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點了點頭,點了點頭奔祠堂而去。

赫連靈曦看著小桃的背影,隻覺得這器具肯定有什麼問題,隻是叔父瞞著這麼嚴實,實不知是為何。

她現在的心性早已不是以前,讓自己好奇的東西一定要一探究竟才好,若是不給自己看,這便偏要看的才好。

她目光一轉,計上心來。

晚上總是夜深人靜的,尤其是在深夜裏,仆人早早的就回各自的房間裏去,晚上到也沒人再停留走動,隻偶有守夜的老媽子。和丫鬟低低的在說些什麼。

赫連靈曦悄無聲息地從他們身邊隱了過去,這一會的功夫便到了那祠堂的外圍,這祠堂白天瞧著倒也端莊威嚴,一派不可侵犯之相。

隻是晚上瞧著有幾分微寒的冷意,她心裏一哆嗦,有些許的害怕,自己從小便是這樣的膽子,隻如今,倒也未曾有何改變過。

不過。反而一想都是死人的牌位而已,有什麼好怕的,便又壯了壯膽。

這裏白天有人守著,隻是不知晚上如何,她悄悄的隱在一處花叢邊,探出頭去,欲看個清楚。

卻隻見那守祠堂的倆人正低低的私語著什麼,她微微的傾了傾耳。

隻聽其中一人道:“你說這老爺不讓我們放任何人進,卻是為何。

這半夜三更的,有些慎的慌,不知為何那幾日守著這裏,都未曾有這樣的感覺,隻是今天如此,不知是怎麼了。”

另一個人接著道:“怕什麼,還能怎的?這裏麵都是些死人,有什麼好怕的,難不成他們,他們還能從排位裏,爬出來掐我們。”

“這話可不能亂說啊,這大半夜的,說這些話沒來由的讓人慎得慌,你倒還真敢說。

守著他們這些牌位,胡說八道,我跟你講這裏麵的都是一些厲害的主。

稍稍不得意,他們真的就能從裏麵爬出來掐你。

我跟你講我們老爺放的這個東西,我聽說邪門的很,莫要說這些不敬的話省得碰了黴頭”。

另人聽他如此說,隻不做聲了,兩人瞧著四處無人,便索性在台階上坐了下來,相互往前湊了湊。

兩人隻待交頭接耳的說說話,突然,朦朦朧朧的真非真,虛幻飄渺的女音,從遠處飄來,隻聽著,是一淒厲的女聲,有著輕幻的嗓音。

緩緩的自遠處傳來,:“我壞話呢,我都聽著呢,怎麼我活著時不說,死後就被你們這些活人嘮叨。”

倆人立時站了起來,左右張望著,其中一人壯著膽子,顫聲道:“誰,你是誰不,要裝神弄鬼的,快出來。”

另一人卻隻下的不停的哆嗦,拽著那人的衣角,害怕得道:“我們是不是剛才說不敬的話,惹他們生氣了,我聽著這倒不像是人的聲音呢。”

另一人立時語氣一震,沉聲道:“這些東西你也信,哪裏有什麼鬼,我跟你講,肯定有人見我們在這裏,嚇唬我呢。”

說罷,又大聲道:“是人是鬼,快點出來,我就不信了。黑天白夜的,你敢露麵不成。

若真是鬼,且露出個形來給我瞧瞧,我倒也是真要見一見,這鬼怪長個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