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受寵若驚,連忙擺手,“沒有,沒有,五姑娘您想多了。”
薑小五又說了聲抱歉,急匆匆地趕到薑民休息的房間,粗暴地踹開門,“三哥,為什麼突然轉移她?”
薑民趕巧在喝礦泉水,被薑小五沒有預兆地踹開門,受了驚擾嗆的咳嗽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也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被嗆的原因,他臉通紅地吼一句,“發什麼瘋?”
薑小五看三哥嗆的厲害,覺得很抱歉,口氣就軟了下來,“三哥,你知道薑鶴被誰帶走了嗎?”
薑民霍地站起來,“你說什麼?”
“我剛去密室看了,薑鶴被帶走了。問守衛,守衛什麼也不知道。”
“怎麼可能?”薑民推開麵前的快餐盒慌張地跑了出去。
薑原前腳走進薑氏名下位於梧桐市的酒店,玄龍後腳就到了。
薑原一臉和氣地請玄龍到自己的套房,揮退隨從,親自為客人煮茶,“玄總長怎麼來了梧桐市?”
身材高大頎長的玄龍身上穿著淺灰色的休閑服,腳上穿著同色的運動鞋,一副慵懶之態地坐在單人沙發上,“找人。”
“誰這麼大的麵子,要玄總長親自找?”
“薑鶴。”
薑原手上動作一頓,一臉詫異地抬頭看過來,“薑鶴人在梧桐市?”
“這就要問薑先生了。”
“玄總長這是話裏有話啊!別人不清楚,玄總長還不清楚?薑鶴雖是我薑家小輩,卻與我薑家離心,從不來往。玄總長問錯人了。”
玄龍似笑非笑地說,“薑先生太謙虛了。符師薑家的勢力遍布全國,想教訓不聽話的後輩,再簡單不過。”
薑原一臉正色地說,“玄總長放心。薑鶴單方麵排斥我薑家,小輩們是有不服,可也講規矩。他們不會失了大家風範,特意去為難勢單力孤的薑鶴。”
“薑先生錯了。”
“怎麼說?”
“誰勢單力孤,薑鶴也不會勢單力孤。她的身後有遊醫門,有特事辦,更有複蘇的山神。”
薑原一副恍然狀地說,“玄總長說的是。”
“當然,薑先生可以不把遊醫門放在眼裏,可以小看我這個還沒成年的妖修。”
薑原忙擺手,“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到底是哪個混賬東西在玄總長麵前這樣詆毀我?”
“她和正在複蘇的山神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和她作對的人,勇氣可嘉!我倒要看看,誰能扛過隨之而來的神罰。”玄龍似笑非笑地放下話,瞬間從沙發上消失。
薑原盯著空下的單人沙發,手裏的茶杯捏的粉碎,冷笑一聲,“神都沒了,哪兒來的神罰?山神複蘇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敲門聲傳來,他立刻收斂神色,一臉平和地說,“進來。”
隨從捧著一支手機,“大長老,三公子的電話。”
薑原接過手機,“什麼事?”
薑民小心翼翼地說明自己把人看丟了。
薑原聽罷,怒聲問,“確定是執事堂的令牌?”
“確定。”
“我會查清楚的,你和小五從那邊立刻撤出來。”薑原吩咐完,手機放到手邊,對隨從下令,“貨物藏好,押貨相關人處理幹淨。”
“是。”隨從答應一聲,退出去安排。
薑原拿起手機,聯係執事堂堂主,質問執事堂為什麼越過他這個大長老把貨物提走。
執事堂的堂主被問懵了,之後在薑原劈頭蓋臉的訓斥中才知道,有人偷了他的令牌,頂著他的名字,把大長老的重要貨物給提走了。這還得了!他慌張地表示立刻動用所有手下追查此事。
“愚蠢。玄龍已經起疑了。貨丟了就丟了,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薑鶴清醒時發現自己身在陌生的溶洞之中。幽藍的光線中,形態各異的石筍與鍾乳石、霧氣升騰的水流形成奇異的美景,她卻無心欣賞。雙臂以展開姿勢、雙腿以並攏姿勢立在水中,整個人被粗鎖鏈纏繞固定在洞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