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卻是說道:“有此佳作,誰敢嘲笑子羽。”
隨即,蔡邕卻是對著那個出題的人說道:“阮禹,你可知你輸了?”
阮禹聽見,卻是絲毫不做假,而是哈哈大笑說道:“先生,能夠聽此佳作,讓禹茅開頓塞,便是輸了又何妨。”
隨即,阮禹對著陸醜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子羽大才,禹佩服。”
說完之後,阮禹卻是回到了自己原本站立的地方。
而陸醜聽見阮禹的名字之後,也是小小的驚訝了一番,畢竟,阮禹可是逼的曹操縱火燒山也要請出來的大才。
陸醜對著阮禹笑了笑,說道:“先生何必自謙,先生學富五車,日後還望先生多指教子羽一番。”
阮禹笑著答道:“隻是相互切磋罷了,子羽之才,某敬佩不已啊。”
兩人客氣了一番,卻是作罷。
而此時,在堂的眾人卻是沒有誰敢在跳出來為難陸醜了,畢竟,無論是詩才還是文才,陸醜都展現出來了超乎常人的水平。
蔡邕見此狀況,也沒有什麼驚訝的,而是笑著說道:“方才聽完子羽《詠荊軻》便覺得子羽才華橫溢,如今聽完這篇《師說》,卻是覺得子羽文才更佳啊,慈明當真是收了一個好徒弟。”
陸醜聽見蔡邕的稱讚,卻是笑著答道:“伯喈公謬讚了,子羽尚且年幼,需要伯喈公指點的地方頗多,望伯喈公不吝賜教。”
蔡邕聽見,笑著說道:“好,如此上進,當真難得。”
話剛說畢,卻是聽見偏廳之內琴聲響起,餘音繞梁,不絕如縷。
陸醜一時之間聽的盡是有些呆滯。
而蔡邕聽見,卻是麵露喜色,靜靜的欣賞著這個琴聲。
在堂的人也都是被這個琴聲所吸引過去,靜靜的聆聽。
一曲奏罷,陸醜的心中突然想起一個讓他非常激動的人來,蔡邕之女,蔡文姬。
想到這裏,陸醜不由覺得熱血沸騰,畢竟,陸醜可不像是這般年紀,不懂男女之事,而且,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陸醜對於這個三國時期命運坎坷的大才女,既是聯係又是向往,便不由的對蔡邕說道:“先生,此是何人奏琴,何不出來見上一麵。”
蔡邕笑著說道:“既然子羽相請,元諭,你便去偏廳之中把那奏琴之人叫來此處吧。”
旁邊阮禹聽見,卻是領命而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阮禹卻是領來一個偏偏美男子。
陸醜看見之後,半是興奮,半是失望,因為,來的人不是蔡文姬,卻是陸醜的老熟人,顧雍,顧元歎。
雖然對於不是蔡文姬,陸醜心中有些失望,但是,看見顧雍,陸醜還是笑著說道:“元歎,別來無恙啊。”
顧雍恨恨的瞥了陸醜一眼,卻是沒有搭理陸醜,而是對著蔡邕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弟子顧雍,見過蔡公。”
陸醜見到顧雍如此狀況,心中自然了然,想必,顧雍一定是按照自己的話做了,遭到蔡邕的責罰,而被罰到偏廳麵壁去了。
不過,陸醜才知道,顧雍的琴居然彈得這麼好。
蔡邕笑著說道:“好了,起來吧。”
說完之後,卻是對著陸醜笑笑,說道:“子羽,這是顧雍,想必你們也是相識了。”
陸醜點點頭,說道:“我與顧兄一見如故,彼此卻是早就相識。”
蔡邕笑著說道:“方才,顧雍對我言:‘子羽覺得與我並非相識,而與朱將軍與同袍之情,故此先去拜見朱將軍,不知子羽可知此事?”
陸醜點頭說道:“沒錯,子羽正是如此所說。”
蔡邕卻是笑著問道:“我與慈明,乃是莫逆之交,算來也算你半個師父,這又作何解釋?”
陸醜坦然答道:“伯喈兄雖與家師為莫逆,而我卻與朱將軍同上戰場,可稱生死之交,故此,先拜訪朱將軍。”
蔡邕聽見陸醜的答話,卻是嗬嗬的笑著,說道:“好,好!”
而陸醜,卻是滿頭霧水,絲毫弄不明白,此刻蔡邕正在賣著什麼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