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林誌一把抱住自家隊長,當街嚎哭,哭聲撕心裂肺,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林誌緊緊抱著元政,“隊長,蘭子沒了,她想不開,丟下我走了。”
元政身形微微僵硬,忽略兩個大老爺們當街擁抱的尷尬,他拍拍林誌地肩,“我知道,弟妹心思脆弱,承受不住去了,可斯人已逝,你家還有位老人需要你,難道你不管了。”
林誌一震,光顧著傷心,他沒心思管家裏老人,這些天,也不知他老人家怎麼過的。
他眼淚一抹,調頭就往家的方向衝,嘴裏歉意道,“差點忘記我爸了,他……魚小姐,綠芽,你們來了。”
林誌此時才注意到身後的兩位臨時學生。
綠芽,“林教官別不是忘了,今兒是嫂子的頭七,我和魚霏前來祭拜。”
一起這個,林誌眼又紅了,他啞著聲音說,“是我的錯,這麼重要的日子,我真不是個人。”說完他抽了自己一巴掌。
臉上立即出現一道鮮紅的指印,可見他用了多大力。
“走,家裏請。”似一點沒感覺到痛意,林誌帶他們家裏去。
魚霏幾人隻當沒看見,隻希望他能把自己抽醒。
而元政注意到魚霏時,胸口不由自主的緊了下,他總覺得似乎哪兒見過這姑娘。
那張麵無表情的俏臉,他瞧著竟有些莫名的難過,太奇怪了,這情況第一次發生,以前從來沒有過。
元政輕輕跟在魚霏身後,努力回想曾見過的女性,他的記憶裏,並沒過這麼一張臉。
他越是好奇,視線在魚霏背後越粘得緊。
係統裏的夭夭在遇到元政後,表現得特別沉靜,它仔仔細細觀察元政,得於一個結論,“魚霏,你有沒有覺得他很奇怪?”
魚霏語氣冷靜,“沒有。”事實上,她在他出手時,就認出了他。
前幾天,他誤闖了她和蔣漪之間的打鬥,蔣漪想殺他滅口,她替他挨了一掌,傷口到今天也沒好。
魚霏幾不可察地皺了下眉,“不會是你買了劣質藥,讓藥效打了折扣,他想起來了吧。”
“不可能。”夭夭立刻否認,它微微惱道,“做為係統,在正事上,我從不做假,我用我的人格擔保。”
魚霏,“你有人格嗎?”
夭夭,“那我用……”它是貓格還是狗格還是狐狸格來著。
自己套用了好幾種動物的外形,夭夭自己也搞不清,它到底是什麼物種。
弄不明白,它煩惱地抓抓腦袋,“哎,好了,總之,藥效絕對沒問題。”
想了想,它又說,“我說他奇怪,是指他的氣運很奇怪,本位麵多數的人,我都能瞧出個幾分來,他我是完全看不明白,嘶,你有沒有覺得他很親切。”
魚霏被繞暈了,奇怪它和氣運親切,是怎麼扯上關係的,遂說,“並不覺得。”
“怪了,”夭夭自言自語,“我看他很親切啊,莫非我受你的影響,也成了顏狗的一員,他長得跟聶愷一樣的好看,陽剛,硬漢的氣質又不失溫暖,不像聶愷總是冷著一張臉,還愛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