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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鼎私人會所。
這是整個江源市最私密最高端的會所之一,會所建在了江源市市郊,整片山頭都被會所的老板給包了下來,這裏頭不僅有溫泉,更有高爾夫球場,還有一個小型的馬場。
很多江源市有頭有臉的人都是這裏的會員,而夏江更是這裏的超級VIP。
夏江喜歡馬,所以在這裏養了一旁土庫曼斯坦特產的汗血寶馬,汗血寶馬這東西完全就是靠炒作起來的,這種馬因為基因的關係,隻要一運動,流出來的汗就有點紅,在陽光下顯得特別好看,可要說到跑,這種馬可遠遠比不了蒙古馬,無非就是好看而已。
夏江這匹馬花了他一千多萬,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這個會所裏騎出去繞兩圈,然後回來,吃頓可口的晚飯,跟朋友聊聊天打打牌。
今天夏江剛打完牌,跟朋友一同去做了個推拿,而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在雲鼎私人會所裏有一個獨屬於自己的房間,就在靠人工湖的地方,風景優美,一覺醒來經常可以看到水鳥在水上掠過。
房間裏點著名貴的熏香,燈光昏暗。
那張巨大的床上有一個來自於俄國的曼妙女子躺著,這女人的身高至少得有一米八左右,身材極好,臉蛋也十分可人。
夏江走到床邊,背對著女人坐下,隨後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這時候正常那個女人會上來將他身上的衣服給脫去,不過今天夏江等了許久卻是沒有等來任何的反應。
夏江微微皺了皺眉頭,回頭看向身後。
那個俄國女人身體似乎有些江揚,躺在那,眼睛瞪得很大,隱約可以感覺到一絲絲的驚恐。
夏江直接一個跨步來到床頭櫃的位置,一把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了一把精美的手槍。
啪的一聲。
這支手槍被一隻大手給抓住,然後往下一按,直接連同著夏江的手被一起按在了床頭櫃上。
“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夏江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並沒有抬頭去看那已經站在自己麵前的人。
身為江湖上的老手,他知道,很多被綁架的人都是因為看不該看的東西才被撕了票,所以碰到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也別多看,而且第一句話永遠別去問你是誰,因為這個問題沒有任何意義,第一句話最好就直接表露出你所願意付出的代價,這樣就會讓對方有一個底,至少不會一個衝動之下直接把你給斃了。
“我沒什麼想要的。”許太平冷冷的看著夏江,說道,“我不是來殺你的,不然你早就死了。”
夏江身體微微一顫,這聲音他有點耳熟,但是已經想不起來什麼時候在哪聽過了,他的頭還是低著的,依舊沒有抬起來。
“那你想幹什麼?”夏江問道。
“我還真沒什麼想要的!”許太平笑道。
這第二句話,讓夏江徹底的想起了這聲音的主人,他猛地抬頭看向身前,看到了許太平在昏暗燈光下那一張有些恐怖的臉。
“怎麼會是你?!”夏江不敢置信的問道。
“你讓人去對付我,我要是不來找你,未免會讓人看不起。”許太平說道。
“折紙扇和紅花棍呢?”夏江問道。
“他們在停車場的一輛麵包車上。”許太平說道,“人沒什麼事,就是昏過去了。”
“那你來找我想要幹什麼?想要我女兒?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會把我女兒交給你的。”夏江黑著臉說道。
“也就你把夏瑾萱當寶貝。”許太平笑了笑,說道,“我來這裏其實沒什麼大事,我隻是想要告訴你,如果想要你命的話,我隨時可以拿走,什麼折紙扇,什麼紅花棍,都是笑話 ,我要殺你,誰也擋不住,但是現在我不想殺人,我不想每天都被蒼蠅騷擾,所以,這次我來是給你一個警告,別再讓那些嘍囉出現在我麵前,如果哪天我心情不好,那就不是他們遭殃那麼簡單了,你明白麼?”
當說到你明白麼這四個字的時候,許太平身上那恐怖的殺意籠罩在了夏江的身上,這股殺意之磅礴,之駭人,就算是江湖上混跡多年的夏江都為之色變。
“你到底是什麼人?!”夏江臉色嚴謹的看著許太平,普通人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殺意的,就算是自己曾經雇傭的一些所謂的王牌殺手,也很難見到這樣恐怖的殺意。
“我是什麼人與你無關,你隻要記住,我對你女兒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她不過就是少女心性而已,過段時間自然就不會糾纏我了,我不希望我現在的生活被打擾,明白我的意思麼?”許太平問道。
“明白。”夏江點了點頭,他之所以會對付許太平,一方麵是因為怕女兒被騙了,一方麵是因為包銳鋒,眼下許太平說他對他女兒並沒有什麼心思,那單單因為一個包銳鋒就跟許太平往死裏幹,那是絕對賠本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