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德卻一把扯住了她,拉著她坐到沙發上,然後扳起她的臉對著她的眼睛嚴肅的說道:“鴿子,你已經是我的老婆了,我劉正德的老婆如果在外麵受了欺負我還是不答應的!說,你為什麼哭?誰給你氣受了?”
喬東鴿對於劉正德,可不像以前對待皮文秀跟李大彪那樣,遇到實際的問題能哄就哄能瞞就瞞,隻要皆大歡喜,善意的欺騙向來都是她的拿手好戲。可是也許是曆盡滄桑之後她太需要一個能真誠相對的愛人了,所以她並不想隱瞞他,如果最後的這一份婚姻依舊是哄騙來的,那麼她寧可不要!
於是,她哭了,老老實實的對劉正德說出了今天皮文秀夫妻的來意以及皮家二老以往對她的疼愛,還有她的顧慮跟矛盾以及對老人的愧疚。
說完之後,她誠摯的看著劉正德說道:“正德哥哥,如果我想瞞你的話,自然可以用假話搪塞過去,但是,你以後就是我喬東鴿的天,是我所有的世界,所以我不想用謊言來構建咱們虛偽的甜蜜。我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以前的我是滿身瑕疵的,蒙你不棄,咱們在一起了,可那是我不認識你的時候做下的事情,是是非非也都不能從新來過了!但是從我跟你之後,就是你最最忠實的妻子,如果我依舊用謊話騙你的話,豈不是褻瀆了咱們的感情了嗎?所以正德哥哥,這件事讓我很痛苦,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女人的坦誠讓劉正德十分感動,對於她的曆史,因為之前對她的調查,再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他之所以能夠在洞悉女人的一切不光彩曆史之後依舊決定要了她,的確是因為他對這個女人的愛是深入骨髓的!所以,女人采取對他說實話的做法其實是最最明智的,如果她騙了他,反而會使他覺得這個女人對他依舊是不貼心的!
他把女人抱在膝頭輕輕的親吻著卻一直沒有說話,女人說出了心裏的隱私倒心安理得起來,就依偎在他胸口等他的決定。終於,劉正德說道:“鴿子,皮文秀那個混蛋說的要求自然不能答應,那簡直是混賬透頂的人都不會說出來的!這也足以說明這個人的確是一個能力有限的糊塗蛋!其實那個人也明知道孩子是不是他的將直接決定他的判決結果是否公正,所以他是絕對不敢明著跟你要孩子的,如果咱們不想理會他,自然可以權當沒發生這回事!但是話說回來,孩子畢竟是他家的孩子,現在老人急需撫慰,你如果不聞不問也顯得太過薄情。你這麼善良,就算是我不讓你去,你也一定會覺得愧疚一輩子,說不定鬱鬱寡歡的影響了咱們的幸福指數。唉!你這個死妮子,為了跟你一輩子幸福,我看我就跟你一起出麵比較恰當!這樣吧,明天你不要上班了,請個假,我帶你跟孩子一起去一下皮家,對外界可以說我是皮老爺子的學生,然後你可以私下跟老太太說說話,把咱們的事情如實告訴她。聽你說起來,這位老太太也是知書達理通曉世事的,一定能理解你的苦衷不為難你,這樣一來,豈不是你的心意也到了,咱們倆也不受影響嗎?”
聽著劉正德事事處處為她考慮,喬東鴿感動不已,抱著他的脖子“吧唧”親了他一口說道:“正德哥哥,能嫁給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了!謝謝你這麼理解我,有了你,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劉正德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的說道:“唉!那有什麼辦法?誰讓我就喜歡上你這個惹事的小妖精了呢?好了,你要是不想看你老公餓死就趕緊做飯去吧!”
女人心事了結,小鳥一般飄進廚房,不一會兒,蔥油餅的香氣就傳了出來,饞的劉正德在客廳也坐不住了,走進廚房一下子擰一嘴油餅吃了,一下子就看女人被熱氣熏得臉紅紅的,圍裙在腰間一紮又把胸襯的高高的,看的愛極了就親一口摸一把,這個飯也被他倆做的甜蜜無比。
吃完飯,女人遵從劉正德的意見給皮文秀打了個電話,說明了她的態度跟決定,聽到他們夫妻還沒走,就說讓他們在N市住下,明天一早一起去他家裏。
皮文秀一聽劉正德居然也要出席十分驚訝,他再也沒想到喬東鴿居然會把跟他的事情跟劉正德和盤托出,對於那個曾左右他生死榮辱的劉正德,他還是心存畏懼的,縱然心裏不滿意女人的決定,卻還是唯唯諾諾的答應了。
但是答應歸答應,皮文秀卻覺得心裏好似被挖走了一大塊一般的疼痛難忍起來。因為他知道,女人嫁給了劉正德,可就算是跟他徹底沒了關係了!他之前打下的趁這次央求的女人帶著孩子給他父親送葬,然後利用母親的孱弱勾起喬東鴿的心軟,再好言勸說她回頭跟他走,依舊跟以往一樣一雙兩好的算盤也就成為泡影了!所以,那天夜裏,看著身邊睡著的曹秀英,再想想溫柔嫵媚的喬東鴿,那份落差讓他難受不已,再想到喬東鴿縱然再迷人,從此也沒有他皮文秀的份了,對女人的一腔真愛竟落得這麼個結果,更加是心痛如絞,竟長籲短歎的一夜未眠。
第二天,喬東鴿跟劉正德一起來到賓館跟早就等在門口的皮文秀夫妻見了麵。皮文秀再三感謝過劉正德,並再三說這是家裏的事情,就不勞動劉書記親自跑一趟了。
劉正德握著皮文秀的手說道:“皮市長,昨天我妻子跟我說起您的父親,我一想才發現喬老先生當年還教過我呢!老師仙逝我這個做學生前去拜祭一下也是應該的!再加上喬老先生又那麼巧是我妻子的幹爸,那我就更應該去了!現在老人在哪裏?咱們就不要耽誤了,早點去吧。”
聽著劉正德一口一個“妻子”的稱呼喬東鴿,皮文秀的心裏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如果女人被他拋棄之後嫁了個不像樣的人或者是一個人帶著孩子過,他也許一輩子都體會不到此刻這種後悔到腸子都青了的心情!可現在人家非但嫁了,還嫁了一個比他更加位高權重的人物,足以說明人家離開了他還是那麼優秀,他不能給人家的“妻子”稱號,自然有比他強得多的男人願意給。這麼一想,皮文秀對於女人之前不計名分的跟他那麼久就更加銘感五內了,更加因為沒有早一點痛下決心給女人一紙婚書是多麼的愚蠢了!如果他早點娶了女人,劉正德此刻又怎麼能一口一個“妻子”的羞辱他呢?
無論怎麼想,後悔藥世上是沒有賣的,所以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出發了,問明白老人現在在J市,喬東鴿不願意讓皮文秀知道兒子的下落,就打發他們夫妻先回去,說她跟劉正德隨後就到。皮文秀夫妻走了之後,她才跟劉正德先去了溫泉鎮,一來讓劉正德正式見一見父母,二來接了蛋蛋一起去皮家。
喬家爸媽一看劉正德對到女兒那麼疼愛,進門就對他們也是一口一個“爸媽”的叫著,蛋蛋對他也挺親的,心裏也覺得很是欣慰。
喬東鴿拉過母親低聲跟她說了皮家老人的不幸,喬媽媽跟皮家二老都是很熟悉的,一聽皮老爺子已經辭世,也抹起了眼淚,但聽到女兒居然要帶孩子去參加葬禮的時候,嚇得老人趕緊打了她一巴掌說道:“死妮子胡作精!你是不是二百五的過了頭了?正德現在就在外麵,你去皮家算怎麼回事?如果他知道了還會要你嗎?”
喬東鴿笑著告訴媽媽她的事情劉正德都是知道的,而且他也一起同去,喬媽媽詫異之後倒覺得這個劉書記能夠連這件事都寬容了女兒,那麼女兒這輩子也算是找對了人了!又想起皮老太太此刻的可憐,喬媽媽就說她也要去看看,於是就大家一起,不到中午就到了J市。
因為皮家老家在外省,但是多年不回去,當地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墓地,所以皮文忠就在J市買了一塊風水寶地,準備安葬叔叔,但是老太太不見喬東鴿母子回來,就是不肯點頭,所以才有了皮文秀夫婦的N市之行。
一行人到了皮文秀家裏之後,喬東鴿一進門就看到正客廳裏懸掛著皮爸爸的遺像,照片裏的老人依舊慈祥的衝她微笑,她一陣揪心,也就顧不得先前考慮好的要保持矜持的打算了,痛呼一聲:“爸爸……”抱著兒子就跪倒在地上了。
皮媽媽一聽說喬東鴿母子來了,顫顫巍巍的從屋裏走出來,當看到跪在地上的媳婦兒孫子時,也老淚縱橫的衝著照片說道:“老皮,你看看,你看看吧!孩子們都回來送你了!這一下你可以瞑目了!我也可以放心了啊!”
喬東鴿看著蒼老瘦弱的老太太,想著老人對她的好,就一下子撲到老人的懷裏叫道:“媽……我們回來晚了,回來晚了啊!”一時間,屋裏一片哭聲,倒沒人察覺到劉正德也站在後麵,跟喬家爸爸一起抹著眼淚。
皮老太太看著伏在她膝頭痛哭的喬東鴿,疼愛的撫摸著她的頭發,顫抖著說道:“鴿子,我的孩子,媽就知道你會回來的!雖然皮文秀這個白眼狼沒心沒肺,但是我明白,隻要我老太太這麼逼你,你那麼善良一定不會不回來的!曹秀英那個惡毒的女人害死了你爸,我這輩子都不會讓她踏進我們家的門檻的!孩子啊!你爸爸照顧我一輩子,沒有他我怎麼活得下去啊?沒有我他在地下會多孤單?所以我馬上就要隨他去了,臨死就這麼一點念想,想讓我們家的根苗苗給我們老人送送行,你帶蛋蛋回來了,媽媽就沒有遺憾了!你以後無論跟誰過都不要理會皮文秀,因為媽知道,他配不上你……”
大家一聽老太太說得這麼明白,都是十分詫異,但是老太太在言語之間卻流露出她也要去了一樣,這就讓大家迷惑不解了,誰知老太太轉臉衝著正不明所以的在屋裏走來走去的蛋蛋叫道:“乖孫子,再叫一聲奶奶……”
蛋蛋也不知道是不是小腦袋瓜裏有這個奶奶的印象,還是出於祖孫天性,蹣跚著走過來甜甜的叫道:“奶奶,奶奶!”
“哎,奶奶的乖孫子啊……”皮老太太站起來伸出手好似要抱起蛋蛋一樣,誰知站了一半人就又跌坐到椅子裏,雙臂也軟軟的垂了下來,臉上兀自帶著笑意,眼睛也睜著卻動也不動了!
大家都呆住了,喬東鴿輕輕的搖晃著她叫道:“媽,媽您怎麼了?”
皮文忠搶上一步把手伸到嬸嬸鼻子下麵一試,猛地大聲哭嚎起來:“嬸兒啊……您怎麼就真的隨叔叔去了啊……“
皮文秀從喬東鴿進門開始就羞慚的躲在一個角落裏,此刻聽到哥哥的嚎哭,趕緊竄過來也去試了試母親的鼻息,當發現老人的確已經含笑而去的時候,他撕心裂肺般的叫喊了一聲:“媽,兒子不孝啊……”然後“咕咚”一聲往後就倒,居然昏厥了!
屋子裏登時亂成一團,大家手忙腳亂的把皮文秀叫醒,又把老太太的雙眼閉上弄回到床上,好一陣子才算穩住了陣腳。
劉正德看喬東鴿一直哭的肝腸寸斷的守著老太太,非但沒有嫌棄這個女人跟著一家子不清不白,反而更加感念這個女人的善良了。但他看她一直在哭,終究是心疼,也就走過去拉起她伏在她耳邊說道:“寶貝,人家母親也去世了,等下勢必來吊唁的親友很多,另外皮家在當地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說不得機關裏會有人過來,咱們留在這裏已經不合適了,還是先走吧,等回頭安置住了咱們去給老人上柱香也就是了,現在先走了好嗎?”
喬東鴿雖然哭的麵白氣噎,心裏卻是十分清晰的,一聽劉正德這麼說,馬上明白一會兒如果政府來人吊唁看到劉正德會怎麼樣轟動,也就趕緊站起來跟皮文忠兩口子解釋了,然後就帶著家人孩子離開了。
皮文秀眼睜睜看著女人依靠在劉正德的懷裏走出了他的家,又回頭看看父親的遺像跟母親的遺體,心裏的痛悔更加讓他覺得生不如死,痛呼一聲:“爸媽,你們都去了,留下我這個不孝子活著有什麼用?不如也隨你們去吧!”居然猛地一頭撞向了母親躺著的床腳,然後就栽倒在那裏了。
皮文忠跟妻子送喬東鴿剛剛轉身,卻看到皮文秀滿頭流血躺在地上,趕緊大呼小叫的把他扶起來,所幸僅僅撞破了頭,與生命無礙,也就給他包紮了,圍著他勸說了一陣子,客人們就開始陸續進門了。
喬東鴿一家子出門之後聽著身後的忙亂,卻也沒有人回頭追究到底怎麼了。劉正德攙著女人上了車之後就吩咐道:“爸媽,這家老太太剛剛去世,諒來會停兩天才能下葬,咱們已經盡了心意,也就不用留在這裏了,等過幾天他們安排好了咱們再過來上香就是了,現在還是都先回去吧。”
二老生怕剛剛喬東鴿真情流露得罪了女婿,一看他居然那麼大度,還安排的頭頭是道,都是點頭稱是。劉正德又說他工作忙不能陪伴,鴿子心情不好唯恐得病,就又央求二老跟他們一起去N市,替他陪陪鴿子,二老自然更加沒有意見了。
於是,一家子又都到了N市劉宅,這就折騰的天快黑了,女人一回家就覺得身子疲憊,劉正德扶著她上樓洗洗澡躺下了。老人一看這裏已經布置的蠻像個家了,也很欣慰,忙忙的做了飯,招呼劉正德跟孩子吃了,女人不肯起來吃飯也就罷了。
晚上,劉正德抱著女人躺在床上,女人依舊十分痛心的樣子,但她很明白如果沒有劉正德,她今天在皮文秀麵前絕對不會如此揚眉吐氣,就柔柔的依偎著他,輕聲哽咽著說道:“哥哥,你可不要嫌棄我呀!這輩子,我都是你的妻子了!”
劉正德不喜歡甜言蜜語,隻是更緊的抱著她,親吻著她,哄著她睡著了。
過了幾天,皮文忠打來電話先感謝了喬東鴿讓嬸娘無怨無憾的含笑而去,又告訴她二老的後事已經料理妥當,老太太火化後跟老爺子合葬在一起了,出殯的時候不願意再連累喬東鴿,也就沒有通知她。
喬東鴿感念不已,跟皮文忠約定好了日子過去拜祭,特意囑咐讓他瞞著皮文秀,皮文忠當然答應了。到了那一天,她跟劉正德一起帶著孩子到了老人的墓前哀哀的拜祭過了,跟皮家的情緣也就從此而絕了。
女人回到N市之後,跟劉正德提出,雖然皮家老人是她的幹爸媽,但是畢竟疼愛她好久了,現在二老辭世,作為晚輩,她應該為他們守孝到過罷“三七”,所以之前兩人擬定的近期結婚想要推遲一下。
因為原本就沒有商定具體的日子,劉正德自然是沒有表示異議,所以女人就跟爹媽一起從容策劃起了婚事。
對於這一次婚禮,女人原本並沒有打算操辦,因為劉正德畢竟老婆死了沒多久,而且位高權重的凡事也不宜太過張揚,雖然他口口聲聲說婚禮的事情完全聽她的,一定不能委屈了她,可是她卻明白到了現在這個年齡,隻有踏踏實實的生活才是最實在的,那些表麵上的繁華都是浮雲,飄散了之後露出來的仍是不長不短的日子。
可是那天媽媽坐在那裏跟她閑話的時候說的話卻讓她有些揪心,媽媽是歎著氣說的:“唉,鴿子啊,你看看你這個孩子,當初嫁給陳北倒是熱鬧了,可那說到底也是個假結婚,後來跟大彪又是在你在難中糊裏糊塗捏合的,這一次看看你又要出嫁了,我看你跟正德從來不提辦酒席的事情,估計還是領個證就算了,這讓你爸跟我總覺得對不不住!你們姐妹三個說到底隻有你最孝順,可是我們卻連個好好陪嫁你一次的機會都沒有!”
女人一聽,也不禁回想起她可悲的婚姻來,這麼一想就覺得自己還真是不能就這麼委委屈屈的一輩子算起來沒有堂堂正正的出嫁過!
於是,她就在一個周末,她去省城劉正德那裏的時候跟他提起了這個事情。
劉正德現在真是幸福得要命!有了喬東鴿這麼個賢惠又迷人的老婆,雖然還沒有結婚,但是已經跟妻子一樣裏裏外外替他操持起了家務,晚上更是讓他領略到了幾十年未曾領略的女人的妙處,他現在是一天不見到女人都覺得手腳都沒地方放!所以下了班就算是再累,也要跑到N市去找女人,或者是實在走不開了,也要讓女人回省城來陪他,他的行為就很讓老朋友方子明笑話他了,沒事就說他是個“媳婦兒迷”,而他也不以為恥,每每就洋洋得意,但這也就讓他後悔極了不該把女人安排到N市那麼遠,正在思謀著怎樣把女人調回來在身邊才好。
晚上,兩人吃完飯,女人說想出去走走,兩人就一起下樓沿著小區的花壇慢慢的散著步,劉正德開心的說道:“鴿子,我今天正式見過張書記了,跟他說了我跟你的情況,他一直很是關心我的婚姻問題,一聽我找到了合意的人選很感興趣,一直問你的情況呢!嗬嗬,不過我可沒有告訴他你就是前段時間鬧得他頭疼的案子主角之一,隻是告訴他你一直在N市工作,是我的學生雷誌廣給我介紹的,接觸以後覺得挺談得來,另外我這個人生活自理能力不強,回到家連一碗飯都煮不熟,就想著趕快結婚算了。”
喬東鴿心裏其實也一直在盤算著怎麼開口跟劉正德提提她想熱熱鬧鬧辦個儀式的事情,聽他主動提起這件事也正中下懷,就順勢笑著說道:“哦?你也真是,咱們的事情你幹什麼去給張書記說呀?那他怎麼說?”
劉正德看著女人的小鼻尖上已經走出了汗珠,臉蛋也紅紅的可愛,就伸手在她額頭點了點說道:“小傻瓜,我告訴張書記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天天百十裏的來回跑方便嗎?我又不想一個人有老婆了還守空房,所以告訴了張書記之後就可以安排著把你調回來了!張書記當然表示很支持,還說等咱們結婚的時候他親自來當主婚人呢!”
女人興奮地更加神采飛揚了,嬌笑著說道:“啊?真的啊?老公你可太偉大了!我要是能調回來在你身邊,一定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劉正德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哈,你這個小傻瓜,我又不是豬,你把我養得白白胖胖的還準備過年殺了吃肉啊?”
女人可愛的一吐舌頭湊近他的耳朵悄聲說道:“切!我才不舍得殺了吃肉呢,我要留著慢慢吃你一輩子……”
劉正德聽出了女人的弦外之音,心裏更加舒坦了,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女人看他心情這麼好,就想說出自己的意思了,但她眼珠子一轉卻猛地驚叫起來:“哎呀壞了!”
劉正德明白女人喜歡調皮,看她好端端的驚叫,就問道:“怎麼了老婆大人?”
“正德啊,我原本想著你……呃,咱們倆又都不是小年輕人了,就算是我不想這麼偷偷摸摸跟了你,可還是怕影響了你的形象,就想著咱們一起去領個結婚證也就罷了!可現在張書記要來做主婚人,咱們怎麼著也要弄個儀式的呀?啊!一想起我能穿著婚紗嫁給我,我這心裏就激動得要命呢!不過……如果你覺得不好的話,那我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