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穿好了衣服正在收拾包裹時,她的手機卻發出了“叮咚”的一聲脆響,顯而易見是一條短信,女人心裏一動,心想肯定是劉正德後悔了發短信道歉的,她找回了點麵子,就得意的拋下手裏的衣服拿起了手機,誰料一看,號碼倒真是劉正德的,但短信的內容卻是一片空白!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是在表示他心裏根本就沒有我嗎?好好好!劉正德,你跟我數次親熱貌似心心相印,最後卻用一片空白來羞辱我,算你狠!算你狠!我喬東鴿既然在你心裏一片空白,那麼咱們就走著瞧吧,看看到最後到底誰更放得開!”
女人氣狠狠的說罷,倒不急著走了,慢慢的又躺了下來,心裏翻翻滾滾都是羞憤,從來沒有被拋閃的這般丟人,反而激發了她的好勝心理,從小到大,她想要得到的東西都是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跟努力都要達到目的,這一次她早已把嫁給劉正德當成了她的下一個目標,可眼看看就要馬到成功了,卻落了這麼一個下場,讓他的心裏怎麼受的了呢?
她閉上了眼,迫使自己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因為她知道她是不能失敗的!現在她的工作已經捋順了,接下來最迫切的任務就是趕緊把自己的終身問題解決掉,那麼她已經經曆了皮文秀之後,如果嫁了一個一文不名的普通人,又怎麼能在皮文秀麵前抬得起頭來呢?就算是能夠抬得起頭,身邊帶著皮文秀的親生兒子,他已經官複原職馬上就要更加輝煌了,如果他仗勢來欺負她們母子,又有誰能夠抵抗得了啊?
縱觀她能夠嫁的人選,誰能夠及得上劉正德稱心如意啊?這個人那麼愛她,又有著皮文秀難以比擬的職位,隻要她喬東鴿做了劉夫人,那麼那個懦弱的男人怎麼還敢來恥笑她呢?想到這裏,女人越發覺得現在如果負氣走了從此絕了跟劉正德的幹係,才是最最懦弱的行為呢!
可劉正德明明是那麼愛她,此刻這麼排斥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那天在溫泉鎮還是好好的啊!雖然他裝腔作勢的故意冷落她,但是骨子裏對她的思念是瞎子都看得出來的啊!還有後來簡直要吞了她一樣的親吻,無不說明了這個男人對她的癡愛非但沒有消失,簡直是強烈到了極點的!
難道是因為他嶽母的去世讓他以為她是不祥之人嗎?這也沒道理呀?他嶽母去世跟她有什麼關係呢?人老了乍然知道女兒的噩耗經受不起打擊去世了豈不是很正常的,為什麼劉正德就會責怪到她頭上呢?
女人躺在那裏,腦子跟一架飛速旋轉的馬達一般不停地分析著,到了最後卻突然間腦子裏一亮---劉正德發來那個空白的短信,也許並不是在羞辱她,而是在剛剛跟她說完那些絕情的話之後後悔了,想要寬慰她又有些什麼心理顧慮,所以才下意識的撥到了她的號碼,誤打誤撞的點到了短信發送,結果就弄來了這麼個空白的信息!
這個想法讓女人再次振奮起來,她暗暗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不能讓皮文秀看輕了她,就算是嫁,也要嫁給比他更加位高權重的人,讓他知道,她喬東鴿雖然在他皮文秀的眼裏及不上曹秀英,卻也並不是沒有比他強得多的男人願意娶的!
打定了主意之後,女人倒沒那麼羞憤欲狂了,她彎腰想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再次掛進衣櫃裏,但轉念一想還是都隨意拋在那裏,自己卻躺下來睡覺了。她決定今晚不想了,既然決定了無論如何都要拿下劉正德,那麼她就需要好好休息休息,等頭腦清醒的時候想出計策來,一步步達到目的。
其實女人後來福至心靈般的想到的那個猜測倒是真的!劉正德的確是在對女人說過絕情的話之後馬上就感到後悔跟不忍了!
他一方麵感受著剛剛來自亡妻入夢譴責的恐懼,另一方麵又感激著喬東鴿及時的用電話挽救了他,這樣一比較就更加覺得剛剛對帶女人的態度太過無情了,想象著女人此刻受了他的冷落不知在如何痛哭流涕呢,他登時覺得心裏悶悶的疼了起來。抓過手機想打電話撫慰卻又怕聽到女人的哭泣之後他會全線潰敗,不打吧又恐怕女人深夜一個人痛哭把身子哭壞了,左思右想猶豫之間就無意識的給女人發了一個空白的短信,當他看到手機上居然提示“短信發送成功”的字樣時,才意識到自己依舊是對女人無法忘懷的。
就這樣,兩個人隔著上百裏路互相猜測著對方的情況,都是一夜未曾睡穩,到了天亮的時候,女人卻已經有了主意了!
嫁給劉正德的目標絕不能動搖,反正自己之前被男人追的虛榮心也夠了,此刻就反過來追一追劉正德也不算丟人,就算是目前來看低聲下氣了一點,等成為劉夫人之後,這些羞恥也無非就是一些愛情的花絮而已,不足為外人道。
她決定目前就順從劉正德的心思,暫時不與他聯係,但是卻外鬆內緊,決不能大意到讓劉正德真的忘了她,或者是給機會讓別的女人乘虛而入。
那麼用什麼法子能讓劉正德即永遠忘不了她,又能在他麵前表示出她愛她卻也不纏著他的那種自尊自傲,那就隻有……
女人想來想去之後,就咬著嘴唇笑了……
整整一個白天,女人偃旗息鼓沒有給劉正德發出任何的訊號,就那樣讓他以為她從他生活裏消失了。
目的達到了的劉正德在省城的家裏實在呆不下去了,隻好又給方子明打電話說他想喝酒,兩個人一起又去了城郊的小鎮上喝起酒來。劉正德心裏煩悶自然是想要借酒澆愁,方子明看得出來老朋友心事重重的似乎隱瞞了好多的事情,同情他的遭遇也是竭力迎合著他,反正是禮拜天也沒有事情要忙,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閑,就是喝醉了也不打緊,拚著讓劉正德喝醉了說出心裏話,也許他就會舒服許多的。
喝到下午,劉正德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果然突然間哭了起來,哽哽咽咽的對方子明說道:“子明,我現在是不是成了一個無恥之徒了?唉!我後悔不該不聽你的勸告,沒來由的招惹上了喬東鴿這麼個情債,弄得現在我……到了現在我也不瞞你了,你嫂子出事那天,我的的確確是跟喬東鴿在一起呀……如果不是雷誌廣跑來告訴我你嫂子出事了,恐怕我已經跟她……唉!你說這是不是我應得的報應啊?現在你嫂子雖然去了,我這麼孤零零的……想要順勢跟喬東鴿在一起吧,又總是噩夢不斷夢到你嫂子譴責我們!想要忘了她吧,這心裏又刀剜一般難受……昨天晚上我又在做噩夢,夢到你嫂子跟我的嶽母都在詛咒我跟喬東鴿在一起要遭報應,正在夢裏被她們追打索命的時候,恰好喬東鴿打過來電話驚醒了我,才算是把我從噩夢裏拉了出來……她質問我為什麼突然間就冷落了她,我……我心想就算是亡妻不放過過要報應,也不能讓那個善良的女人去承受,還是報應到我一個人身上算了,我就狠下心說我不能忘記你嫂子,讓她以後不要再打電話找我了!子明,這一次……你老哥哥算是把後半生的幸福給斷送了啊……”
聽劉正德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的說完了,方子明才明白自己的老朋友是墮入魔障了!他是一個警察,自然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哪裏會相信什麼因果報應一類虛無飄渺的東西啊?明白劉正德之所以會夢到妻子跟嶽母還是那天被嶽母臨終的一巴掌以及那些惡毒的話打擊到了,這才會盤桓在腦子裏越來越深刻,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再加上心裏對妻子原有的愧疚,也就形成了那個怪夢了!
但是此刻他看劉正德醉了哭的跟個孩子似的,明知道就算是現在勸他他也聽不進去,這個心理過程隻有他自己能熬過去,就跟他上次明明有妻子卻忘不掉喬東鴿時的痛苦一樣,時間是能夠治愈一切的良藥,到時候他自然會走出這個陰影,跟喬東鴿幸福的結合的。
方子明隻是拍打著劉正德,讓他盡情的哭泣著、訴說著,一遍遍的絮叨著他怎麼讓喬東鴿傷心了,現在也不知道那個小女人怎麼樣的痛苦難受呢!
就這樣到了傍晚,兩人原本就沒打算夜裏會省城,自然一直在這個小旅館裏呆著,劉正德哭訴過後胸口果真清爽了好多,剛剛穩定了情緒去洗了洗臉坐下來,卻突然間發現手機響了。
一看號碼,他的醉意好似一下子清醒了,眼睛明顯的有了神采,偷眼看了一眼方子明,拿起手機就去了陽台上,方子明心裏暗笑,卻也頭不抬眼不睜的權當沒看見。
劉正德到了陽台上終於接聽了,他也顧不得什麼報應了,溫柔的、小心翼翼的“喂”了一聲,就聽到電話裏那個讓他難以忘卻的小女人用一種他從沒聽過的沙啞聲音低低的說道:“劉大哥,鴿子不知道哪裏做錯了,引得您如此的厭惡……昨夜原本呆在N市我曾經以為是在咱們倆的家裏,甜蜜的給您打電話想約您過來,誰知卻打擾了您思念夫人了,對不起……其實,鴿子一直都知道自己無論從哪一方麵衡量,都難以比得上夫人優秀的,隻是您一向表現的好似很喜歡我一樣,讓我誤以為……嗚嗚嗚……昨夜您說明白了鴿子才明白,以前我的確是自己傻,把您一時心血來潮的玩笑當真了……算了,劉大哥,上次在溫泉鎮跟您分手之後,我還以為……都已經搬到N市您的房子裏住了,既然現在明白了一切都是虛空,那麼我還有什麼臉麵留在這裏呢?我現在已經收拾好了東西準備走了,這套房子您還是收回去吧,也許您很快就能遇到稱心如意的新夫人,到時候……送給她吧!雖然您看不上鴿子,鴿子依舊祝您永遠幸福!”
女人說完,就掛了電話,劉正德剛剛在她哭訴的時候就幾次想要插嘴,可是女人根本不管不顧一直在講,他又唯恐他一說話耽誤了聽她說什麼要緊的話,也就耐著性子想等她說完再解釋,可女人說完就掛了電話,他再打過去卻已經關機了!
劉正德愣怔怔的回到了屋裏,長歎一聲躺倒在枕頭上,眼圈就又紅了,一個人長籲短歎的翻來覆去,方子明明明看在眼裏卻也不去詢問,自顧自的假寐,好似根本沒有看到劉正德的失態一樣。
劉正德折騰了一陣子,臉色越來越是惻然,突然,他翻身坐起來自言自語了一句:“現在都這麼晚了,她就算是打定主意要走也必然趕不回新平了,也許她還沒來得及……”
他沒頭沒腦的說過這句話之後,就帶著滿臉的惶恐不安對方子明說道:“子明,對不起,我需要趕緊去N市一趟,咱們倆都開不成車了,我去找個出租過去,你明天再回去吧。”
方子明一聽N市,明白這個電話一定是讓劉正德剪不斷理還亂的小女人打來的。他明知心病還須心藥醫,老朋友為了這個女人得的心病,也隻有這個女人能夠治得好了,也就擺擺手說道:“去吧去吧,我喝醉了要睡覺,誰管你去哪裏!”
劉正德急匆匆下了樓,叫了一輛出租車就上去了,報出了N市的地名,靠在椅背上又一次打開手機撥了那個號碼,依舊是關機!
他一路上巴不得把路給縮短到一步之遙,就不停的催促司機快點開,縱然如此,他到達N市家裏門口的時候,卻已經天色黑透了!
他打發走了出租車,一個人打開院門走了進去,立刻發現房子裏居然還亮著燈,心裏不由的一陣狂喜,覺得自己真是來對了!
鎖好房門,他走近屋子,屋門緊閉著,他依舊掏出鑰匙打開了門,走進去就看到女人纖秀的高跟鞋放在鞋櫃上,他心裏更加激動了。換了拖鞋無聲的走上樓,二樓是黑的,燈光是從三樓投下來的,顯然女人是在三樓。
劉正德慢慢的走上了三樓,臥室的門開著,燈火通明的卻空無一人,但空調卻也開著,屋裏溫度十分舒適。他心裏一緊,但卻聽到衛生間裏傳出來“嘩啦啦”的水聲,就明白女人一定是在洗澡了。
他放下心來,慢慢的走近了床,卻看到滿地都丟滿了女人的衣服,還有一個大大的包裝袋扔在一邊,裏麵也已經裝了一些衣服進去了,就明白剛才女人給他打電話,的確是要收拾東西離開了!
他很是慶幸來得及時,又很是矛盾攔下女人又能怎樣?酒意尚未清醒,頭昏腦漲的躺倒在床上,卻覺得頭下麵好似枕到了什麼東西,伸手拉了出來一看,居然是女人的胸0罩跟內褲。他手裏拿著女人的胸衣,不自禁的放在了鼻端深深地嗅了一下,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透鼻而入,他渾身上下都是一陣戰栗,更加覺得那水聲讓他血脈賁張了,心念一轉,帶著幾分酒意,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鑽進了毛巾被裏了。
女人好似洗了好久,衛生間的門終於開了,跟那天晚上兩人差一點就要合二為一的情景一樣,女人裹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
因為以為屋裏沒人,女人的浴巾便裹的馬馬虎虎,是酥胸半露,玉腿誘人,更被水汽蒸騰的小臉蛋紅裏透白,在燈光下幾乎吹彈可破。
劉正德看的心裏動火,恨不得搶上去把她抱上床來一口吞掉,但是細看之下卻又發現女人珠淚盈盈的還在抽泣,當走到滿地的衣物跟前的時候,女人更是淒慘的嬌滴滴叫道:“劉大哥,為什麼你不要我?我那麼愛你,你為什麼不要我?”
說完了,蹲下身子想接著收拾衣物,屏著呼吸忍耐了好久的劉正德正想出聲叫喊,誰知女人卻又站了起來,好似受不了撒潑般的用腳踢著地上的衣服,一邊踢一邊低喊道:“劉大哥,你別想甩掉我!我這麼愛你,心裏滿滿的裝的都是你,你讓我還能嫁給誰去?嫁給了誰也沒有第二顆心給人家了啊!罷了罷了,你不追我我追你,此生此世我就賴上你了,一定不能讓你甩了我!”
女人說完,也不收拾衣服了,兩三步跨上床,誰知一低頭就看到了劉正德正含笑看著她,這一驚非同小可,握著浴巾的手一撒,玉一般的身體就全0裸了,身子卻往後一仰就倒了下去,看看就要栽倒在床底下了!
劉正德怎麼舍得讓她掉下去?眼疾手快的伸手把她一把攬住放倒在床上,那滑膩的肌膚被她剛剛洗的香噴噴的,握在手裏簡直是要人命,劉正德哪裏還有空說話,剛剛已經脫光了衣服倒也方便,翻身上去二話不說就壓住了她。
女人卻又作起怪來,兩隻手拚命地推著他,打著他,身子也扭動的跟芝麻蟲一般抗拒著,嘴裏哭叫道:“你這個狠心的壞人,你不是不要我了麼?作什麼偷偷摸摸的回來嚇我?你走……你你你……唔唔唔……”
劉正德絲毫不抵抗女人打他,但是卻也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進攻,女人的推打能有多大力氣?更何況她計謀得逞,高興還來不及呢,哪裏舍得真推開他?
就這樣在半推半就中,劉正德身子一挺就進入了女人,但是他已經好久沒有做過這事情了,剛剛女人半裸的樣子又給了他太大的視覺衝擊,加上女人緊小的穴道那麼的光滑誘人,陌生的濕度跟溫度也讓他難以適應,居然剛剛進入就一陣鋪天蓋地般的激動,還沒有開始抽動就一瀉千裏了!
他懊惱的伏在了女人身上,女人感覺到了他的噴射,欲火如織的她心裏也是很覺得失望,但她明白男人在這個時候最感到羞恥,她怎麼能讓劉正德感到羞恥呢?剛剛她就一直在推打著他,此刻就當真用上了力氣,把劉正德一推就推了下去,跳下床光著身子說道:“不行不行!今天晚上你不說清楚為什麼不要我,我就不能讓你要我!”
女人說著,一副完全不知道劉正德已經完事的樣子,拉起一件衣服胡亂穿上了,跑得遠遠的坐在那裏,瞪著圓圓的眼睛氣呼呼的撅著嘴不做聲了。
被她的誤會掩飾掉沒用的劉正德長籲了一口氣,慢慢的坐起來,畢竟是做領導久了架子不倒,麵對著女人的瞪視,他並沒有急於作出解釋,反而慢悠悠的下了床,拉起剛剛女人掉落在床上的浴巾裹在腰間沉聲說道:“不讓我要算了,你先睡吧,我也要洗洗澡。”
女人看著他走進衛生間去了,抿著嘴得意的笑了,笑完了就去二樓的衛生間把粘糊糊的下身洗幹淨,又回到三樓臥室的床上鑽進了被窩裏,想著她如何精心設計到天色傍晚才給劉正德打電話,然後就提心吊膽的一直趴在窗口往門外看,唯恐他會不來!
一直看到劉正德在明亮的路燈下麵下了車去開門,她才狂喜的迅速跑進衛生間關上門洗澡,又故意走出來說了那些話,想來已經把劉正德給迷的再也舍不得她了!
貼著柔軟的毛巾被,女人奇怪地想,為什麼劉正德會這麼不濟事呢?是因為猛地見到她感到不適應了呢?還是這個男人原本就有這個毛病?
“嗨!管他呢,他回來了就是我的勝利啊!既然他來了那就說明他還是放不下我的,這就足夠了!”女人開心的想著就閉上了眼睛。
誰知道劉正德居然也會洗了那麼長時間,女人昨天晚上到這個白天都在絞盡腦汁的想主意,自然是困倦之極了,剛剛心願得償騙的劉正德回來了,心裏一鬆睡意也就襲來了,劉正德又洗起來沒完,她也就不知不覺間睡熟了。
睡夢中的女人突然間感到胸口一陣陣麻癢,她輕輕的推了推,誰知那麻癢卻非但沒有減輕更加劇烈了,迷蒙中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就呢喃的說道:“哎呀人家困了嘛!說好了不要的……”
可就在這時,她胸口的酥麻瞬間消失了,一陣涼涼的空虛感讓她十分的不舒服,還沒等她睜開眼徹底清醒,就覺得雙腿被分開了,她雙腿間的花心也被什麼東西重重的吸了一下,一股更加了不得的刺激讓她大聲的叫了一聲:“哎呀!臭……臭臭……臭哥哥……你你你……你這個壞人……啊啊啊……”
劉正德聽著女人顫嘟嘟的聲音裏又蘊含著讓他銷魂蝕骨般的呻吟,更加意得誌滿了。他經過洗澡的過程,內心的激動也平息了,更加養精蓄銳了好久,又一次走出來就帶著揚眉吐氣的決心的。誰知上了床卻看到女人居然跟一隻小豬娃一般睡得香甜,那種睡態是貨真價實的可愛如嬰兒,他看的愛極一把揭掉了毛巾被,看著女人身子蜷曲著睡得依舊沉沉的,就輕輕的把她身子放平。
沒了女人的逼視,他的心裏更加輕鬆了,也不急於占有她,就那樣仔細的欣賞著她的身體。
女人的的確確是一個人間少有的尤物,雖然生育過孩子,但是除了肚皮上淺淺的、幾乎看不到的那道疤痕,整張皮膚都瑩白如玉,毫無瑕疵。更加因為生孩子的時候她奶水不好幾乎沒喂,那一雙玉乳非但沒有變形居然更加豐腴可人,因為皮膚白的緣故,她的乳頭也是粉紅中微微帶一點褐色,並不像劉夫人平平的胸口上凸起的、黑紫成兩顆醜陋的大棗,卻小小的、粉嫩的花蕾般可愛。平坦的小腹上肚臍眼圓圓的,雙腿間那迷人的黑彩更加泛出讓他熱血翻湧的顏色。結實的雙腿雖然略顯得有些粗,但是那潔白跟光滑卻掩飾了一切缺點。兩隻小小的腳圓嘟嘟的,指甲蓋上點著一些紅白相間的小點點,越發顯得她的兩隻小腳雪白均淨,他不自禁的用手抓住了一隻,誰知她的小腳丫子摸上去居然也是一樣的柔嫩滑膩,他不禁輕輕地親了親她的腳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