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硯坐到談淩寒對麵嚴肅道:"今天下午一點,瑞麒酒店三樓宴會廳,這是時間地點。”
“沒問題,交給我。”談淩寒咬牙切齒道:"楊老賊敢這麼陰老子,這一回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邵燁,你一共帶了多少人來?”
邵燁神色一凜,立馬道:“加上我總共七十一個,家夥全帶了,就等老大一句話,直接端了他老巢都輕而易舉。”
“何止端他老巢,我要他連命都賠上!大侄子,你那裏能保證萬無一失嗎?”
“保證。”魏硯站起身就往門外走,“小叔,那交給你了,我還要去一趟恒居,等我電話。”
"沒問題。”談淩寒應了一句,等人走後作勢就要拔掉手背上的針頭。、
錢林見狀趕緊阻止道:"淩寒老爺,這可使不得,聽您和大少爺說的,下午不還有一場硬仗要打麼?到時候萬一體力跟不上吃虧的不還是您!”
劉嬸兒也忙進廚房把剛煮好的粥端了出來,"您先填飽肚子,這樣才有力氣打仗,不然半路掉鏈子可就得不償失了。”
"行行行,我不拔了,碗給我,邵燁,把人召集過來商量作戰方案,現在別的都不用我們操心,商量好後隻管養足精神就行,我大侄子家地方大,塞得下!”談淩寒最受不得別人在他耳根子邊念叨,隻得暫歇了別的心思,交代完就端著粥狼吞虎咽的暍了起來。、
邵燁點頭:“我馬上叫他們過來。”
魏硯剛走出院門,黎生就正好開著車準時抵達。*
“魏總,文萃周刊的記者綁來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丟在您辦公室昵,那張嘴臭的很,不僅不願意答應,還滿口胡言的罵人,就等著您去收拾他了,另外,大飛已經把日期修改好了,按您的吩咐,東西一早就交給了董經理。”
黎生等魏硯上了車,掉頭就火速往恒居開。、
“我知道了。”魏硯疲憊的抬起手捏了捏鼻梁,“白穎那邊情況怎麼樣?”
“我給她租的房子的房東跟我關係不錯,招呼打過了,陳倩倩母女的照片我也給他看過,但他說一直不見陳倩倩出現,白穎自從住進去後好像連學校都沒去,就躲在屋子裏不出門。”
魏硯沉默了下來,隻扭頭看著窗外陰沉沉的天空,不知心內所想。
黎生也不再說話,專心開車。、
等到了恒居,兩人直接坐電梯上了頂樓。、
不過才靠近辦公室門口,魏硯就聽到了一陣淒厲的慘叫咒罵。、
“魏總,您聽到了吧?”黎生無奈的攤了攤手:“這人就這德行。”
辦公室裏,談淩寒的人已經走了大半,隻留下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看著文萃周刊的記者。、
而沈言飛和沈文飛不眠不休的一連幾天就抱著電腦不撒手,乍一看去,胡子拉渣蓬頭垢麵的快沒了個人樣兒,黑眼圈更是濃重的嚇人,尤其是沈言飛,高燒感冒還沒好透就超負荷的拚起命來,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
那個記者早被打的麵目全非了,結果他見到魏硯進來,神色猙獰著竟還有氣力罵人。、
“原來是你派人抓的我?操!堂堂恒居集團的魏大總裁居然也會幹這種見不得人的齷齪事!還想讓我出來幫著你汙蔑楊總?老子告訴你,門兒都沒有,混蛋,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和楊總較量,抓我是什麼意思?趕緊放了我才算你識相,老子後邊兒可是有人的!”
魏硯冷嗤一聲,慢條斯理的走到他麵前,勾起嘴角似笑非笑道:"這張嘴果然夠臭,我原先是打算放你一條生路,如果你原意幫忙的話,但現在我改主意了。”
那個記者聽到魏硯話,心下莫名一慌,卻仍舊強自鎮定道:“你、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魏硯抱著胳膊慢悠悠道:"隻是你也知道,我名下財產多到我自己都數不清,這人吶,一旦有了錢有了權,難免就會對很多東西失了興致,這再時間一長,自然就會去追求一些刺激來給生活添添樂趣,我的興趣愛好比較特殊,喜歡養幾條藏獒,平時喂的都是血淋淋的生肉,你說,我要是把你丟給我的大寶貝兒們,它們會不會高興到瘋?一窩蜂的湧上來咬斷你的喉嚨,撕吞你的肉,暍幹你的血,再粗暴的開你的腦顱!嘖嘖,光是想想就覺得很有趣,而且它們還很有分寸,特別聰明,不會讓你死的那麼快,會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被a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那個記者每聽魏硯說一句,眼裏就泛起一絲恐懼,到最後整個人都是發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