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毅咬起敏安然的衣領,嘴唇磨蹭著她的頸部,呼吸微重,愈發用力的抱住了懷裏的溫香軟玉。

“嗯……”

敏安然嬌喝了一聲,“等一下。”

赫連毅頓住了動作,聲音慵懶的問道,“怎麼了?”

“你忘了那丫頭接觸過瘟疫病人了?小心傳染。”說著,敏安然又伸出手來去扯赫連毅的**。

“對,對。”赫連毅認同的應了幾聲,隨即站起身來朝著屏風後的浴桶走了過去扔了一地的衣袍,溢了滿室的春光。

……

次日清晨,赫連靈曦梳洗完畢後便去了酒窖。

那裏藏著祖父赫連玉清還未享用完的美酒,若不是為了找虎骨酒赫連靈曦壓根不想來這裏。

滿滿當當的都是回憶的地方,她還記得,小時候她見祖父品酒,經常跑來偷嚐,可每一次都會被和赫連玉清抓個正著。

赫連靈曦走在酒窖裏,撫過每一個酒壇,眼淚就含在眼眶裏將掉未掉。

“祖父,不知道你在那邊過的好不好。”赫連靈曦喃喃的掀起一個酒壇的封口,頓時酒香四溢,她記得這是赫連玉清最喜歡的陳釀。

現在聞起來倒是濃烈的很,伸出食指沾了一些來嚐,辛辣入喉,和小時候的味道一樣。

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幅景象,赫連玉清懷裏抱著幼時的自己,赫連靈曦吵著要喝酒,祖父拗不過她,便用筷子沾了幾滴喂她。

本以為香甜的酒喝到嘴裏確實相反的味道,赫連靈曦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弄的赫連玉清亂了手腳,可臉上卻依然是一種哭笑不得的表情。

記憶裏的祖父永遠是那樣寵她,可他卻這樣說走就走了,什麼也沒有留下,一抔黃土隨風散。

唉,人命還真是脆弱。

好一番感慨後赫連靈曦終於想起了正事,一壇一壇的開壇翻找。

赫連玉清喜歡收藏藥酒,這酒窖裏自然有不少用草藥泡出的酒,有人參,鹿茸,蛇膽,各種各樣赫連靈曦叫不出名字的藥酒。

還有用這種骨頭浸泡的,赫連靈曦外行,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哪個才是虎骨酒,隻好找來幾個強壯點的家丁,把所有用骨頭泡的酒都搬到了房間裏。

之後又叫來晉雪澈分辨,他學過醫,肯定知道哪個才是虎骨酒。

“1,2,3……12,嘖嘖,這麼多,你要拿出來賣嗎?”晉雪澈笑著打趣道。

“你就別說其他的了,趕緊看看有沒有那個什麼虎骨酒。”正說著,赫連靈曦猴急的撕開了所有酒壇上的封壇紅布。

晉雪澈皺眉長笑,“你連骨頭都不認識嗎?”真是蠢到了家。

“這麼多用骨頭泡的酒我哪裏識的出來,每個都長的一模一樣,我又不像你那麼聰明那麼厲害。”

赫連靈曦一張小嘴險些把晉雪澈誇上了天,嚇得他連忙後退了一步,“打住打住,再誇你表哥我可就要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