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大結局下喬東鴿的幸福生活(1)
喬東鴿一看到這一對寶貝夫妻,腦子裏就毛楂楂的發懵,其實以她的本意,根本就連一句話都懶得跟他們講,但怎奈從小到大她一直在逼自己做一個優雅、婉約的女人,這麼些年的努力下來,她的確已經做到了,但是一些本性也已經被她強自壓抑的不會抬頭了!
就象現在,她不知道多想衝著這一對夫妻啐一口唾沫絕塵而去,用不屑跟輕蔑跟他們徹底化上一個句號,但是那見了鬼的“修養”卻迫使她依舊強忍著不悅微笑著說道:“呀,皮書記,秀英姐,怎麼這麼巧在這裏遇到你們?你們是到縣裏找人的吧?那就趕緊去吧,馬上就要下班了呢!我也急著趕回家去的,不耽誤你們了,再見。”
如果皮文秀兩口子是跟喬東鴿一樣有修養的人,看人家勉強打過招呼就要走,就應該明白人家根本不願意跟你們說話,就該識趣的走了才是!可是這一對活寶生就一副死纏爛打的性子,要不然也不會一會兒吵鬧決裂,一會兒又如膠似膝了。他們此次來找喬東鴿是有事情要求她,那是抱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狠勁來的,又怎麼會被女人虛晃一槍就讓她跑掉呢?
皮文秀好歹也是一個領導,雖然他每一次看到喬東鴿都有一種痛楚在折磨他,可是畢竟還矜持的住,對方是個女人,他又不能在這人來人往的縣政府大門口一把拉住,所以如果曹秀英不來的話,喬東鴿走了也就走了,諒來皮文秀也沒法子阻止。
可是曹秀英就不同了,她搶上一步攔住了喬東鴿,兩隻手死死地挽住女人的胳膊,怯怯的說道:“鴿子妹妹,我跟你皮大哥就是專程來找你的,除了你,這大院裏一個人也不認識,進去了又能找誰呀?求妹妹跟我們找個地方坐一坐吧,我們把話說完了就走。”
一看到曹秀英已經虛偽到骨子裏的孱弱跟羞怯,明白這個看起來病歪歪的女人其實心底紮實到鋼鐵都難以摧毀的喬東鴿登時更加厭惡了,特別是她穿著短袖紗裙的胳膊光裸著,曹秀英冰冷黏膩的手拉上去,更加是爬上鼻涕蟲了一般的難以忍受。她不假思索的抬起手就想把曹秀英的手給推開,但她抬頭看到此刻大院裏下班出來的同事們三三兩兩的絡繹不絕,看到她又都親熱的打著招呼,又覺得那樣做太過失禮了!
最可氣的是人大辦公室的主任無巧不巧的正好走出來,看到主官正跟熟人“親親熱熱”的說話,而客人又提出了要找地方坐坐,他還以為自己怪會辦事的,蠍蠍螫螫走過來笑著說道:“喬主任,來親戚了?這樣吧,我在第一樓找個房間吧,你們一起過去說話方便點。”
曹秀英生怕喬東鴿脫身走了,所以才僅僅挽著她不放,聽到辦公室主任這麼說,趕緊喧賓奪主般的點頭說道:“也好啊鴿子妹妹,咱們隨便找個地方坐坐,不瞞你說,我跟你大哥一直趕路,中午飯還沒吃呢!既然你的同事這麼熱心,咱們就吃你一頓了,嗬嗬!”
喬東鴿一看這陣勢萬難脫身,轉念一想縣裏就這麼大地方,說不定一會兒談不攏了就要翻臉,那個第一樓乃是全縣城檔次最高的酒樓,一到飯點兒,全縣各個係統有了貴客都安排在那裏,委實是沒有一日空閑,如果等下在那裏跟他們夫妻爭執起來,難免就會被四大班子的同事看到,那可就把她以往的底細都給泄露出來了!她看了看表此刻還早,省城離這裏遠,劉正德過來估計還得兩個小時以後,就想趕緊趁這段時間把他們打發走算了。
考慮已畢,她趕緊強笑著對辦公室主任說道:“不用了,我們一起到市裏去還有事情要辦,你趕緊回家去吧。”
一聽女人這就算是答應跟他們談話了,皮文秀才顯得鬆了口氣,這才說道:“哦,我的車就在那裏,要不咱們坐一輛車吧?”
喬東鴿雖然臉上依舊帶著笑,卻口吻冷冰冰的低聲說道:“不用了,我自己開車!既然已經答應了一起坐坐,難道你們還怕我中途跑了不成?”
曹秀英羞怯怯的笑笑說道:“看看我妹妹說哪裏話,咱們姐妹這麼久不見了,我還真是很想你呀,這樣吧文秀,你自己開車,我就坐鴿子妹妹的車算了,我們姐妹倆還可以順便聊聊天。
喬東鴿翻了翻白眼,終究是沒說出什麼失禮的話來,聽任曹秀英掛在她胳膊上上了她的車。皮文秀果然是自己開了一輛車隨後跟了上來,等車上了省道,喬東鴿看曹秀英也已經收起了怯怯的偽裝,就索性開門見山的問道:“好了,秀英姐,現在就咱們倆,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曹秀英用手揉了揉額頭,慢吞吞的、聲音裏又帶著說不出的得意說道:“鴿子,既然你說咱們姐妹倆可以打開天窗說亮話,那麼我可就不客氣了啊!妹妹,雖然咱們之前一直沒有捅破窗戶紙,但心裏都知道我們倆一直都在暗暗的進行著較量。我承認我在美貌、溫柔甚至臥房之事都及不上你,但是若要論起對男人的了解,你還是萬萬及不上我的!所以,爭來爭去,有好幾次眼看看你就要成功了,可現在皮文秀不還是我曹秀英的老公?你除了替他生了一個孩子成了你的累贅之外,你跟我爭了這麼久,到底得到了什麼好處?皮文秀給你的官職不也在前段時間還了回去了麼?鴿子啊鴿子,你那麼嫵媚有什麼用?你那麼能幹又有什麼用?被耍弄了這麼久還不是一無所有?嗬嗬,不過今天我很奇怪啊鴿子,這一次皮文秀一直寸步不離我身邊,而且我也從來不知道他在N市有關係的,為什麼又幫你從新爬起來了呢?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從我的生活裏徹底消失?”
喬東鴿被曹秀英的一番譏諷氣的渾身肉都在蹦,但她咬著嘴唇沉默了一會子,卻突然輕輕地笑了,轉臉看了一眼曹秀英,曹秀英也就看到她臉上的笑的確是十分陽光、十分真實的,並沒為了麵子而強憋出來的,就很是詫異這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為什麼還笑得出來了?
“秀英姐,若論起計謀心術,我喬東鴿自愧不如你,但是如果說你比我更了解男人,這個我可就不敢苟同了!是!皮文秀直到現在依舊無法離開你,並且為了你屢次背棄我,這一點的的確確是你的成功。”喬東鴿甜笑著輕快的述說著她自己的失敗。
曹秀英聽的心花怒放,不禁接口說道:“嗬嗬,謝謝妹妹誇獎。”
“不用謝,秀英姐,而且我也不認為這是誇獎呀!皮文秀原本就是你的丈夫,我不去搶他是你的,我搶了你又搶了回去無非是物歸原主,一反一正你得到什麼了?可是你失去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恐怕比我清楚吧?我雖然沒有得到皮文秀,但最起碼一直都是他在追求我,你卻連你自己的東西都要靠用計謀才能保住是不是很可憐呢?所以這勝敗麼……嗬嗬嗬,還真是不好論呢!”喬東鴿甜笑著把這幾句話一說出口,曹秀英滿臉的得意可就僵硬在臉上了。
但是喬東鴿卻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這也並非是喬東鴿存心惡毒,想要趁皮文秀不在羞辱曹秀英,其實對曹秀英這樣的女人,讓她多費一句口舌她都覺得多餘,但是她更加明白,如果不把曹秀英的氣焰徹底壓下去,等會兒當著皮文秀的麵如果提出什麼他難以答應的條件來,最起碼受到打擊的曹秀英不會再胡攪蠻纏,推波助瀾了。
“還有,我明白皮書記在您這位賢內助的幫忙下已經東山再起了,恭喜你啊秀英姐,我到現在,已經徹底明白了皮書記離開了您是絕對不行的!所以您盡管放心,跟您的這場爭鬥我喬東鴿甘拜下風,從此退出江湖,再不言戰了!還有您剛剛提到的最後一個問題,就是我是怎麼來紅旗縣上班的,這一點您可以放一百個心,我的工作跟皮文秀書記,哦,現在應該是皮市長了吧?完全沒有一點關係!不過您剛剛不是也誇我嫵媚能幹嗎?那麼我可以告訴您,我的嫵媚跟能幹不光能驅使皮文秀為我奔走,別的男人也還是能騙來一兩個的,所以現在我根本不需要你的老公了,你大可以把他當成你的私人物品鎖進箱子裏了!”喬東鴿嬉笑間說的曹秀英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無言以對了。
不到十幾公裏的路程自然很快,馬上車就進了市區,喬東鴿把車開到了一家餐館門口,要了一個單間進去坐下了。當著皮文秀,兩個女人都趕緊戴上了溫婉的麵紗,相敬如賓的互相謙讓著點了菜,吃了一陣子之後皮文秀開口說道:“鴿子,你在這裏上班還習慣嗎?孩子沒有帶過來?”
喬東鴿一聽他一開口就提到孩子,警惕性“噌”的就竄上了頂門,趕緊說道:“還好啊!一切都好!謝謝了!對了,皮書記,秀英姐,你們倆大老遠來找我總不會是為了吃我一頓飯的吧?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等下真的還有事要辦的。”
皮文秀一聽這話馬上放下了筷子,他剛剛是穿著外套的,此刻可能熱了,就把外套脫了下來,一邊脫一邊深深地歎息了一聲,著歎息裏倒真是如假包換的痛楚跟無奈。
喬東鴿聽的心裏不忍,當她一抬眼看到皮文秀露出來的襯衣袖子上居然別著一個小小的“孝”字的時候,就更加訝異的盯著那個字失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爸爸他……他老人家……”
皮文秀一聽喬東鴿依舊把他父親稱為“爸爸”,聲音又是真心實意的哀傷,觸動了心事,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沉痛的點著頭哽咽道:“是的……爸爸他上個禮拜天的晚上去世了……”
喬東鴿一聽,想起那個慈祥的老人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提著籃子給她買菜做飯,又給她去摘青葡萄,這幾年跟著皮文秀每次回去,老人都對她跟親生女兒一樣疼愛,在老太太誤會她的時候又始終站在她這邊袒護她,而且老人這一次得病也是因為想要替她挽回皮文秀卻被曹秀英一番搶白所致,更加對這個老人感念不已,看此刻居然就此與這位可敬的老人天人永隔了,怎不讓她哀傷呢?她的眼淚就走珠也似地流了下來,痛徹心扉的低呼一聲:“爸爸啊……對不起……鴿子也沒趕上看您最後一眼……”
大家心情都不好受,就相對哭泣了一陣子,皮文秀終於先收住淚說道:“鴿子,謝謝你這麼惦記爸爸,他老人家也不枉了收你這個幹女兒了!”
喬東鴿一聽他當著曹秀英如此撇清,一腔痛楚也被他生生的打斷了,再看看罪魁禍首曹秀英可憎的麵孔,越發覺得厭惡透頂。她拿起餐巾紙擦了擦淚,卻又想起一件事,就問道:“那媽媽呢?她老人家可還扛得住?”
皮文秀見提到媽媽,剛收住的眼淚又落了下來:“媽媽……媽媽她……她現在也是還有一件心事沒有放下,所以還硬撐著……鴿子,我就是為了媽的事情才來找你的!”
喬東鴿對老人始終是有著極深的感情的,聽他說的含糊就著急的問道:“嗨!那你倒是快說呀!媽到底怎麼了?”
皮文秀看了看曹秀英,好似欲言又止的樣子。曹秀英在男人麵前可比不得在喬東鴿麵前,她永遠都是善解人意而又寬容大度的。看男人為難趕緊說道:“哎呀文秀,咱們倆不是已經說開了嗎?我早就說過了爸爸的去世我難辭其咎,如果你找到鴿子妹妹能安慰的婆婆沒事,也算是我對公公的一點補償吧!所以你不用避諱我,隻管說就是了。”
皮文秀就說到:“鴿子,爸爸去世以後,媽媽一直不讓下葬,就守著骨灰盒等著你……”
喬東鴿“騰”的站了起來驚叫道:“等我?等我幹什麼?”
皮文秀一看她那麼大反應,有些不知所措般的頓了頓,還是硬著頭皮接著說道:“她老人家說……說爸爸辛苦了一輩子,臨入土了需要兒子媳婦給他摔盆頂饃去送終……還要親孫子給爺爺戴孝,所以這些做不到她寧願不讓爸爸入土!”
喬東鴿聽的迷茫,就問道:“這也是人之常情啊,你跟秀英姐難道沒有回去給老人料理後事嗎?為什麼不尊重老人的意見呢?難道是秀英姐不願意?再說這跟我也沒關係啊?為什麼說要等我?”
皮文秀看喬東鴿一臉的不明白,張了好幾張嘴也沒說出什麼來。曹秀英到底忍不住了,她帶著深深的怨懟極快的說道:“怎麼會是我不願意?是人家老太太一口咬定不承認我是兒媳婦,別說戴孝送終了,就連家門都不讓我進的,不單我,我們笑笑也沒資格給爺爺戴孝!你喬東鴿才是他家人眼裏嫡嫡親的兒媳婦,你的兒子蛋蛋才是人家的嫡親長孫,沒有你們母子回去,還是不成的!”
喬東鴿聽的麵紅耳赤,又一屁股坐下來說道:“這不是胡鬧嗎?皮書記,老人家老了又加上心裏不好受未免有些腦子糊塗,你就該好好勸說勸說的啊!老太太糊塗了你又沒老糊塗,幹嘛跟著老人胡鬧呢?你們家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算念在老人曾經疼愛過我,是我的幹爸幹媽,也無非是去老人靈前上柱香盡盡心意就是了,怎麼能做你說的那些事呢?你們又有什麼資格找了來為難我呢?簡直是豈有此理!”
其實女人的這幾句話已經是很不客氣了,如果她可以由著性子潑辣起來的時候,此刻就算是破口大罵皮文秀一頓也是理所應當的!
本來嘛,你們自己家的老子死了,你跟曹秀英是親兒子媳婦,為什麼不給老人披麻戴孝養老送終呢?人家喬東鴿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人家出事的時候你們在哪裏?人家含辛茹苦帶孩子的時候你們在哪裏?媳婦兒的權利人家沒有享受過一點,現在到了披麻戴孝的時候了,你們倒腆著臉來找人家,天底下的道理豈不是被你們夫妻給占光了嗎?
皮文秀又怎麼是不明事理的?他聽到喬東鴿說道“你媽糊塗了你又沒有老糊塗”,就知道女人的確是很不客氣了!他麵紅耳赤的呐呐起來,卻也說不出個囫圇話了。
喬東鴿看著此情此景,恨不得一個耳光扇到這個男人臉上,就覺得再麵對他們一分鍾對她都是一種褻瀆了,自然也就不願意再跟他們客套下去了,她站起來就毫不客氣的說道:“皮書記,皮夫人,你們倆今天的來訪可真是莫名其妙!我現在再申明一句:我跟我兒子跟你們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們家出了這種不幸的事情我也深深的難過,而且也隻能是深表同情,至於誰應該心裏有愧疚我更加懶得去理會!對於老人……我回頭一定瞅機會到老人靈前上柱香表一表我的心意,至於你們其餘的要求,我覺得很滑稽很可笑!所以請原諒我沒工夫陪你們無聊了!再見!”
看著女人要走,皮文秀想起可憐的老母親,卻猛地站起來跪在了地上,痛楚的說道:“鴿子,我明白我這麼要求你十分的過分,但是我爸爸已經去了,我媽媽也是奄奄一息……還不知道能夠熬多久……老人就這麼點心願,你一直都那麼善良,求你看在老人的份上就答應了吧!就算你不去,萬望你能讓我把蛋蛋帶回去讓媽媽看看,也算是……也算是老人沒有白疼你一場了……我求你了!”
喬東鴿看皮文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隻氣的眼淚直流的說道:“皮文秀,你怎麼這麼無恥啊?你還嫌你毀我毀的不夠徹底嗎?我喬東鴿到底欠了你什麼債你要如此置我於死地?你僅僅想到了你的家人,你有沒有為我考慮一點點啊?我如果帶著兒子去你家披麻戴孝給你父親送終,我這輩子還怎麼在人前抬得起頭來?我後半生還怎麼嫁人生活?你家的事情就比我一生的幸福還要重要嗎?你怎麼有臉張得開嘴要求我?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你?你在我麵前有何德何能讓我聽你的?啊?你憑什麼?”
皮文秀被女人的一番控訴說的啞口無言,但他知道母親的心願如不達成也難保不一氣而亡,看喬東鴿說完還是要走就不管不顧的說道:“我的確無法要求你什麼,可蛋蛋卻是我家的根苗,你不能不讓孩子去送送爺爺的啊!你也沒有權利這麼做的!”
喬東鴿聽了這話目眥欲裂,怒視著皮文秀氣的說不出話來。曹秀英一直抱定了作壁上觀的態度也不過來解勸,場麵也就一下子僵住了。
正在這時,喬東鴿的手機卻響了,女人猛一驚,趕緊接聽了,拚命壓抑住聲音裏的哭聲強笑著說道:“正德啊,你已經回來了?我正要走呢碰到兩個老鄉,我們一起說說話吃個飯……嗯嗯,你先休息下,等會兒我就回去了。嗯,不會的不會的,頂多就半個小時,好了掛了。”
女人掛了電話,依舊是滿臉的決然走了過去扶起來皮文秀說道:“皮書記,您跟夫人請回吧!我現在有我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無論是我還是我的孩子都跟您和您的家庭毫無關係!這一點在您跟我被人誣告接受審查的時候已經說清楚講明白了,如果您一定要舊事重提的話我也樂意奉陪!孩子到底是誰的追究起來誰能得利您比我清楚!不瞞您說,現在我的丈夫就是省紀委書記劉正德,他早就把蛋蛋當成親生兒子來看待了,你要是想毀掉這一切也容易,想讓孩子一輩子抬不起頭更容易,想讓我喬東鴿身敗名裂更加不難,隻不過到最後恐怕您也難以全身而退吧?玉石俱焚的結局隻要您願意看到,我喬東鴿乃是劫後餘生的人了,恐怕更不會畏懼了誰!走了!咱們以往的情分從此而絕,我就不說再見了!”
女人說完,昂首挺胸的走過去打開門就走了,皮文秀跟曹秀英眼睜睜的看著,剛剛聽她打電話明明叫道“正德”,想來她說的話一定不假,而且她神奇般的出現在紅旗縣做了人大主任,這個謎團現在曹秀英總算是知道了,她此刻才明白剛剛她用丈夫暗中幫忙去譏諷喬東鴿是多麼的可笑了!所以兩夫妻再怎麼不甘心,卻誰也沒敢再過去拉住喬東鴿了。
女人懷著一腔羞憤衝出飯店上了自己的車,開出好遠之後終於忍不住了,把車子停在路邊就伏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想著自己被皮文秀夫妻如此欺負,又想到皮家二老那麼好的人卻終於落得這個下場,又想到按理她的確應該帶著孩子去盡盡兒孫的孝道,可是劉正德那邊怎麼會丟得起這個人?如果為了安慰皮家老人失去了劉正德,她的後半生豈不活活的毀掉了?
思來想去女人柔腸百結,哭了多時還是覺得不能讓劉正德等待太久,也就擦幹了眼淚趕緊回去了。
劉正德看到女人回來,趕緊站起來抱住她就親吻了一陣子,可是他馬上就看出來女人的不正常了!眼看她雖然竭力在迎合他,可是喉嚨裏卻時不時就會發出好似氣息不暢一般的哽咽聲,再看看她的眼睛也是紅紅的,連眼皮都腫了,顯然是在外麵哭泣過了。但他並沒有立刻詢問,他想女人一定會主動告訴他的。
誰知親吻過後,喬東鴿就趕緊低下頭說道:“正德哥哥你先歇歇,我去給你做飯。”說著就想溜進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