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兒和牛均利就像一對刻意要表演什麼叫作熱戀行為的情侶,兩人貼近包廂內玻璃窗邊,外麵的人看見這年輕人如膠似漆擁抱熱吻的窗框畫麵,他們也扭動著肢體把酒言歡起來。
再說休息室內的柔儀換裝出來坐在角落裏悵然若失,她的姐妹們有些人知道她今晚的遭遇已悄悄傳開了,也都不敢靠過來她身邊。
顧傾城在曾勝男的陪同下也在舞池內扭動腰肢,放鬆放空才能忘記煩惱。
“你先跳一會兒,我去那邊一下就回來喔!你可別讓誰給勾去了啊!”
顧傾城笑一笑:“放心,我今晚酒喝的不多,就是喜歡看你跳舞。”
柔儀的對麵走過來妖冶地用食指夾著一支比她拇指還粗的雪茄的陌生女人。
這女人冷漠又極度嫵媚地吐出一串串濃煙圈,柔儀本能地用敵意的目光對視。
“我剛才經過衛生間,我就在隔壁看見了,他侵害你了對不對?因為你的瞳孔還沒有恢複正常。”
柔儀悲憤的表情難以掩藏,楚楚動人的眼睛裏驚恐而激動,卻也提防這人。
曾勝男食指圈住雪茄,神態端正了些低聲說:“她這樣的事情已經有三十八起記錄,你要去婦女會找賴永芳律師,她會等你打贏了官司才收費的,去婦女會網站尋找賴律師的聯絡方法讓她幫助你吧。不然你找別人沒有用,你找警察他們會吃案。”
顧傾城拒絕了一波舞池搭訕她的人之後,她忽然很想打電話給顏唯一了,但她固守一份自己對自己的誓言。沒有到合適的時候絕對不要和顏唯一走的太近,太早走在一起隻會讓這一世的重逢在遇到重重坎坷。再說,這一夜她能彼此取暖的人是曾勝男,如果來了顏唯一,到時候很可能就失去了和曾勝男的這段友誼。
這段友誼雖然才剛剛開始但彼此的認識已經超過了兩個共鳴,曾勝男的個性粗鄺中年有著文藝女青年的感性和良知。
就在顧傾城坐在高腳椅上聽著音樂,和著節拍望著人群思索這些近日事兒的時候她的愛立信手機響了,顯示號碼是顏老師。
她趕緊跑出去外麵的水池畔躲開裏麵的喧囂,一按下五毫米粒手機鍵盤上的接聽,那端的聲音帶著欣喜和少許壓抑。
“喂!你在哪裏?”
“我在外麵。”
“這麼晚還在外麵哪?我給你說個消息,有個朋友的家電產品看上了你的形象,你要抓緊時間鍛煉形體和鏡頭感的肢體律動啊!”
“太感謝你啦!顏老師。”她堅持稱呼他為顏老師。他在那一端忽然沒了呼吸地沉默了半響。
嚴格的來說,一個攝影師不管他名氣多大,別人稱呼他一聲老師是再平常不過,也還有基本尊重的稱呼了,顧傾城認為她堅持的沒錯。
顏唯一停頓了片刻,腦子一整理也覺得沒有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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