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的碎碎念傳到張雨焉耳裏,卻變成了甜絲絲的布朗蛋糕。咬一口,夾著巧克力酥心的甜醬便充盈了整個口腔、融入心房。轉身走到張雨喬身邊,從背後輕輕抱住了那個賢惠的像個好妻子的人,熟悉的香水味和著空氣被張雨焉吸進肺裏,鑽進張雨焉錯綜複雜的大腦,玩起了迷宮。迷離的氣息放鬆了張雨焉時刻緊繃的神經,像木馬病毒一樣輕易攻占了張雨焉全副武裝的心理防線!情不自禁地將頭埋在張雨喬的頸窩裏,更加熟悉的味道即刻撲麵而來,像罌粟一般在張雨焉心間的那片綠地上無拘無束地恣意生長。漫天遍地都是罌粟花,攝魂魅惑的獨特味道讓張雨焉的心徹底沸騰了!瘋狂了!不顧一切了!那是以前張雨焉每個夜晚都會聞到的味道,是張雨喬的味道!
淡淡的月光,幽靜的別墅,相擁的二人。如此旖旎的味道,讓張雨喬不知所措,僵硬的身體不敢擅移動分毫,就連打蛋的雙手也宣布罷工。唯恐一動,便會破壞那個美麗的夢境,將張雨喬又拉回殘忍的現實。
真是應了那句話,幸福來得太突然,突然的讓人想要死掉!
“雨喬,我是不是很笨?”
濕熱的呼吸打在張雨喬的頸窩處,聲若蚊呐的話輕飄飄地溜進了她的耳中,讓張雨喬的骨頭都酥了,軟軟地倒在張雨焉身上。張雨焉見張雨喬好像站不穩,便好心地將她圈在懷裏,以求保持平衡。此刻的張雨焉還不知道她剛才的所作所為意味著什麼,因為不管是張爸爸還是張媽媽,都不會跟自家女兒解釋什麼叫調情;張雨焉也不像張雨喬那樣愛翻校園小說,愛看H電影。所以,即使張雨喬知道她的姐姐在無意識地勾引她,她也並不打算告訴她。
畢竟,美好的東西總讓人留戀。即使,偽裝成善意的謊言。
懷裏的張雨喬的變得像水一樣,軟軟的,滑滑的。張雨焉緊了緊雙手,將張雨喬更牢固地圈在臂彎裏。埋在張雨喬頸窩處的頭不時輕輕咯在窄小的肩膀上,鼻尖順著肩頭向上畫著輪廓,貪婪地吮吸著那具會散發出淡淡梔子花氣味的軀體。末了,才戀戀不舍地抬起頭,雙眼迷離地望著張雨喬的側臉,突然目光一轉,駐足在了張雨喬那隻晶瑩剔透的耳廓上。那精光閃爍的眼神,就好像三天沒吃飯的人看見了香噴噴的包子一樣。吃掉它,是此刻唯一的想法。
張雨喬情不自禁地揚起頭,將全身的重量都托付給了張雨焉,急促地深呼吸幾次,張了張嘴,發出的聲音略帶沙啞,撩人心弦,
“姐姐不笨,雨喬笨。”
“嗬嗬,小笨蛋。”張雨焉胡亂地敷衍著回話,慢慢靠近那隻近在咫尺幾近透明的小耳朵,用兩片薄唇把玩著那坨薄薄的軟肉,直把張雨喬折磨地差點拿不穩盛雞蛋的碗。
張雨喬站起身來,脫離了張雨焉的懷抱,把碗安全地放在大理石消毒櫃上,在自己的身體徹底淪陷之前。張雨喬覺得,今晚的張雨焉好像個小孩子。
玩小肉玩得津津有味的‘小孩子’見小肉突然不見了,急忙發出不滿的抗議,好像‘小孩子’心愛的玩具被人搶走一般。發現自己的‘玩具’正站在消毒櫃旁,‘小孩子’一個箭步跨上去,急不可耐地將自己的‘玩具’圈在懷裏,張開兩片薄唇,懲罰性地咬住‘玩具’的耳朵,輕輕地廝磨著。
‘玩具’受不了這麼嚴厲的懲罰,一個腿軟便倒在了‘小孩子’的身上,‘小孩子’專心致誌地玩著含在嘴裏的那坨小肉,發覺‘玩具’的身體變得好軟好軟,這激起了‘小孩子’的好奇心,這麼軟的身體,摸起來會是什麼感覺呢?
‘小孩子’是個想到便要做的乖孩子,於是她兩隻手開始在‘玩具’的身上四處遊移,左手往下,右手往上。
很快,她的右手越過了幾座若隱若現的山穀,她還發現前方不遠處有兩座巍峨壯觀的山峰,握住山峰的感覺會是怎樣的呢?
她很好奇,於是在‘玩具’的伴奏之下,右手緩緩攀上了右邊那座山峰。
仿佛握住了一塊細膩柔軟的海綿,卻比海綿充實緊致!‘小孩子’覺得那座山峰好軟好軟,握起來好充實好舒服。更奇怪的是,當握住那座山峰時,心裏竟然升起了滿足的感覺,這讓她驚奇不已!‘小孩子’覺得應該更進一步的了解那具神秘的軀體,雖然那具軀體有的她自己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