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靜靜脫掉鞋子呼啦推門進去:“媽,你說我是一麵招牌?還是你用來拉關係的招牌啊!那你說說我是什麼做的?金的還是鑽石的?”
聽不到樓上的聲音,估計劉新雨也不在的,不然她沒可能這樣罵人家爸。
“你,你還知道回來的呀?你一個人去市區幹什麼去了?找顏唯一去了嗎?你過來!”親媽王素容依仗著二十二年的生養威嚴總是這樣嗬斥顧傾城。
“我不過來,我就在這裏。”顧傾城掃了一眼劉凱,劉凱正在用兩個鍋子熱著昨晚做的年菜,不住地歎氣又無奈為了避開嫌疑還不敢看客廳這邊的母女。
王素容似乎有所準備,冷笑著走過來食指就要點住她女兒的額頭,顧傾城起身掃掉她的手:“過年呢,你這作踐別人的毛病不改一改你小心害的是你自己。”
“哼!顧傾城,你還是發愁你自己吧!我給你公公打電話了,我們知道你和顏唯一婚前就同居了,他還在你租屋的地方住過一晚。人家豪門很講究這個的,婚前就同居過的女人你以為誰會要啊?不嫌髒啊!”顧傾城衝過來就要舉手打下去,廚房內探頭出來的劉凱趕緊奔出來護在王素容身前:“你現在不要打她,她懷了你和新雨的弟弟,有一點你放心,我會讓你未出世的弟弟成為一個善良的男孩。”
顧傾城隻好和親媽沒再糾纏,一個人清靜地上樓去了,從傍晚到深夜打開電腦整理出磁碟內的舊照片發文抒發心情。
顏公館主體別墅內的顏武穆一等兒子進了大門就把他喚進客廳,一直聊他們父子以前去過的國家風貌,顏唯一今天遇見顧傾城也沒有得到她的原諒而心裏不暢快就和他爸喝了一夜的酒。
初二上午,顏唯一睡在主體別墅二樓還未醒來,穿睡袍下來樓下被送餐的傭人傳話:“大少爺,老爺請你趕快梳洗一下到會客室見客人呢!”
顏公館以前能夠在年初二這天回娘家的人就是顏唯一的姑姑,可那也是曾祖父在世的時候了,今天會是誰呢?他昨晚喝得多了些現在頭還很疼呢。
顏公館的會客廳就是主體別墅後麵的一間酷似博物館風格的三百平方哥特式建築,這是顏唯一曾祖父時候就啟用的客廳,也是需要展示家族背景的時候請客人入內的。裏麵其實就是明亮的展覽室裏置辦了仿明朝家具,曾祖母的父親曾任華島當時的道台,那官府朝珠和五品頂戴都在這裏供人觀賞的。
顏唯一為了會客換了一身淺棕色西裝外套配毛料西褲,踏上會客室的台階遠遠就瞄見一身翠綠旗袍的丈母娘和銀灰色西裝的劉凱端坐在梨木方椅上。劉凱和顏父交換了名片,持續聊著顏唯一很沒有興趣的地產知識,王素容羨慕而得意地打量著顏唯一,她得意她一生男人緣不斷就連女婿也是上乘佳婿。而她羨慕顧傾城一出門就不費什麼力氣遇上了這樣的豪門貴公子,這樣的運氣她活了四十歲怎麼就沒有遇過呢?
“媽,那我今天是不是就可以把顧傾城接回來了呢?她現在去您那裏會為你們帶來不方便的,這不是您有有身孕了嗎?”顏唯一語氣很平和地詢問著王素容,他想讓顧傾城回來這裏,有別扭慢慢梳理清楚不要究詰下去。
他那裏知道他這個名義上的親丈母娘簡直就是老混球,她攏了攏白狐狸披肩冷笑:“她現在很害羞呢,她害羞這麼早就過門她未來在她親爹的墳頭就交代不清楚了。”用別人計劃送她的飾品轉送朋友!顏唯一心裏難過到沒有話說。顧傾城仔細一看他那一雙鳳眼紅的跟兔子似的,頭發沒有動手用電卷卷過的發梢依然不羈帶有狂野味道,她並沒有走近他,這時候陸德海輕輕敲了敲走廊玻璃窗說:“威廉,快來為我們照相啊!傾城你也來為我們撒花呀!”
照相!撒花!媽呀,這大年初一還真是個好日子,曾警官和陸飛官這樣就要舉行訂情儀式了?
顧傾城埋怨顏唯一:“他們今天定情你怎麼不給我說一聲呢?你做了準備可我就這樣冒昧地過來連一束花都沒有的呢!”
被怨懟的某人幽怨的目光無奈地從他褲子口袋掏出來一個盒子:“這顆大紅寶石蓮花吊墜是足金的,本來是給一個人的節日贈送,如果她不在乎就送了吧。”
顧傾城笑了,湊近他聞到一股藍風鈴的味道從他手腕出躥出來,她纖巧的白手不客氣地從他手掌心取下來笑道:“這個應該不算貴吧,那我就不客氣嘍!我看這顏色和勝男穿的紗裙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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