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 都是我的(二)(1 / 2)

“大人!敵襲!”一名芮爾典士兵從帳篷外連滾帶爬的跑進來,聲音歇斯底裏的大喊,

“慌什麼!”費勒斯臉色凝重的站起聲,從武器架上拿起騎士重劍,詢問道“有多少人?”

“騎兵,外麵全是維基亞的騎兵!”芮爾典士兵臉色蒼白,似乎想起什麼可怕的事,語無倫次的喊道“太多了,鋪天蓋地,最少也有幾千人!”

聽見有幾千騎兵,費勒斯也急了,軍團主力早就隨同阿普爾頓出陣維基亞,誰也沒想到出現戰敗的情況,

那可是足足三萬精銳的芮爾典軍隊,其中還有三千名重裝騎士,四千名扈從騎兵,這要放在以前,足夠把兵力隻有一萬多的維基亞全國碾壓幾個來回了,可是軍團竟然敗了,而且敗的那樣慘,

現在自己手中就一個中隊,完全無法跟幾千維基亞騎兵抗衡,費勒斯眼神黯淡,發覺自己緊握重型騎士劍的手在微微發顫

“怎麼回事!難道我懼怕了嗎”費勒斯暗自責問

“轟隆”營帳傳來一陣沉重的馬蹄聲,擺放在桌子上的水杯被震的晃動,很快,這種震動越來越大,急促的馬蹄敲擊聲彙聚成一道聲音的洪流,這種震撼不是靠言語能夠表達的,菲爾納德的臉色更加雪白,身體瑟瑟發抖,一樣眼睛彷徨的軲轆亂轉,

“快!離開帳篷!”費勒斯大喊著,拉住已經嚇傻的菲爾納德就往營帳外麵跑,這是騎兵集群發起衝鋒的前兆,營地單薄的柵欄根本無法阻止騎兵的衝擊,現在還不離開,就隻有等著被維基亞人踩成肉餅了

跑出營帳大門,費勒斯倒吸了一口冷氣,

營地的柵欄已經被一隊裝備古怪的黑甲騎士拉倒,無數的黑甲騎士手裏揮舞著奇怪的長柄利刃,像海潮一樣從破口衝了進來,

馬蹄飛奔而過,古怪的長柄戰刀所到之處,帶起一蓬腥風血雨,鮮血從無頭的屍體胸腔噴射出來,然後被後麵奔馳的戰馬撞飛,慘烈的場麵比比皆是

幾百名芮爾典步兵被近衛騎兵殺的鬼哭狼嚎,根本無法組織起像樣的抵抗,整個營地四周都是奔騰的戰馬,不斷有士兵被馬蹄踏翻在地上,

鮮血淋漓的屍體到處都是,第六騎士團的獅龍旗杆被一名維基亞騎士一刀斬斷,代表榮耀的團旗從空中飄飄忽忽的掉落。

一名薩摩爾近衛騎兵從費勒斯左側衝來,“嘶”戰馬一聲嘶喊,兩隻厚重的前踢高高揚起,近衛戰刀借著馬勢沉重劈向費勒斯身後的菲爾納德

“費勒斯救我!”菲爾納德被這一刀嚇的尖叫起來,雙手緊抱頭顱蹲下,費勒斯看見對方勢大力沉的一刀,嘴裏一陣發苦,

如果這裏隻有自己一個人倒是好辦,大不了想辦法搶馬逃跑,或是幹脆躺地上裝死,再找機會逃出去,可是自己身後還跟著一個叫菲爾納德的拖油瓶,自己要是閃開了這一刀,身後的費爾納德一定被敵人一刀兩斷,到時候自己可就麻煩了,

那可是溫科斯堡的領主大人,拋棄當地領主,擅自逃跑這樣重大責任,可不是自己一個中隊長能夠承擔的起的,就算自己不死,也會被王國通緝。

“媽的!拚了!”費勒斯緊咬牙根,雙手緊握重劍上撩,化為一道寒光與戰刀撞擊在一起

“鐺”一聲震耳發聵的碰撞,費勒斯整個身體都被重重的彈了出去,手中的重劍被戰刀蹦了一個缺口,鋒銳光潔的劍麵露出一道裂紋,

“恩!”薩摩爾近衛騎兵看見下麵的芮爾典人竟然能硬扛自己全力一刀,不由感到幾分驚訝,馬勢不由一頓,

費勒斯背靠著營地的柵欄,手裏杵著騎士重劍,身體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才看見剛才被自己救了的尊貴的菲爾納德老爺,早已經嚇得“花容慘淡”,屁股撅著趴在泥土地上,在自己身邊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