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烽煙求援的急報如雪片一般飛往上京,隻要衝破了燕州,中比亞軍隊就算想要拚死攔阻,也沒有了可能!耶律宏泰就是這樣的想法,所以八萬白河親軍完全壓上,不給瀘州軍主力一點喘息的機會,燕州北的急轉而起的烽煙,果然讓剛剛南遷的中比亞朝堂立刻感受到了壓力,
誰會想到這數十萬草原人南下其實是被逼的,反而認為東結春臨,草原人一貫到了秋季才發動的戰爭提前了,朝堂上為了繼續守衛燕州,還是放棄燕州,已經吵成了一鍋粥,文官們大多表示要堅守燕州,否則燕州丟失,大批草原騎兵瘋狂而下,擺在眼前就是又一個帝京浩劫,武將們反倒一個個沉默不語,燕州是個什麼情況,武將們就算不清楚,也大致能夠猜到一部分,
燕州為北方百年屏障可不是白叫的,就算是被撤毀了一次,但那些堅壁城垣的基本框架仍在,一些重城修葺一下還能夠用,抵達燕州的瀘州軍也不是什麼弱旅,而是在南方鎮壓蠻族中殺出了不小名聲的精銳,瀘州重甲士可是號稱天下陣戰第一
可是就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六萬瀘州軍就被逼迫全力收縮兵力守衛上京,可想而知,草原人的兵力最少也是瀘州軍兩到三倍以上,或者更多,否則那麼大的燕州,怎麼可能一下就被打成了到處急報的馬蜂窩,中比亞各軍兵力還未恢複,就算那些完成了補充的軍團,四分之三都是沒上過戰場的新兵,而且因為武備缺口太大,不少的士兵連鎧甲都沒有,這樣的軍團,怎麼去跟草原上的勁旅去拚?陣戰第一的瀘州軍尚且被嚇的窩在瀘州,自己上去又有什麼用?
果然,三天後,瀘州軍方麵傳來更加駭人消息,瀘州軍在一次突襲中抓住了一個草原頭人,了解到此次南下的草原人,數量可能多達幾十萬,上京外的隻是一部分兵力,還有更多的兵力再往上京而來,再堅持要抵抗的文官們,聽到這個消息,臉色也變了,
這時候還堅持喊什麼死守燕州,決不讓帝京浩劫重現的話,就是笑話了,對麵將軍們的眼色也都變得冷冷的,一副就等著開腔噴人的樣子,
瀘州軍北上就六萬餘人,後續補養一概沒有,本是打算先搶下燕州,在運送輜重上去,誰知道,這次一下殺來幾十萬草原人。。。。。。還打什麼!急令瀘州軍撤離燕州才是征途,已經丟了帝京,再丟了一個燕州無所謂了,要是連壓製南方勢力的瀘州軍也丟在了燕州,那對於帝國的動搖就是根本了,帝國宰相李太從文臣首位站出來說了一句雙方都都有台階下的公道話,
“可是放棄燕州,草原人一旦大舉南下。。。。”
還有人想要站出來反駁,立刻就被自己的上司用言語嚴厲製止了,沒聽到嗎,這次宰相大人口裏所說的不是戰敗會怎麼樣,而是丟了瀘州軍,會動搖帝國的根本!放棄燕州,草原人未必就是南下,丟了瀘州軍,國本就會動搖,孰輕孰重,難道分不清?
聽到這名帝國重臣的話,朝堂上的空氣頓時就是一下凝固,
“國本啊。。。。!”低沉的議論聲,所有人的目光,或多或少的瞟向文臣排列最後麵的幾位,站在末尾,代表在文臣中並不受到看好,但是這幾位臉上看不出一絲寥落的感覺,反倒是顯得意氣風發,特別是站在幾人前列的一個中年人,頭戴白色發帶,相貌端正,目眼中帶著一絲桀驁不馴的氣質,身上的文官服描繪著三眼麒麟色,麒麟本是文官中的一品色,論站位應該站在前三位,但是三眼的麒麟,還帶著紫彩紅白6亮色,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站著的位置也不是真正的末尾,倒是想在朝堂上專門開辟的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