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納命來!”

這一聲大吼剛剛入了耳朵,赫連靈曦便看到眼前寒光一閃,一桌的點心茶水都落在了地上,叫人好生心疼。

看著頸子邊上離自己不到三寸的利刃,赫連靈曦陷入了呆滯之中。

“這位先生,光天化日之下要謀人性命,你當著襄陽城內沒有王法了麼?”看著頸邊的利刃,赫連靈曦在短暫的慌亂後冷靜了下來。

“襄陽城內的王法,不都被你這種晉雪悠的走狗給吃了麼?還要跟我講王法?”那中年人一臉嫉恨的看著赫連靈曦,“我且問你,你是長弦還是琴思?”

雖然在疑惑,為何晉雪悠身邊幾大高手之一長弦或琴思為何會被自己如此輕鬆的拿下,可那中年人卻毫不懷疑麵前少女是晉雪悠手下的真實性。

“先生何出此言?”赫連靈曦疑惑的看著麵前中年男子,還有他身後的幾個男男女女,麵上表情似乎都與他無二。

“二哥,你還與這妖女廢什麼話,要我說來,現在就一刀切了她的腦袋,再帶著她殺到晉雪悠門上便是了。”那中年男子身後的一個俏麗婦人憤憤不平的看著赫連靈曦,似乎想要上前來替這中年男子動手。

二樓上眾人見此情形,早就怕被涉及逃到了樓下去,樓下眾人倒是沒多慌,有幾個膽大的還站在最中央向上觀望著,想要看個熱鬧。

那說書先生正就是其中之一。

“幾位客官,若是有什麼恩怨還請不要殃及無辜,到門外去說吧。”店小二戰戰兢兢的上了樓,看向幾人,“這位小姐乃是良人家的姑娘,幾位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你這小二膽子倒是挺大,你可知這良人家的姑娘害死了多少人的性命麼?”一個青年上前推了一把,叫那小二頓時嚇得退回到了樓梯口。

赫連靈曦低頭思索著,有些不知所措。她好像真的還沒有害過什麼人的性命。

“我且問你,你究竟是琴思還是長弦,晉雪悠那別院裏有多少侍衛,四大高手又有幾個在他身邊?若是老實些回答,我就做主給你一個痛快的。”那中年男子將刀鋒逼近了赫連靈曦一些,頓時壓得赫連靈曦頸子上破了一條淺淺的口子。

“我不是琴思,也不是長弦,更不是晉雪悠的手下。”赫連靈曦淡淡道。

“大難臨頭你這妖女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那夫人忽然罵道,“我親眼看的你從那別院裏出來,你還敢說自己不是他的走狗?就算不是這樣,你這一身白衣又是從何而來?”

赫連靈曦迷惑道:“我喜歡白衣,便穿了白衣,這和諸位有什麼關係麼?”

“誰不知白衣銀繡乃是清風山莊的一貫打扮,除此之外,還有那袖口的清風祥雲,乃是隻有寒水音書長弦琴思獨有的標誌,其他清風山莊的走狗,也隻有衣擺上才有寥寥幾朵祥雲。二哥,三姐說得對,你還是先把這妖女除去了,咋們再帶著她的腦袋殺上門去吧。”那之前推人的青年說罷,便衝上前來,想要按住赫連靈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