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顯然震驚過後，更激動了幾分地望著我。
她走過來，把手放在車門上，輕輕的滑動，然後貼在我身邊，仰頭，咬著唇，望著我。
“或許，我們可以去一個很棒的地方，寧海……離這裏不遠……我們到了，會很美妙……之後還能看朝陽……然後……”
“寧海……”我喃喃。
“對啊，海邊……我可以陪你在車上……早上再陪你看朝陽……”
車子開出了城。
我們到了寧海海邊。
天色很暗。遠處是海浪的聲音。
女人從後座爬過來，柔軟手掌再次摸上我的胸膛上。
她很熱情，大概在她看來，她也很魅惑。
我透過車窗，望著外麵夜色，夜色裏的大海。
她要從座位後麵爬過來，爬到我的腿上。
我心裏，升騰起一些隱秘的思想。
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
漆黑的車廂裏，是女人的喘息。
我閉著眼睛，手指一點點摸上女人的手臂，“清清……”
女人頓了頓，大概不想破壞氣氛，趴在我耳邊，淺淺笑著：“帥哥……清清是你女人嗎？我和她像不像？就把我當成她嘛……”她說著，手已經在我身上大範圍地摸索。
我目光隻是望著車窗外麵。
海浪聲進入我的耳朵。
我像是進入了夢裏。
“厲禦……”我出聲對她說。
“嗯？”她有些不明白。
我說：“你叫我的名字……厲禦……”
女人一笑，雙手捧著我的臉，一雙也算是亮的眼睛，盯著我，嘴裏軟軟地叫道：“厲禦……”
她要來吻我，我依舊避開。
她手要解我的衣服，我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行為。
她不解我的行為。
最後，她估計也折騰累了，就趴在我胸口上，睡了過去。
我手臂輕輕圈上女人的後背，睜著眼睛，仍舊望著窗外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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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囡囡兩歲時，我帶她和她母親，一起到海邊去玩。
兩年前我去過的那片海灘，已經變成了一塊遊樂場。
戰囡囡很高興地在沙灘上跑著。
“爹地，快來和囡囡玩沙子吧，囡囡要堆一個城堡哩……”小姑娘胖乎乎的，很可愛，兩腳走路都還有些趔趄，但是很活潑好動。
戰厲楓開的車子，送我們過來。
戰囡囡來到我的生活中之後，我放下了一部分工作，許多都交給了戰厲楓，開始有更多的時間閑下來，陪著女兒和妻子。
戰厲楓怪異地看我一眼，“哥，你還真適應這樣的生活？”
每天大部分時間，都陪著老婆女兒？
這樣一個周末一到，就帶著他們出來遊玩。
我瞧著遠處的大海，我說，“我很適應。”
戰厲楓看看周圍的環境。
“這是片剛開發出來的吧，你怎麼想到這地來？”
清清過來，把手裏的相機給我，讓我給她和女兒拍照。
我拍下一張照片，照片裏，有女兒肉乎乎可愛的小臉，還有妻子微微凸起的小腹。
我很開心。
發自內心的開心。
兩年前，我在這裏，體驗孤獨和沉寂。
告訴自己，女人已經死了。
不要太過糾結。
應該一直往前看。
我是一個快要結婚的男人。
可是天空那抹魚肚白顯露出來時，我心疼得無法呼吸。
錯過了什麼。我真的，已經丟掉了什麼了。
我望著遠處，和著女兒一起在沙灘上玩沙子的妻子，她臉上的歡笑。還是我初見她時候，她的微笑。
我們相遇時，帶上了錯過、怨恨和苦難。
可是清清說過一句話。
“媽媽說，有一天我也會先去那個世界了，到時候他們就不會哭。”
那個單純樂觀的女孩，還有多年後，我在她的學校裏，看見她時，她臉上的微笑。
我把她的微笑弄丟了三年，以後，我努力把她的微笑再帶回來。
吃過午餐，玩到傍晚，我們準備回去時。
清清眷戀地看著後麵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