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嬤嬤不再言語。

其他的丫鬟也都紛紛散去,隻餘這綠兒,翠兒在原地。

這些時日,綠兒越發的覺得這些丫鬟們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隻氣惱不已。

立時將經過自己身邊,正欲出去漿洗衣服的飛喜攔住,喝問道:“怎麼,你也與嬤嬤一般的想著拜高踩低,將我們一並的小瞧了去,怎這樣唯恐對我們避之不及,不要忘了,你可是還有重病在床的弟弟,等著你去照料,隻時間是要有的,可不是我們給你在夫人麵前說的情,否則又怎麼容你一個買了身的奴婢去家裏服侍,隻這些時日你便忘卻了。”

飛喜隻一臉的苦澀,微微的道:“綠兒姐,飛喜不曾忘記過你的相助之恩,隻是我隻是一個比您還要低等的二等奴婢,又怎會有避諱你的那一時。”

“那你為何要隨著那些人,隻對我們的說辭隻作不語,難不成我們說錯了不是。”

飛喜有些委屈的:“我隻是不善言語,對於這些主子的事情,的確也不是我們奴婢可以去置喙的。”

綠兒立時怒不可遏的:“你這丫頭,還讓我說錯了不成,果然不假,你口口聲聲的重蹈著老嬤嬤的說辭,豈不是明擺著跟我們做計較嗎。”

說罷,隻待伸出手去,便要去抓那飛喜的頭發。

隻手在半空,就被人抓住了,隻攥的她手痛不已,立時乎出聲來。

她立時張口便罵:“是哪個天殺的,竟然將我的手攥住。”

隻回頭去,卻來是大小姐的貼身侍衛,她立時噤口不言,將頭低了下去。

赫連靈曦看著她隻淡然的,全然沒有任何情緒,從她麵前經過,細細地看了她一眼:“怎的,我聽你剛才的意思,對我頗有不滿,隻是在人前說話,恰好過背後說人長短,隻如狗一般吧,你一個奴婢竟然敢在背後議論主子的長短,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綠兒立時驚慌,隻麵上未瞧見分毫,仍是嘴硬的道:“奴婢未曾說過什麼主子的壞話,隻是奴婢心直口快,就事論事罷了。大小姐若是說我講了你的壞話,隻待明說便好。”

赫連靈曦立時咯咯笑了兩聲,便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我隻待瞧你剛才的樣子,便是凶悍十分,果然不假,隻是這飛喜是如何惹了你。

便伸手要將她抓過來,隻帶我的侍衛眼明手快,阻止了你,否則你這一下去不定將他她成什麼樣子。

我在邊上都瞧得真真切切的,她未曾招惹你半分,怎的,這丫鬟都是我買來府裏的,不是由你教訓呢,你一個一品丫鬟比一個二等丫鬟又高貴哪裏去,竟然學會了這套,隻是一個要飯的,又哪來的能耐去嫌棄一個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