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走以後,我將你留下的那些書抄了好幾遍,自然能背下來。”璟華道。
“抄了好幾遍?為什麼?”
“嗯,要練腕力啊,正好手邊沒其他書,就拿你的那幾本書抄了來練字。”璟華漫不經心道。
他從小就是書癡,宸安宮更被譽為是整個天庭的藏書閣,即便今天蝸居在這個小鎮上,又怎麼可能手邊沒書?隻是他願意抄那些,邊抄邊想她而已。
“沫沫,原諒我好麼?”沒什麼征兆的,璟華突然將她放在床上,使法力反手關上了門。
“唔,璟華……”阿沫這才意識到一貫溫柔似水的男人似乎已經轉了火性,皮膚發燙,連噴吐出的呼吸都是灼熱撩人。
“璟華,你全好了麼?”阿沫心領神會,卻還是有些不放心。
璟華微惱,他有些任性地扯掉阿沫的衫子,讓她雪白的嬌軀完全暴露在自己麵前。
脈脈雙含絳小桃,嬌柔一撚出塵寰。水骨嫩,玉山隆,鴛鴦衾裏挽春風。
“呃……”璟華全身一震,他本想給她點顏色瞧瞧,誰知卻反噬到自己身上,眼前的景象隻叫他一陣眩暈,喉嚨發緊,血液直衝天靈。
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竟連小衣都未著,他拿掉了那件大袍後,她竟然就**裸地躺在自己麵前!
“沫沫,你……你怎麼隻有這一件?”他像被掐了喉嚨,吐字艱難。
“我還沒來得及穿,你就來了。”她悠然地躺在那裏,像貓兒在陽光下四仰八叉,懶洋洋道:“反正你要脫,還穿它幹什麼?”
璟華已經說不出話來,阿沫講的什麼,他也渾沒聽進去。
她就明晃晃地躺在自己麵前,兩年不見更是嬌嫩豐盈。她就像一朵花,脫去了稚嫩的青澀,恰好當著他的麵,恣意盛放。
他目睹了她花開的每個刹那,那恰到好處的絢爛,那含羞待采的芬芳,每一滴血液都在他身體裏興奮得尖叫,橫衝直撞要抵回那七百個寂寞壓抑的晝夜!
他的皮膚繃緊,呼吸滾燙,身體裏有個巨獸一聲聲咆哮,撓撥著著渾身的血脈賁張,直硬到發痛!
他一把撕扯掉自己的衣衫,長驅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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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肯原諒我了麼?”
璟華抱她在懷,躺著慢吞吞道。
這張床,他睡了無數個日夜,卻沒想到還有一天能睡得如此令人意猶未盡。
阿沫卻腦子不知在想什麼,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然後就沒了下文。
璟華知道她又是開了小差,思緒早不知飛到了何處,在她額上輕輕一吻,笑道:“沫沫在琢磨什麼?這麼入神?”
“呃,我在想那個秀才。”
“哪個秀才?”
“就是笑話裏的那個秀才啊,生了三個兒子的那個。”
“哦,秀才怎麼了?”璟華好笑,他們方才雲雨,她的小腦瓜裏卻在想那個笑話裏的秀才。
“璟華,我在想,我們以後給孩子取名字,可不能這麼馬虎,不然他們以後長大了,該怨咱們了。”阿沫一本正經道。
璟華微笑道:“咱們孩子的名字好像老祖宗都已經取好了,族譜裏都有,照著用就行了。”
“啊?”阿沫失望道:“我生的孩子,憑什麼讓你祖宗取名字!萬一這名字不好聽呢?”
“你覺得璟華不好聽麼?”
“唔,還行吧。”阿沫撇撇嘴,勉強道,“生僻,不實用。我可跟你說好啊,我將來的名字可要自己取的,才不理你老祖宗的!”
“好,沫沫自己取。”璟華再次沒有原則。
阿沫心滿意足,這才又躺回到他懷裏,似有意無意道:“璟華,你看了我給你的信嗎?”
“看了啊。”
“今天大哥對我說,我才曉得,原來大哥他們一直以為我畫的那個弧是我肚子,”阿沫有些不好意思道,“他們以為……以為我是想對你說,我有了你的孩子,叫你快點振作起來呢!”
璟華半撐著身子,墨發低垂,望著她似笑非笑。
“璟華,你笑什麼?不會連你也誤會了吧?”阿沫叫起來,“你也以為我是假裝懷孕來騙你的?”
“我自然是看懂了。”璟華慢吞吞道,“我不是也給你回信了嘛。”
“那你說說,我寫的是什麼意思?”阿沫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