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不聽我解釋呢?你回去家裏都還好吧?你媽媽沒有為難你吧?”他沒有因為她此刻的出現而放鬆心緒,問這些話也問的很沒有趣味。
“沒什麼好解釋的。新年快樂!你明明知道那裏不是我的家你還問這些?算了,我們大過年的聊些別的吧。”顧傾城從昨晚到現在回歸從前的單身也沒有不好的,她過去那些年都這樣煎熬的。
顧傾城仔細一看他那一雙鳳眼紅的跟兔子似的,頭發沒有動手用電卷卷過的發梢依然不羈帶有狂野味道,她並沒有走近他,這時候陸德海輕輕敲了敲走廊玻璃窗說:“威廉,快來為我們照相啊!傾城你也來為我們撒花呀!”
照相!撒花!媽呀,這大年初一還真是個好日子,曾警官和陸飛官這樣就要舉行訂情儀式了?
顧傾城埋怨顏唯一:“他們今天定情你怎麼不給我說一聲呢?你做了準備可我就這樣冒昧地過來連一束花都沒有的呢!”
被怨懟的某人幽怨的目光無奈地從他褲子口袋掏出來一個盒子:“這顆大紅寶石蓮花吊墜是足金的,本來是給一個人的節日贈送,如果她不在乎就送了吧。”
顧傾城笑了,湊近他聞到一股藍風鈴的味道從他手腕出躥出來,她纖巧的白手不客氣地從他手掌心取下來笑道:“這個應該不算貴吧,那我就不客氣嘍!我看這顏色和勝男穿的紗裙很配。”兩人一前一後進來,這裏原先的客人都被陸德海打發走了,他本來打算付給每人一千元當作補償的被曾勝男奪了過去,她在餐廳舞台高聲懇求:“各位朋友,我在這裏祝福大家春節愉快萬事如意!在這裏我為了我的決定向各位一鞠躬,再鞠躬!”
隔壁桌的都是年輕人說話也不拐彎就直接問她:“你鞠躬是為了啥?難道你今天要做新娘嗎?”這裏很少有人喜歡穿大紅色,曾勝男的紅裙很矚目。
她也好不羞澀地承認:“好眼力!我的確計劃在這個三樓的陽台接受我男友的求婚,我們喜歡今天這個日子。初一初一就是一元複始,一切從頭開始,說實話我活到二十就歲第一次被人求婚我有些期待呢!”
她這樣把話說的自然真實即可等到那些人的支持,那個剛才問她的男生帶領其餘兩桌人陸續離開了這個樓層,成人之美是也是一種道德本能,年輕人們不太感奢望愛情卻不願意在別人的愛情路上平白添加阻力。
“喂!陸德海,你很土豪唉!你以為人人都愛錢哪?以後不要用這樣好笑的方式啦!”曾警官笑得嫵媚地扶了扶陸德海的肩膀等著室內的人們都退出去。
顏唯一從餐桌地下取出他那成捆的輔助單角架還有一個微型補充光源的燈默默開始為陸德海和曾警官選背景,顧傾城把那一個精巧的盒子雙手捧著放到曾勝男手心,曾勝男爽快地打開來孩子氣地對陸德海驚呼:“哇!好美呀,我一直很喜歡紅色的蓮花,而且這個設計帶有黃金材質我超愛的。”
陸德海偷偷瞄一眼整理相機的那個身影厚唇抿住吻了一下曾勝男的額頭:“消息是我透露給他們的,待會兒我回家後把我的也拿給你看,你保準會更喜歡的。”
這個曾勝男,就這樣來一個特別的定情儀式就非要撒謊把她騙出來和顏唯一見麵!顧傾城一個上午到中午負責撒花整理拍照的姿勢,顏唯一掌鏡專注記錄著陽台上迎著光線中的情侶忙活了一個小時。
顧傾城不可能把對顏唯一的怨懟表示在臉上,也不多說話就是祝福和笑,趁著三人執杯慶祝的時候她說要去一下廁所就瞬時溜走了。
坐了地鐵趕回去內湖的時候已是接近下午三點,一個人斜背一個運動背包的顧傾城見了顏唯一之後心裏一片暢快,她就是要讓他為他所做的付出一些代價,不著急!
迎麵走下來慈祥的劉母笑著湊近顧傾城說:“傾城,你媽又發脾氣了,你回去能勸就勸她別把身子氣壞害了我那未出世的孫子吆!”
“知道了!”顧傾城甜笑著答應了劉母。這個王素容不管逢年過節也不分任何場合就是要發脾氣找存在感,去年時候哈沒有發脾氣的資本,現在懷了一個劉家的孩子就囂張地和從前沒有兩樣了。小時候在姥姥家過年她總是帶頭先挑撥姥姥罵二姨王巧容,然後等王麗容和王巧容吵得不可開交時候她就以大姐的口氣出來訓話。典型的一隻‘鬥雞’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就是王素容。
還沒有進去客廳就聽見王素容罵劉凱:“我那小蹄子就是咱們用來拉關係的招牌,你不好好地從那顏家挖一筆款子多買些地皮你可真是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