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斌麵前已經拜訪了兩杯喝完了的冰可樂杯,歐陽斌站起來,準備離開。
王義勇問:“去哪兒?”
“方便一下,怎麼,你要去。”
王義勇也跟著站起來,“走吧!”
兩人離開以後,許曼先行說話,“範星,其實對你那麼不好,為什麼還堅持下去?”
魯丹慢慢的喝了口奶茶說:“其實他有大家不知道的好,他是個很有主見的人,特別是這段時間,雖然我們是人介紹認識,但是經過相處下來,還是發現了些優點。”
許曼呼口氣之後,“他看上去有些桃花臉,桃花眼,我聽說楊青青說過,他人在以前就很花心,我估計範星的死,跟花心有莫大的關係。”
魯丹馬上解釋說:“我也發現他有時候,真的莫名其妙,比如在王義勇家聚會完以後,雖然他看上去醉了的樣子,可我感覺到,他好像是裝出來的,就在淩晨以後,我曾打過電話給他,他都沒有接。”
許曼低下頭,看著奶茶杯上的字,“我記得那晚送他回家的是陳貴龍吧!你沒問過陳貴龍。”
魯丹看了看許曼,她低下頭看著奶茶杯,故意避開魯丹的視線,不過從歐陽斌們離開以後,許曼和她的對話魯丹都沒有正看過她的臉。
許曼沒有發現魯丹正看著她,抬頭時,心裏被嚇一跳。
“我問過,陳貴龍確實把他送回了家。”
整理好心裏後,許曼說:“那晚,送你回家的是謝曉和楊青青,之後你回到家之後,就睡覺了嗎?”
魯丹回答:“睡了,肯定睡了,我不是還打過電話給他嗎!”說完後,魯丹馬上後悔這樣說,細心一點的人,會發現這句話是在解釋自己當時沒有在家一樣。而魯丹那個時候確實沒有在家,這裏警方恐怕都還沒有調查到。然而許曼確沒有發現這句話的意思裏還有意思。
許曼當時的回答是,“哦”的一聲。
從衛生間裏麵走出來,歐陽斌甩甩手上多餘的水,王義勇也跟著走了出來。
歐陽斌和王義勇並肩走下樓梯時,歐陽斌說:“你和許曼相處的還好吧?”
王義勇立馬停住腳步,“怎麼這樣問,不像你!”
“朋友嘛,關心一下,你們相處的時間估計還沒有魯丹和範星的時間長吧!”
王義勇用一隻手撐在樓梯扶手上說:“很好,我們。相處的時間,你怎麼知道,確實是比他們短。”
“我們雖然有兩年沒有見麵,但是你的事情嘛,我還是知道一點的。”
“你是在魯丹哪裏知道的吧?”
歐陽斌笑了笑,直接承認。
還記得在一年前,魯丹和許曼在KTV大門處,魯丹遇上了好友王義勇,那個時候王義勇已經身在KTV處工作,三人聊了幾句,許曼深深的對這個人產生了興趣。之後的每次光臨這家KTV,魯丹都會和許曼一路隨行,在那個時候,也認識了楊青青和謝曉,還有當時身為魯丹男朋友的範星,幾次的的見麵和相處,兩人慢慢的擦出火花,當時王義勇在這行已經做了幾年,在很多的KTV都已初出茅廬,名聲大作。而當時的許曼還是一個剛剛踏入社會的會計。當時的王義勇還要去外省的KTV酒吧,這次回來隻是來幫忙朋友處理酒吧的一些瑣事,在這期間許曼和王義勇走在一起,然而王義勇確要離開這裏,回到外省工作的地方,在哪裏繼續工作和學習,一年後,在王義勇家舉行了一次聚會的派對。
魯丹把話題轉移到了許曼的身上,在喝完最後一點奶茶以後。“小曼,你現在給我的感覺,我發現你最近好像有些不太好,你從來不會低頭說話,而且還那麼的憂傷。”
許曼控製內心的矛盾,回答:“沒事,其實也就是王義勇在這裏開一家KTV酒吧的事情,最近他好像挺煩惱的,我們也很少接觸。”
魯丹用大眾化的斜眼看了一下她,“這不像你,如果你發現朋友的困難,你會堅持到底的幫助吧!可你現在確低下了頭,一定是有事。”
許曼雙手合掌,“沒事,有你這個朋友真好,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
魯丹準備再次問許曼時,王義勇兩人回來了。
剛剛坐下,歐陽斌說:“丹,範星的遺體還在警察局嗎?”
魯丹沒有回答隻是問:“你知道這個幹嘛?”
歐陽斌看了看王義勇,“我們是朋友,想知道範星的遺體什麼時候出來,他的家人肯定要給他辦場法事,我們得去看看。”
魯丹回答:“好像沒有消息,我問過阿姨,她說就這一兩天,因為驗屍房還在做最後的報告。”
三個人抬起茶,一起碰了一個。
丁翰首先問到:“我們還是直接進入話題吧,羅經理,範星當晚是什麼時候入住的酒店?”
羅經理想了想,沒有回答。丁翰拿出上次的調查資料,看了看後,又把資料合上,放在茶幾上。
“是不是一點三十二分入住?”
“應該是沒錯,因為上次有兩位警察來調查時,已經查詢過我們酒店的入住資料。”
埔燃問:“當時你再現場嗎?就是大廳處櫃台。”
“我在,但是我沒有在櫃台。”
“當時你有沒有發現範星身邊有人?”丁翰搶先問。
“沒有,他是獨自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