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的功夫,茶陵來的援軍就到了陸醜等人的麵前。
其中一個校尉一馬當先,衝著陸老漢等人衝來,同時,大聲吼著:“賊子受死。”
見這校尉不由分說的衝過來,一旁小心護衛著的朱家護衛還有劉辟的手下都不約而同的舉起武器,準備上去廝殺。
這時,隻聽人群中突然傳出來一聲高喊:“都不要動手。”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陸老漢。
陸老漢又高聲吼道:“前方的官軍大人且住,我有話要說。”
校尉看見旁邊有人已經舉起武器,心中也有些忐忑,不由的勒住了戰馬。
畢竟,他若是真的衝了進去,雖然他有著戰馬的優勢,不過麵對這麼多人,他還沒有信心能夠全身而退。
隨著校尉勒住戰馬,跟在校尉的後麵的部隊也同時停了下來,靜靜的等候著校尉的吩咐。
那校尉冷眼看去,卻是跟陸老漢四目相對。
由於常年打鐵的原因,陸老漢雖然已經年過半百,卻是精壯的很。
所以,校尉也不敢小看陸老漢。
朱家精銳與劉辟的部下看見校尉以及他率領的官軍停了下來,又聽見了陸老漢的話,雖然心中很憤怒,卻還是放下了手,不再做出搏命的架勢。
校尉自然有眼力,瞬間便發現了陸老漢是這夥人的核心,便冷言說道:“賊子,有何話說?莫要狡辯,我已經得知你們在這裏跟官軍交戰,若是你們識相的話,就乖乖投降,若是不識相,就看我手中長刀答不答應。”
陸老漢知道,這時校尉故意如此,想要占據主動的地方,以此來跟自己討價還價。
於是,陸老漢也沉聲說道:“看你也算的上是一個領軍人物,卻是在沒有辨別對錯之前就左一個賊子,右一個賊子稱呼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那校尉聽見陸老漢的話,卻是仿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
隨即,那校尉臉色一沉,說道:“你們擅殺官軍,不是賊子又是什麼?我勸你們不要做無謂的爭鬥,否則的話,我會毫不留情的將你們屠殺殆盡。”
陸老漢昂首挺胸,向前一步說道:“你可知道事情起因?”
那校尉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隻知道你們擅殺官軍,這就已經足夠了。”
陸老漢聞言,知道或許那校尉也知道是官軍理虧,故此死不承認,想要先殺人滅口再說,心中不由的一冷。
隨即,陸老漢沉聲說道:“好,好,好,那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那校尉聞言,仿佛又聽見一個笑話一般,大笑說道:“自然是賊人了。”
陸老漢怒喝道:“愚蠢,我是陸康的兄長,也是江東陸家的人,江東陸家,恐怕你應該聽過的吧?”
那校尉聞言,不由的一滯,心中暗暗想到:“若這個老頭真是江東陸家的人,那還真不好辦。”
畢竟,江東陸家的名聲太大了。他一個小小校尉還沒有膽量動陸家的人。
同時,這個校尉又暗恨那個被殺的校尉,想到:“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去得罪世家的人。”
而且,校尉顧忌的可並不僅僅是江東陸家,還有在江東陸家背後默默支撐著的現今桂陽太守大人。
實際上,這個校尉果然如同陸老漢所想的一般,對於事情前後發生的因果早就有了了解。
但是,這個校尉聽見有那麼多箱的財物,
不過,校尉之前如此強勢,此刻卻是有些騎虎難下了。
就在校尉猶豫不絕的時候,陸老漢又冷冷哼了一聲,指了指朱桓,說道:“你可知道這人是誰?”
校尉此刻卻是也不敢亂說話,畢竟,看這個老頭的架勢,這個小孩還不是一般的人。
那陸老漢見校尉不搭話,卻是也沒想過校尉會搭話。
畢竟,看那校尉的架勢,陸老漢就知道,絕對是自己剛才的一番話起到了作用。
不過,陸老漢卻是沒準備放過那個校尉,繼續說道:“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將來朱家的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