,但是又不敢去查是怎麼一回事,隻能夠被動的等著結果。

兩個人之間一陣無言,一個怒氣衝衝,一個悠閑自得的躺在草地上,看著藍天。

仿佛就是一小會的時間,又仿佛是已經過了很久,在一旁的墨水終於再次開口說道:“說實話,對於你說的話,我是半信半疑,但是本來麼,我也不是為了想要你的命,所以我也就沒必要用自己未來的前程去賭你說話的真和假,看你現在的樣子,估計十天半個月也恢複不了,而我麼,就算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也不過十天就可以恢複一切,所以,我們就抗下去好了,看最後先倒下的是誰?笑到最後的又是誰?”

李毅也不接話頭,雙眼繼續看著天空,似乎是在回憶,回憶著這些天來自己的經曆,由生到死,由死到生,從被困到逃脫,從大悲到大喜,而到現在這一刻的地步,也無非是自己不斷堅持下的結果。

不過,李毅的心中的想法卻是有些慶幸,什麼狗屁的‘破元散’,自己怎麼會能夠知道,自己隻不過是在暗器的上麵塗了一點可以加快疼痛傳輸的東西而已,其餘的說辭,真的就是騙人的,不過真真假假,應該不會有人真的去賭吧,而且刻意的說出來‘光影石’,不過是隨口一說。

不過他恐怕想不到,墨水之所以相信了,還真就是因為這一樣材料,不管怎樣,李毅又一次賭對了,雖然他隻是多了七天的時間而已,七天能做什麼呢?

朱坤沒有開口說話,其他之人自然是不敢開口,都在等著這個頭號人物的決定呢,所以大廳之中雖然有竊竊私語,但是大的喧嘩並沒有。

“朱明華,現在命令你立即對製器部一幹人等做出懲罰,然後我再給你定罪。”朱坤的話讓很多人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這邏輯上似乎有些不對一般,但是眾人又不敢問,隻能看著事情的發展,把疑問先放在肚子裏。

“屬下遵命。”朱明華的聲音依舊充滿了陰柔的感覺,回答之後,站起身來,然後回頭掃視了一遍製器部的一些主要人物,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副執事周羅翰處事有功,當記一功,護衛隊長隊長司帕,失職明顯,降職為普通隊員,罰祿一年,著楚雲天及時接手護衛隊,相關人員的賞罰,一並處決。”

朱明華停了一下,眼光停留在張製器師和陳柳沁的身上,陰沉的臉色說明也在做著激烈的鬥爭,對於該如何處罰陳柳沁,他也有些撓頭,這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更何況是處罰人家的徒弟!

“張德川先是協助李毅逃走,後又引狼入室,收不明人士為徒,致使製器部出此事情,實為大罪,依照製器部的規定,除以絞刑,以儆效尤。”

話音落下,張製器師的麵色並無變化,這樣的結果,應該說是有些嚴重,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或者說,在他決定幫助李毅的時候他就想到可能是這樣的結果了,對於這些,他並不害怕,隻不過,他仍舊是不明白自己的侄子和徒弟為什麼突然就成了叛徒。

張製器師的沉默間接上也讓眾人認為是默認了,大廳外,進來幾名護衛,帶起張製器師就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