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硯唇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淡到幾乎令人察覺不到,要不是黎生跟了他這麼多年整天都對著一張萬年不變冰山臉這次也絕對發現不了。
他暗落落縮在門口盡量把自己當空氣,唇槍舌戰什麼的他完全不想參與進去,唯恐一個不慎就被殃及池魚。、
但他百思不得其解,這種劍拔弩張下一秒就可能一言不合引發撕逼大戰的場合,他家魏大總裁到底為什麼要笑?
而站在沙發邊互相嘲諷怒懟的兩人表情已經升級到了一臉要弄死對方。、
楊夢溪早氣得瀕臨抓狂!
她之所以來恒居就是因為打魏硯電話一直沒人接,昨晚一頓飯不歡而散,還親耳聽到他說要退婚,心裏是怎麼想怎麼捉急,誰知道一來就看見他正給一男的心甘情願揉膝蓋,那男的還光著身子。
這證明什麼?哪怕沒那種見不得光的關係也肯定有別的關係。
隻因魏硯對待白哲的態度實在叫她眼紅!
楊夢溪長這麼大吃什麼都不願吃虧,聽白哲對她衣著評頭論足,當即扯開嗓門罵了起來,"我穿得怎麼樣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長得一臉狐媚樣還出來各種放蕩各種吠你要點兒臉行嗎?你這種身份的人能上得了哪門子台麵?有什麼好囂張的?”
白哲聞言,再也按壓不住脾氣,“你嘴巴能不能放得稍微幹淨一點?我們才第一次見吧?以前沒有仇吧?還有,能拜托你睜大眼好好看看嗎?我哪裏長的一臉狐媚樣了?行啊,不就拐著彎兒罵我是狐狸精嗎?”
楊夢溪揚起下巴,“對,就罵你是狐狸精怎麼了?”
“你!”白哲深吸口氣,“行,你都這麼罵了我就坐實了給你看!明明白白告訴你一個道理,狐狸敢騷那是因為他有勾引男人的資本,勾引的還就是你家男人。”
語畢,他一把拉起坐在沙發上看好戲的魏硯凜然道:“自己沒本事套住你家男人的心就別怪別人捷足先登!
楊夢溪神情都呈現扭曲,她死死盯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尖利的指甲不斷掐著掌心,咬牙切齒道:“你什麼意思?”
“是我表達太隱晦還是你智商太低?”白哲的確是氣昏了頭,他踮起腳尖摟住魏硯脖頸就在他左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聲音特晌亮。
窩在門口的黎生見他家魏boss—臉配合,徹底風中淩亂。
他僵硬的扭頭看向楊夢溪,心想花是被澆死的,魚是被撐死的,人是被氣死的。
而白哲那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妥妥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怎麼樣?這回看明白了吧?有本事你也來親一口啊?”白哲猶不解氣,火上澆了把油,"我去你的上不了台麵,我是魏硯正兒八經的男、朋、友!你說我是哪根蔥哪根蒜?”
楊夢溪整個人都在發抖,大滴大滴淚水暈花了精致的妝容,她強自鎮定,_錯不錯的直視魏硯,"子淩,我要聽你說,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說的是不是真的?”
黎生有種預感,楊大姑奶奶在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