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爾頓看著人心惶惶的步兵,果斷的抽出騎士指揮劍,大喊道“首先進入傑爾泊的小隊集體晉升血騎士,有擅自退後者!殺!”
在芮爾典,騎士階級是絕對的貴族階級,軍隊指揮官首先必須是騎士,貴族晉升業必須有騎士稱號,騎士的來源卻很複雜,除了國王陛下和各地領主有權利冊封自己的騎士外,為了保持騎士的戰鬥力,各地的軍團長也有權利冊封作戰突出的士兵為騎士,可以擔任中層指揮官,這種騎士稱為血騎士,算是一種變相的軍功獎勵。
聽見可以晉升騎士!士氣低迷的芮爾典步兵精神大振,在前麵隊長的當先帶領下,再次嗷嗷叫著舉著盾牌湧上城牆,
“殺!”為了給重弩爭取填充時間,人數已經不多的薩摩爾守軍,再次和芮爾典軍糾纏在一起,兩邊都殺紅了眼,越來越多芮爾典人衝上城垛口,長矛和長矛碰撞在一起,屍體不斷從相互廝殺的兩方倒下,
“崩!崩!”期盼已久的重弩弓弦再次發出布棉撕裂的悶聲,密集強勁的散射弩箭,像颶風一樣呼嘯掃過芮爾典人,
“鐺鐺”一陣急促的撞擊聲,鮮血四射,破碎扭曲的盾牌飛上半空,
這次芮爾典人學乖了,用盾牌和長矛組成層層疊疊的密集槍陣,弩箭在撞碎前兩層盾牌後,再也無法穿過去。
強勁的弩箭在芮爾典人密集的陣列中掃出數道粗目驚心的血溝,“殺過去!不要給薩摩爾人時間!這次已經有所防備的芮爾典軍大喊著,
毫不顧忌的踏過同伴的屍體,挺直著長矛衝上來,人數上的優勢迅速讓薩摩爾單薄的抵抗潰散,失去城壁和強弩的保護,薩摩爾守軍根本無法與芮爾典正規步兵抗衡,
僅餘的幾百人很快就被芮爾典人潮淹沒。最後一名薩摩爾長矛手被三柄芮爾典長矛刺穿,,他被芮爾典人合力架在了半空,身體在半空抽搐著,雙腳無力的抖動,鮮血從他口裏,眼裏,傷口湧出來,滴落在地上,化為一灘血凝
“射!射!”據守箭塔的三十幾名薩摩爾弩手不斷從高處射出致命弩箭,企圖衝向箭塔的芮爾典步兵紛紛被射翻在地上,
占領城壁的芮爾典兵開始圍攻這個最後的據點,下麵密密麻麻的敵人看的人頭皮發麻,弩手們射出最後一支弩箭後,紛紛拔出腰部的短劍,
“來吧,兄弟們!”薩摩爾弩手隊長看了看彷徨無助的部下,把手中的弩箭在牆壁上砸成碎片,堅定的走上了箭塔邊沿,眼神鎮靜看了看部下,嘴角微笑道“不要讓這些芮爾典狗看笑話!我們跟死戰不退的長矛手一樣,都是薩摩爾戰士!”
“啪”箭塔下方傳來一聲脆響,鐵製大門被芮爾典人強行砸開,樓道拐角傳來一陣鎧甲的晃動聲
“薩摩爾榮光永存!”薩摩爾弩手隊長大喊一聲,當先從十幾米高的箭塔上跳下,
“啊”一名芮爾典步兵被砸中,發出淒厲的喊聲,奮力把壓在他身上的弩手隊長拋下來,可是依然鬼哭慘嚎,
其他的芮爾典兵都像一幅見鬼的表情,慌亂的散開
薩摩爾弩兵隊長趴在地上,滿嘴血汙的嘴裏,吐出半隻帶血的耳朵,臉色桀驁的喊道“來啊!膽小鬼!”
渾身是傷的身體,還在想要掙紮著站起身,被數柄長矛刺穿了身體,鮮血飆射出來
一名薩摩爾弩兵站上了箭塔邊沿,看著下麵弩手隊長血肉模糊的屍體,暗自給自己打氣“別怕!我是薩摩爾戰士!”他看了看遠處美麗的傑爾泊平原,美麗的薩摩栗江在陽光下閃著粼粼波光,白色的鬆柏林在風中搖擺,蔥綠的大地生機勃勃
“永別了!我的故鄉,我的傑爾泊!”
晴亮的天際突然出現一道黑線,刺得他眼前一亮,薩摩爾獵鷹戰旗獨特的紅色在藍色天幕下。顯得格外顯眼,
長槍如林,黑壓壓一片如同烏雲般席卷而來
“是我們的人!是我們的人!”弩手突然激動的指著天際大喊,
“嗚嗚!”嘹亮的軍號在城外響起,剛才還士氣如虹的芮爾典軍出現一陣騷動,放棄已經全部占領的城牆,慌亂彷徨的後撤
城外的阿普爾頓也發現了迅速接近的薩摩爾援軍,不由臉色死灰,從入侵到現在才五天,難道這些薩摩爾軍隊都是飛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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