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進行一段時間後,埔燃看著許曼父母親他們是多麼的恩愛無論彼此之間的討論,做事雖然給埔燃留下印象的隻是短短的時間,但這些短短的一瞬間埔燃可以證明一切不管是現在還以前都一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埔燃和丁翰準備離去時,丁翰問了個題外話。“兩位你們認為許曼那個朋友怎麼樣?”
許曼的母親回答了這個問題。“非常不錯的年輕人,有上進心,責任心,聽許曼說過,他準備在北區開一家屬於他們的KTV酒吧,那個叫王義勇的人在這一方麵聽說是非常出名的。”
“那麼你們覺得許曼和他將會怎麼樣走下去?這個問題可以不用回答。”丁翰微笑的揮揮手。
許玄慢慢的從椅子上起來,“這是他們年輕人的事,我們也捉摸不透,不過我們倒同意兩個人好好相處下去,而且許曼也非常的滿意。”
走到屋外的院子裏,埔燃注意到了許玄曾拿起過木頭玩偶,那些木頭玩偶擺放在房屋下麵,地上有些木頭的碎片,估計許玄在雕刻這些東西,還有給木頭玩偶上色的顏料。仔細的觀察那些木頭玩偶,他曾經在那裏見過,開始回憶起來,就是那次從飛爐達工業廠回來跟丁翰彙合時在咖啡店門前遇見的那個老人,老人的木頭玩偶和埔燃見到的這個有些相像。
許玄被他的夫人牽著走到埔燃的旁邊,許玄開口問到:“埔燃偵探,對這個也感興趣?”
埔燃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走過去拿起一個還沒有雕刻完成的木頭玩偶,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著。
“不竟是感興趣,當初我還學過,隻是半途而廢了。”麵對許玄那虛弱的表情,埔燃說:“許先生,其實是個能敞開心扉的人,其實做這種木頭玩偶除開細心外,更多的是耐心,做這種木頭玩偶能讓人很投入進去,不會去想其他事和其他人,這其實對於你的病魔是有很大的幫助。”
丁翰雙手背在後麵,“兩位是那種修身養性的人,養花種草這就是生活。”
“你們太客氣了,目前我們最擔心的許曼,隻希望她開開心心,健健康康的和愛她的人好好生活下去。”許曼的母親回答。
埔燃放下木頭玩偶並問許玄,“這些木頭玩偶我曾經見過。一個老人,推著小車在大街上賣,我曾經就買了兩個,隻是那些木頭玩偶沒有上色。”
許玄並沒有吃驚,立馬回答:“那是我的師傅,本來應該是我去賣的,可我現在這樣無法前去。”
“你的師傅?請問他叫什麼名字?”埔燃內心有些激動,那位老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之人。
許玄回答:“他叫東方朔英,相信整個地區的人都不會陌生。”
“啊!”埔燃把拐杖握緊在手中央。“最有名的木頭玩偶雕刻者,他是最早在整個地區雕刻木頭玩偶的第一人,他手裏麵做出來的作品曾經在展覽會上進行個拍賣,好多到過這裏有名的富商都慕名而來,一是欣賞木頭玩偶的藝術品,二是好多經典
的藝術品都被瘋搶,一件不剩。”
丁翰也聽說過這個人的大名,他也加入了這個話題。“我們局長家裏麵都收藏著他的木頭玩偶,聽局長說過,區長家還有專門的房間收藏這些奇怪的小精靈。”
埔燃哈哈大笑起來,“說起來我還是他的徒孫,我師傅就是這位叫東方朔英的徒弟,當年我想見一見師傅的師傅,可我的師傅告訴我他很少在大眾麵前露臉。說起來還真是,他應該是一個很低調的人,那次我在大街上看見他時,非常的樸素平凡,他離開我時我仔細觀察,這位老人絕對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恰巧他就住在這周圍,我有幸認識他,我們很聊得來我跟著他學習了一年半載,都隻是學習到些皮毛,他告訴我,木頭玩偶其實也需要創新,這個世界同樣也是。”
“說得有道理,到時候帶我們到這位奇人家看看,非常期待。”埔燃走了兩小步。
“他會在大街上賣這些木頭玩偶,看看你們有沒有機會遇上。不過生意已經不如從前,沒有多少人在喜歡這種東西,這種藝術品恐怕就要被淘汰了。”
埔燃回答:“不會的,以前很舊很老的東西,隨著時代的改變,它會顯得越來越非常重要。”
離開許曼父母親那裏時,許玄重新坐到原來雕刻木頭玩偶的地方,而許曼的母親還是和之前一樣提著灑水壺給那些花草澆水。
丁翰接到刑偵科的通知,本部門必須進行一次總結會,還有事情向丁翰彙報。丁翰和埔燃直接進入刑偵科,但埔燃轉念一想,自己不屬於刑偵科的一員,雖然跟這件命案有關的調查埔燃也參與過,但始終還是個外人。坐在刑偵科辦公室裏,他看著麵前的一切,和以前的刑偵科大為不同,資料設備,電子設備比以前更加的先進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