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來講,很多事情都已經成了定局,任憑她一人之力也改變不了什麼,隻在強也是個女兒家,不過我們卻在她後麵保著她平安才是。
別的,卻隻能順其自然聽天由命了。所幸也好,那個赫連府裏盡是一些汙濁之輩,這一著洗淨了,也是上天的意思吧。”
林富神色一暗,隨即低聲道:“公子隻是這次的事情的確是有蹊蹺,很多都是明裏暗裏訪著,卻也知道他們家的那個二嬸可不是個好人。”
冷公子卻不在搭言,隻將袖子揮了一會揮,隨即便沉默了。
林富隻微攏了攏袖子,作了揖轉身退下了,隨即將房門輕輕地關上。
冷公子徑直走向窗邊,看著窗外的月色,隻是不做聲,他知道這樣的夜晚幾多風雲幾多變,今日瞧著安靜,明日卻已雷聲滾滾。
他隻願赫連靈曦如她今日這般活潑開朗,喜笑顏開,也許這是他能夠唯一為她做的吧。
次日一早,赫連靈曦早早的便起床梳洗了一番,將小桃攜著一起去了後院,隻今日卻比那冷公子起得早得多了,赫連靈曦有些鬱悶,昨天晚上卻沒想到撲了個空。
原來是林富睡在他的床上,她有些不明白,這半夜三更的這冷公子去後院做什麼。
難道他已經知曉了自己的計謀躲起來了,想到這裏,她不寒而栗。
委實是有些太可怕了,她要去看他真麵目的計劃,未曾有任何人知曉。
這冷公子是從哪裏知曉這件事。
倘若真的是這樣,那也的確是防不勝防,可想而知,冷公子是一個多麼工於心計的人。
可隻有小桃隻在那的沾沾自喜,對著昨天晚上的事,全然不在意,隻笑著道:“小姐其實管他幹嘛,他沒有惡意就行,我們隻管到了我們的地方下車就好。
他是花狐狸還是黑狐狸與我們都不相幹,隻是今日我瞧著比他們早得多,待會那林富要是來了,我定要譏諷他一般,寬一寬我之前所受的委屈。”
赫連靈曦隻道:“你就是一小丫頭的心思。”
正說著卻見那冷公子已經從遠處翩翩而來,手執一柄紙扇,頭上帶著依舊是那副白紗帽子。
赫連靈曦有些氣急,隻做未曾瞧見,轉身進了馬車裏。
小桃隻有些發了愣,這冷公子始終一副瀟灑的模樣,未曾見他對任何事亂了自己的方寸。
隻是心裏暗道:“都是人區別怎麼會這麼大,隻他身旁的林富,卻不是這般樣子,急急火火的,仿佛火燒屁股了一樣。”
小桃正想著,冷公子已經走到她的身邊,輕輕的看了她一眼,放道:“剛才,我見你家小姐已經進了馬車,這般的早,有些讓我意外,早飯都吃了吧?”
小桃微微笑著的:“那是自然,我與我家小姐一早便起了來,吃過了早膳,便來這馬車裏候著公子,我們可是候著有些時候了。
我隻是有些焦急,想著公子怎麼這麼遲了都還未起床,正想著要去叫你呢,您就來了,到真是讓我也有些意外。”
冷公子也不在意,輕輕的上了馬車,隨即掀開車簾坐了進去。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赫連靈曦,一副沉著淡定的模樣,心裏一動,隨即便道:“起得這樣早,確實有些讓我意外了,隻是今日馬車既然趕的早,便早一日到你的目的地,這樣也快一些。”
赫連靈曦立時回眸一笑,輕聲道:“不知道公子昨日受的蛇毒可去除進了,讓我好生擔心。
我幾番想去查看,可是卻因顧著男女有別都未曾前去,隻小桃頻頻來與我彙報公子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