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均利一手捧著腰,一手摸出很小的數碼相機調整角度,拍了幾張細腰以上半迷離的臉龐。然後迅速收起來相機,還貼心地為對方整理好衣服泰然走出來女用衛生間。
他從男用衛生間到女用衛生間串門總共隻用了十分鍾,可對那香檳女孩以為她像是到達另一個模糊的世界裏遊蕩了一圈,神誌逐漸清楚之後她委屈地大哭起來。
她的頭目一瞧見她的模樣就明白了八九分,身為男人太了解男人了,不過這個牛少也太心急也太不懂得憐惜女孩了吧?他也還真就不選個地方。
“柔儀,你等著,我為你去討回公道,他不給個了解的方法我們就請律師告他,再不行就找媒體寫他顏氏金控二代吃完不理的侵害罪!”
叫柔儀的香檳天使抹幹眼淚,似乎得到了安慰對她的頭目點頭致謝。
那頭目嘴角浮現一絲嘲諷,背對著坐在休息室的柔儀把帶門出去得意地哼歌。
“傻妹子,哥哥我就是依靠你這一個付出呢!瞧我的吧!我就要出運了!”
包廂內的暗角,香檳天使的頭目,在這裏的職位是推廣副經理,他滿臉堆笑和牛均利談判著。
“來,看看這些照片,要不要我回頭打印出來送給你欣賞呢?還是我直接就送給我認識的周刊記者曝光你們這家店的風氣不純正,明著是高等級爵士酒吧,暗地裏做著風化業務呢?”
這推廣經理混場麵不長久,但他善於拿捏分寸,馬上恭敬地遞上一支雪茄為他點著火:“您可不知道呢,這個柔儀的姨媽是華北市模範律師,也聽說政治商業區塊的人脈都很豐富呢。”
“是哦!那她還讓內侄女來這聲色場所做什麼啊?”牛均利吸一口把雪茄濃煙圈從嘴巴吐了個圓圈形狀,這動作很標準。
“我說牛少這你您就又錯了,您長期在國外你不知道,有些家境清寒的女生她說不好聽些就是笑一笑,但就是炒熱氣氛嘛!人家白天還在念書呢,你說這叫她心裏怎麼承受呢?”
“馬了個逼的逼迫老子啊?”
“不敢,牛少。”香檳女孩們的頭目仍然嬉笑著。
“得了,就看在你這雪茄的份上,我再刷卡多買你兩瓶香檳,到時候你倒賣了也是好幾萬華幣不是?以後,我來了就是你的客戶,懂嗎?去!到酒店預約一個長的正點的快點來這裏。小費給你一萬你把剛才衛生間那個給我打發了!滾!”
那頭目屁股一顛地笑著出去了。
一萬元呢,他和柔儀那傻瓜對半分,他還得了倒賣香檳的機會,到時候又有置辦奢侈品包裝自己的費用了。
“我說可凡,我的女朋友借給你那麼久了你還不還給哥哥我啊?”
“我們隻是聊些趣事兒,嗬嗬!”路兒已經迫不及待就要從可凡身邊奔過來了。
她喜歡他的壞以及他的花心,就算他因為一時的好奇心尋覓她也覺得沒有什麼。她向往的是他身後多彩的光環,闊少爺顏家富三代,據說他還有個五十多歲還優雅能力很強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