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君威匆匆前往了西津,調遣兵馬,進行戰備工作。
在西津和鎮北兩地,帝國陸軍和藩軍在集結,組織了規模超過六萬的軍隊,一旦帝國支持的瑞典玩脫了,這支軍隊就會北上,組織俄國趁著戰爭勝利在波羅的海的擴張。
當然,如果俄國遭遇了慘敗,瀕臨亡國,帝國也不介意吃一份現成的。
書房裏,李君威正在擺弄一架新的照相機,就聽到侍從官走進來通報:“王爺,作戰處那邊已經準備得當,正恭候王爺呢。”
李君威點點頭,對侍從官說:“來,紹傑,我先給你拍一張,站好了。”
“喲,那卑職可得整理整理儀容。”侍從官紹傑笑著說道,這侍從官是禁衛巴圖魯營出身,正是出身愛新覺羅,在外藩改製後,家族爵位得以保留,雖說領地沒了,但皇帝通過理藩院、禁衛兩大係統,對這些人更為優待,紹傑就是那年入的巴圖魯營,因為做事機敏,李君威從禦前要到了身邊效力。
李君威把頭伸進了操作箱,又鑽了出來,說道:“你說你也不笑,照相嘛,不笑怎麼行?”
“這.....王爺在前,卑職不敢孟浪。”
“這樣,用舌頭頂著你的上顎,對了,這樣就有了三分笑意。”李君威說著,手裏忙活著,但是無論他怎麼擺弄,都是不行。又鑽了出來問負責照相的侍從官:“你來看看,怎麼回事啊,怎麼我一弄就不行了。”
照相的人連忙修理起來,李君威則是問:“紹傑,作戰處的人你熟悉嗎?”
“這段時日是卑職接待的,不熟悉也熟悉了。”紹傑笑著說。
“都什麼人啊。”
“禁衛、陸軍、海軍都來人了,現在隸屬關係都在侍從室這邊,一共十七個人。據說不少是皇上親自挑選的,作戰處長蘇衛華是江閑雲的學弟,今年三十七歲,軍銜是禁衛準將,曾經擔任軍事代表團副團長訪問過莫斯科,也擔任過駐哥尼斯堡的武官,陸軍和海軍都是直接從軍部調遣的參謀,都是中校,其餘都是少校和上尉。”紹傑說道。
“理藩院沒來人嗎?”
“沒有,說起來,陸軍中校騰銘的母親是蒙古衛拉特出身,算是和理藩院沾邊。”
“知道為什麼沒有派理藩院的人嗎?”李君威腦袋又鑽了操作箱,嘴上卻是沒有停。
紹傑想了想還是老實說不知道,李君威說:“我估摸皇上那邊的心思是有你在我身邊,再從理藩院調個青年俊傑來,不好安排。”
“卑職何德何能。”
“我讓人安排了,你也先進作戰處,侍從室這邊的事先放放。要想幹一番事業,僅僅在我身邊混臉熟不行,得有功績。”李君威說道,紹傑連忙謝恩。
仔細擺弄了許久,才算給紹傑照了一張相,然後又讓照相的侍從官給二人合照一張後,李君威說:“把兩張照片洗出來,給國內寄一份。獨身照張給紹傑他父親寄去,讓紹傑知道他兒子在本王身邊混的不錯,另外一張直接寄北京紹傑家中。紹傑,我聽說你娘在國內給你相親呢,我尋思著,你們尉官的禮服實在不出彩,還不如和我照一起。
這樣你娘給人看的時候,多有麵子,能說,看,王爺身邊這個帥小夥就是紹傑。這話是一定要說的,別拿著這照片,最後人家姑娘相中我了。”
交代好了侍從,李君威帶著紹傑去了作戰廳,紹傑苦惱說道:“其實卑職還不想這麼早結婚。母親總是召集,我人尚不在國內,如何能草草定親。”
“先書信聯絡著,人家姑娘若是願意鴻雁傳書三萬裏,未見君麵已動情,那就是真的好姑娘。知道不,英王那小子媳婦就這麼來的。”李君威說著,帶著紹傑進了作戰廳。
紹傑連忙上前,挨個給李君威引薦過了,李君威說了幾句勉力的話,繼而說道:“現在歐洲局勢緊張,帝國卻也不會草草參戰,隻不過必要的準備要提前,作戰處就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