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安排的人都在江家等候,我讓傻強和陳涯負責開那個運貨的車,剩下的月殺的兄弟們則在車四周形成包圍圈,陳昆和楊聰則和我和曹妮在同一輛車上,陳昆和楊聰負責輪班開車。而我們的車,在貨車的最前麵。
隱組織的人處在暗處,龍組織的人將月殺的人包圍起來,形成一個保護圈。
就這樣,我們朝著廈門進發。
趕了一夜的路,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估計是因為沒有什麼好的地方給他們埋伏。
早上九點鍾左右。我的手機上收來一條短信,與此同時,最前麵的車子突然鳴笛,然後緩緩停了下來。
收起手機,我微微蹙眉道:"怎麼回事?"
崔子墨從第一輛車走了下來,他先是蹲下身子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然後小跑著走過來,我搖下車窗,他皺眉懊惱道:"法哥,好像有情況。地上有很多很細小的釘子,埋在土裏根本看不到,車胎被十幾個釘子一起紮住了。不過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出了點氣,走是能走的,隻不過我覺得前麵也許也有釘子,這樣的話,我們的輪胎即使再好也會出事的。"
我點了點頭。環顧四周,我們一路走的都是小路,而這邊的這條路更是崎嶇的山路,連公路都沒有鋪,別說他們,就是我,在這種疲憊的狀態下,也根本無法在意到泥土裏的那些圖釘。看來,對方終於出手了,不過這裏的確比較適合下手,荒郊野外,一向都比較適合幹這種殺人放火的事情。
我說:"去喊一聲,既然來了,就都出來吧。"
崔子墨點了點頭,轉身大喊一聲:"哪位兄弟在這裏設下了陷阱?我們老大說了,既然來了,就出來吧,明人不做暗事。"
一旁的曹妮緩緩睜開迷蒙的雙眼,望著我說:"怎麼了?"
我抓著她的手說:"沒什麼,你好好休息,這些事情,我來處理。"
我的話音剛落,幾輛越野車就從四麵八方將我們包圍了起來,越野車上,一個痞裏痞氣的人說:"王法,你們終於來了,我們大小姐讓我們在這裏等你很久了。"
崔子墨看了我一眼,我說:"問他安雪晨在哪裏。"
他於是照問了,對方卻冷笑著說:"大小姐在哪裏關你們屁事?對付你們,隻要我們幾個人就夠了。"說著。他拍了拍手,四周的樹林裏突然就露出一支支槍,此時,我的人變得緊張起來,就連崔子墨的神色都凝重了很多。
曹妮微微蹙眉,然後按住隱形耳機,說道:"隱三。"
我不知道她喊隱三做什麼,但我也沒管她,隻是給兄弟們發下命令,讓他們將手中的槍支全部都準備好,隨時準備作戰。
崔子墨問我怎麼辦,我說:"你幫我問問他,他是這次行動裏的領頭人麼?"
"是。"
他問了以後,對方很囂張的說是,還問我是不是怕了,如果怕了,就趕快將貨交出來,束手就擒,而願意追隨他們的人,他可以饒他們不死,那語調,那神態,真是說不出的囂張。
崔子墨麵色陰沉如水,我說:"子墨,回你的車上。"說完,我直接開槍,槍子將玻璃窗she穿一個洞,徑直朝那個人的腦門飛去,他還保持著洋洋得意的表情,正在大言不慚的說著什麼。而當我的子彈she穿他的腦袋,將他一槍爆頭的時候,他依舊保持著那個微笑的神情,甚至保持著玩槍的動作。
世界一瞬間安靜了,直到崔子墨將門關上,楊聰才吹了個口哨,說我幹得漂亮,隨之而來的是如暴雨般的槍擊聲。
我們始終沒動,隻是每輛車的四周都多出了一層堅硬的保護膜。
那些子彈壓根就喘不過這層堅硬的膜,而那些人打了一陣子也傻眼了,我估計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我們的車子原來還有如此變態的防彈功能吧。
這一批車,可以說是我的秘密武器之一,它們是經過特殊改裝過的,是我專門用來應對這種情況的,而之所以想到花大價錢弄這樣的車,是因為之前我在開車的時候出過很多事情,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我才做好了這些準備。
不過,這層保護膜也並不是無堅不摧的,當初我帶著莊敏風去看剛剛改裝過的車時,他就在研究能夠穿透這層東西的子彈,雖然這些子彈的造價很高,數量有限。但是這次我也都給帶來,並給兄弟們或多或少的都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