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了,我來吧,”顧墨撿起白綢走到她身側。
這一幕,落在二樓一道身影的眼中,大手狠狠握緊了欄杆。
吃完飯,林宛白叫服務生結賬。
顧墨打斷道,“不用,結過了。”
“說好我請的,”
“我沒有吃飯讓女人結賬的習慣。”
林宛白笑了一下,她知道顧墨的脾氣固執,也就不跟他在這方麵多說,“我去趟洗手間,你等我一下。”
“需要幫忙嗎?”
林宛白咳了一下,“顧大醫生,洗手間可不是手術台,還是男女有別的。”
顧墨的眼中忽然露出難得笑意,他越發覺得眼前的女人有趣。
最起碼從目前來看,傅涼川舍棄林宛白而選擇趙思曼,讓他不可思議,有機會的話,可能真的需要傅涼川也去看看眼科。
林宛白摸索著進了洗手間,剛進門,忽然被一隻大手拽住。
她沒來得及驚呼,後背猛地砸在牆壁上,疼的猛地倒抽一口冷氣,硬生生將喉嚨裏的聲音給堵了回去。
男人身上帶著濃烈的酒氣,熏得林宛白一陣窒息。
直覺撲麵而來。
“傅涼川?”她篤定。
“還知道是我?看來你的眼睛瞎的不夠徹底!”
“你喝了多少酒,放開我。”
林宛白的掙紮被傅涼川壓住,酒氣熏天的質問聲襲來,夾雜著憤怒,“你說的今晚有事,就是和顧墨吃飯?卿卿我我?”
“我和顧醫生清清白白,你自己髒就覺得別人都髒!”
“我髒?”傅涼川怒不可遏,一把掐住她的脖頸,“林宛白,你別忘了你還沒跟我離婚呢,你鐵了心要出軌也選一個好的對象,選顧墨是什麼意思?做給我看?惡心我?”
顧家是傅家的世交,傅涼川和顧墨從小一起長大,這種被兄弟戴綠帽子的感覺,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林宛白喉嚨被掐的發緊,她咬著牙,憋紅了臉。
“我選顧墨就是惡心你,你選趙思曼是惡心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你不懂是嗎?我是眼睛瞎了,你是心瞎了!”
嫌惡的臉色落在傅涼川眼中,蒙在眼睛上的那段白綢宛如燎原之火,點燃了他心頭連日來的憋悶煩躁,他一看到就想到顧墨剛剛對她細心備至的樣子。
“你幹什麼?”
白綢被扯斷,頭頂的光線刺眼,林宛白難受的驚呼起來。
酒氣上頭,傅涼川竟控製不了情緒,狠狠將女人壓在牆上,扣住她的手腕,粗暴的壓了上去。
“唔——”
林宛白的嘴被封住,拚命掙紮,情急之下猛地抬起膝蓋。
傅涼川悶哼一聲,捂著某個位置彎下腰。
林宛白迅速拽緊衣領,一邊劇烈的喘氣,一邊狠狠地呸了好幾口。
“傅涼川……我……我要告你性騷擾!”
她怎麼也沒想到,被傅涼川親了一口,竟然是她重生以來,遇到最惡心的一件事,生理性的惡心讓她恨不得吐在這個男人臉上。
傅涼川踉蹌著撞在隔間的牆上,下身的疼痛讓他猛地倒抽冷氣,一時半會兒竟說不出話來。
而此時,洗手間外傳來說說笑笑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