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不用看都知道是兩株雪蓮。
見容渲不收,衛洵道:“拿著吧,你為我治腿也花費頗多,不用拘禮。”
薑竹趁機說道:“容神醫,你要是不拿著,主子等會估計會扔掉。”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容渲謝過。
在蓬萊,他有一塊專門種雪蓮的田,這份禮不厚重,珍貴的是心意。
容渲道:“子淵,你是我在上京的第一個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同樣,堇年也是我在上京第一個朋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容渲的性格很對他的胃口,和這樣的人相處很愉快。
下午,容渲去英國公府給雲渺渺看病,他帶上了天山雪蓮,並且說了這是衛洵送的,他還和雲渺渺說衛洵是他的好朋友。
雲渺渺笑著應答。
可看到那兩朵雪蓮,心中總像是有根刺。
仿佛有個聲音在和她說:你背叛了容渲,你在想別人。
“渺渺,我很慶幸自己去學醫,很慶幸現在能幫到你。”容渲說這話的時候肩上仿佛是擔著清風明月。
雲渺渺心頭震動。
一隻溫熱的手貼在她額頭上,能感覺到指骨分明修長,容渲擔憂的問:“渺渺是發熱了嗎?臉很燙。”
其實是紅。
“沒有。”雲渺渺抿唇。
容渲溫柔的笑了。
雲昀進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不過這一次,他沒有說雲昀是登徒子,也沒去分開二人。
他嘟囔道:“你們兩個,幹脆今天成親算了,一天膩膩歪歪,像什麼樣子!”
自從雲渺渺病了,容渲天天來看。
剛開始,英國公還不是很相信他的醫術,可當看到雲渺渺在喝了他的藥有好轉之後,就信了。因為之前的大夫開的藥遠沒有容渲的有效。
容渲隻告訴他們在外和一個隱世的醫者學醫,並未說過具體是在哪裏學醫,也未說過那個醫者叫什麼名字。
“慕白,是來看渺渺的嗎?”
知道雲渺渺害羞,容渲岔開了話題。
雲昀道:“沒有,來找你射箭,順便叫渺渺一起去看看,免得在屋裏悶出病來。”
雲昀喜歡練武,孤映月專門給他修了一個練武場。
雲昀拉弓射箭,正中紅心,他得意的望著二人:“我六歲開始學射箭,從小就能百步穿楊。”
容渲但笑不語,他問雲渺渺:“想射箭嗎?”
“我不會。”雲渺渺搖頭。
弓弦她拉不開,是真的,從小家裏也不允許她碰這些。
容渲道:“沒關係,如果渺渺想,我可以教你。”
容渲如此說,雲渺渺便拿起了一旁的弓箭,然後,不知不覺就變成了容渲在她身後虛虛的攬著她,手把手教她射箭。
“對,就是這樣。”
一箭出,正中紅心。
雲昀早就在一旁幽怨去了,他難過,但是他不能做什麼,這是妹夫。
在不遠處,林妙妙美眸含恨的看著這邊,她恨,為什麼那些優秀的兒郎都圍著雲渺渺轉,為什麼,她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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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渲:多年以後,我們還是好朋友,即使你娶的本來是我老婆。
其實後麵有番外,番外裏會說明為啥容渲這次會提前回來呢(前世沒回來),也是因為衛洵去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