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李央應了一聲,快步出去了。
明月隻披了一個被單,裹在自己身上就追了出來,“打地道的辦法我們以前不是沒想過,可是……”
“可是你們根本不知道質子府裏麵的情況,而且隻要地下就動靜,城防軍就會發現,對嗎?”
“知道你還這麼做?”
衛子莊嘴角一揚,略顯高深地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什麼計……啊?啊!”就在明月還懵懵的時候,猝不及防,就被衛子莊橫抱起來,進了房內,咵嚓門就被關上了。
回廊拐角處的立柱後麵,茵暢看著衛子莊和明月歡樂的進房間沒羞沒臊去了,委屈地咬著嘴唇,眼角含著淚,指甲都快撓進柱子裏,一跺腳,跑回房間去了。
衛子莊和明月沒羞沒臊了三千個字之後……
明月喘著粗氣,枕著衛子莊的胳膊,生無可戀的癱軟在衛子莊的懷裏,手指撓著衛子莊的胸肌,“說好了,你睡了我,就得睡一輩子!”
嘶!衛子莊倒吸一口氣,“你這話都是跟誰學的?”這話說得,超前了兩千年啊!
明月冷嬌的哼了一聲,“跟你學的!”
衛子莊的手在明月的背上摩挲著,“才發現,你是個缺乏安全感的女人。”
“等這事完了,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啪!衛子莊在明月背上用力拍了一下,“亂說,你自己還是個孩子!”
“疼!”明月捶了衛子莊一拳以示抗議,“我不是孩子了!我是你的女人!”
“不爭了,不爭了。”衛子莊再次感覺到,和女人講道理,是講不清楚的,“生孩子的事回頭再說。”
這時候,房門被敲響了,然後傳來了仲孫冥的聲音,“公…子?”
衛子莊心裏已經把這些人罵了不知道多少遍,每次一到說情話的時候,總有人來搗亂,每次想說的話都說不完,然後就被他們打斷了,聊完他們的事,本來想說的話也忘了,唉!
“仲孫先生找你一定是重要的事,趕緊去。”
衛子莊一看外麵天色,也到了晚飯的時間,該起了,“行,你也收拾收拾。”
“公子可算是完事了。”仲孫冥見衛子莊出來,麵帶尷尬地說道,“如果不是重要的事,小的是斷不敢打擾公子好事的。”
……
衛子莊也有些尷尬,“你不會是在外麵聽我窗戶根了吧?”怎麼以前就沒發現這個濃眉大眼的,竟然還有這麼個毛病?
仲孫冥訕笑著,“也不長時間,就半個時辰,聽到公子沒動靜了小的才敢敲的門。”
噗!衛子莊心中已經吐血三升了,能在門外聽一個小時的毛片,也是夠執著了,深吸兩口氣,衛子莊總算緩解了一下自己的尷尬,“什麼事?這麼著急忙慌的?”
“方才來了幾個人,說是要投行館名下,少主說館內一切事宜全由公子做主,情急之下才來打擾公子好事的。”
“人在哪兒?”
“公子隨我來!”
二人來到主廳,隻見廳上站著八個人,全都是束發包巾,一身短打的打扮,腳上馬靴,有帶劍的有不帶劍的。
八人聽到門有動靜,全部轉身,看到衛子莊和仲孫冥進來,都是拱手施禮。
“鄙人隻是一個下人,當不得諸位大禮。”仲孫冥還了一禮,“這位是我家公子,諸位有什麼訴求都可以說與我家公子。”
說完,仲孫冥就要退下去。
“慢著。”衛子莊攔下了仲孫冥,“煩請先生取筆墨和一卷空白的絹帛來。”
仲孫冥點頭,下去了。
衛子莊走上主位,坐了下來,對著八人太左手示意,“諸位請坐。”
八個人一同施禮,左手為首的一個人開口說道,“不敢。”
衛子莊不耐煩地訓斥道,“讓你們坐就坐!”什麼時候了,還講這種禮數?最煩的就是這種繁文縟節!
八個人麵帶難色,相互對視了一下,勉為其難地各自在食案後麵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