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渺生病了,已經好幾天沒去學宮。
上次夜裏潑的水,現在她得了風寒。
這段時間太忙,她差點忘記了自己是個病秧子,稍微一點不注意,就被病魔找上了。
孤映月心疼的摸著她的頭:“我可憐的孩兒,怎麼又得了風寒?”
雲渺渺沒說是因為夜裏澆了水的緣故,她道:“不知怎麼就得風寒了,下次一定小心一點。”
“你呀,你呀!”孤映月無可奈何的點她的頭,“暖姝今天要過來看你,等會記得帶著麵紗,別把病氣過給人家。”
“知道了!”
不多時,蔚暖姝就來了,看見的就是蒙著麵紗的雲渺渺,她有些詫異,但並未多表現,問道:“渺渺,表姨不是說你得了風寒嗎?為什麼要蒙麵呢?”
“我最近花粉有點過敏,所以蒙麵呀!”雲渺渺笑著答道。
兩個小姑娘又說了一會話,蔚暖姝問:“渺渺,知道中秋那天想害你的人是誰了嗎?”
她很放心不下這事,生怕有人在害雲渺渺。
雲渺渺搖頭。
蔚暖姝道:“我常聽人說,有時候你想不到,往往身邊最親近的人最有可能害你。”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有道理,蔚暖姝還舉了個例子,“我前不久看的一個話本子,上麵就講的是女主角的妹妹為了榮華富貴害死了女主角,最後還搶了女主角的丈夫和兒子,看的惡心壞我了。”
“最主要的是,這個話本子的作者後麵加了一句話,本故事根據真實故事改編。”
“正常。”雲渺渺勸林妙妙:“有些你以為是故事的東西,真正發生在人身上就不覺得了。”
聽雲渺渺這樣一說,蔚暖姝覺得這反過來是雲渺渺在勸她了,不行,她當即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了口:“小心你妹妹,前天我去學宮了,聽見她在造謠你,說你跳舞不如她。”
“隨她們去,我們是嫡女,不能做那些失身份的事。”
蔚暖姝:“也是,這麼大一個學宮,就我們兩個嫡女在裏麵,其他人要麼比我們大,要麼比我們小,你看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有我在還不夠嗎?”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蔚暖姝不敢多打擾,忙讓雲渺渺好好休息,她先回去了。
南山別院,容渲來給衛洵看腿。
衛洵上次在宮裏已經能站起來,這次,衛洵沒瞞著他,是站著和容渲說話。
衛洵的身量比容渲要高,一站起來,容渲還有了點壓迫感。
容渲道:“恭喜,子淵兄的腿已經完全好了。”
“多謝,都是堇年的功勞。此事還請子淵幫我保密,我不想腿好了的事情這麼快被人知道。”
“嗯。”容渲點頭,並不問緣由。
衛洵在思索怎麼開口和容渲說雲渺渺的事情,總不能一開口就說兄弟,你未婚妻好像有點不安分。
他還沒開口,就聽容渲道:“剛好子淵兄的腿好了,最近我可以放心去給渺渺治病了。”
聽到渺渺,衛洵就想到雲渺渺很久沒來學宮了,他還以為是在家裏待嫁,沒想竟然是病了,思及此,他禮貌的說了句:“什麼病?嚴重否?”
“風寒。”容渲和衛洵繼續說:“渺渺從小身體就不好,經常生病,一點點不對就會生病,脆弱的仿佛是瓷娃娃。”
“正因為如此,我才去蓬萊學醫。”少年如清風朗月般站在他麵前。
從他的臉上,衛洵看到了幸福,難道有了喜歡的人就會幸福?
“聽到這個真是太遺憾了,我這裏有兩朵上好的天山雪蓮,對強身健體比較有用。”衛洵讓薑竹拿來一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