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可能是學生搞不到那麼多的家夥事兒。
眼下拿著二三十個人全部站在校門口的位置,也不吵也不鬧,似乎在等著什麼,有時候還有一兩個人走到保衛室的窗戶前頭,然後拿木棍敲一敲窗戶,挑釁的看著許太平。
“太平,這事兒要咋整?”陳文膽戰心驚的問道。
“還能咋整,他們也不敢往裏衝,怕什麼?”許太平笑著說道,“真的往學校裏衝的話,咱們學校裏頭可還有華南虎的人在,到時候直接把華南虎的人拉過來,看看這二三十個人夠不夠打。”
“王主任也真是的,這時候當起了縮頭烏龜,讓他多派點人來,他也不來!”陳文憤恨的說道。
“如果他帶人來,那就不是咱們跟烏龜幫的恩怨了,而是學校跟烏龜幫的事兒,估摸著王主任也知道烏龜幫的人不敢真的把咱們怎麼樣,所以才不派人來。”許太平說道。
“太平,這你就不懂了吧?”保衛室裏忽然走進來一個人說道。
許太平一看,是趙比幹。
“老趙,你怎麼來了?一會兒這要是打起來了,那您這身子骨可經不起打!”許太平笑道。
“去你的,我才五十多歲六十不到,打多的沒有辦法,三兩個小兔崽子我還怕他們了?你這是看不起我了麼?我本來還打算把我閨女介紹給你認識呢,結果你倒好,哼!”趙比幹吹胡子瞪眼道。
“別呀!”許太平連忙說道,“老趙,我這嶽父都叫過了,你反悔可不是男人。”
“滾你丫的蛋…小許啊,要我說你還是年輕,你曉得不曉得為啥王主任不來麼?”趙比幹問道。
“他是知道您老人家在這兒,所以覺得沒必要派人來,因為您老人家一個人就能夠把門口那二十多個人給幹趴下咯。”許太平笑道。
“你這馬屁拍的我也不是很舒坦呀,我跟你講,我剛才來的路上可都看到了,王主任帶著三五十個人正侯著呢,這邊隻要一打,他立馬就帶人來,到時候就有正當理由來收拾烏龜幫這些人了!”趙比幹說道。
“原來王主任還存了這樣的心思啊,我還以為他不可能幹這麼熱血的事情呢。”許太平驚訝的說道。
“誰身上沒點熱血呢,這烏龜幫也在學校裏橫了很久了,是得收拾收拾了!”趙比幹說道。
“那要不我讓陳文出去挑釁他們一下?不然看他們一時半會是不會衝進來的。”許太平說道。
“別讓我出去,我就怕我挑釁完了回不來!”陳文連忙說道。
“昨天打人你也有打啊!”許太平說道。
“那…我那不是幫你麼。”陳文說道。
這邊正說著話呢,忽然門口的那些人開始動了起來,大家都走進了學校,然後把整個保衛室給圍了起來。
“保安打人,收保護費,學校給個說法!!”有人大叫道。
“保安打人,收保護費,學校給個說法!”所有人一起跟著高呼了起來。
“媽蛋,這些人還真有夠聰明的啊,竟然懂得先潑髒水!”許太平著實有些驚訝的說道。
砰砰砰砰!
保衛室外的人拿著木棍板凳什麼的敲打著學校的電動門和保衛室的窗戶,發出一陣陣聲響,學校外路過的人一看到這前幾天才發生了集體事件的江源大學今天竟然又鬧出了這樣的事情,那趕緊停下腳步紛紛拿起了手機。
許太平拿著警棍,帶著陳文和趙比幹二人來到保衛室門口,麵對著那一群群情激奮的學生說道,“大下午的,你們不覺得熱麼?”
“許太平,你竟然仗著你是學校的保安,公然向新生收取保護費,我作為學校跆拳道社的社長,無法坐視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們的校園裏,今天你不給我們個說法,我們跆拳道社是不會放過你的!”一個幹幹瘦瘦的年輕人黑著臉對許太平說道。
“這人就是老幺。”陳文低聲說道。
“你說我收保護費,有證據麼?”許太平問道。
“證據?當然有,小林,上來!”老幺叫道。
一個瘦弱的男人穿過人群來到了許太平等人的麵前,一看到這人,許太平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個冷笑。
這人,就是昨天他們救下的那個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