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聞人舒月好似十分著急,隻是盯著祝星河,眼神都變了:“我最後問你一遍,那鈴鐺你是不是已經給了達真宏了?!”
其實有達真宏和淩傾寒擋在自己的麵前,祝星河本就不必多在意什麼。
她微微一笑,帶著挑釁一般的目光,看向了聞人舒月:“你猜啊!”
“足夠了!”
不等聞人舒月說什麼,那聞人泰已經上前一步,冷冰冰地看向了祝星河他們:“既然今日誰都不想說,那就誰都別走了!我就不信了,若是搜了他們的身,還能找不到那東西不成?!”
聞人泰對聞人舒月,也是沒有什麼好臉色:“早就和你說過了,若是想從這些人的口中的得到什麼消息,就不可能給他們好臉色。你卻偏偏不相信!可別忘了你答應過父親的事情,若是做不到,你可有臉麵麵對父親這些年對你的好?”
說起來,這聞人舒月到底也是聞人泰的母親的角色,竟是能讓聞人泰如此對待,可見聞人舒月隻怕是在聞人家,過的也不如外人想的那般榮耀。
祝星河注意到,達真宏和淩傾寒已經在眼前擺出了一副防禦的姿態來。
那聞人泰也緩緩地靠近了他們:“就憑你們幾人,也妄想要突破我們的重圍不成?”
達真宏並未說什麼,在後頭的祝星河卻也是冷哼一聲:“我們此行雖然是要隱晦行事,但京中人人都知道我們已經離開。不說一兩日的時間,我敢說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內,若外頭的侍衛們看不到我們的話,便會直接發出信號。到了那個時候,你覺得你們能跑得掉嗎?”
祝星河自然不會傻到告訴這個聞人泰,其實在淩傾寒的手裏,也有著信號彈!
聞人泰的臉色,是變得不好看了起來。
而那聞人舒月也上前一步,皺眉看向了聞人泰:“我就說不要在這時候設伏!他們已經將我們的人騙入牢中一波了,難不成他們還會坐以待斃嗎?或許這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陷阱!”
看來那從出了京中開始便跟在他們身後的人,的確是聞人舒月和聞人泰的人馬了。
聞人泰和聞人舒月顯然在這個時候,發生了比較大的爭執。
聞人泰暴躁地將自己手中的長刀揮舞了一下:“你憑什麼來這麼和我說話!?別忘了,我們都是為了父親做事的!”
顯然,聞人舒月的情緒也並不好:“既然你知道是為了你父親做事,就不該處處和我針對!你也該知道,你父親將你留在這裏和我一處做事的意義究竟那哪兒!”
“夠了,你閉嘴!”
聞人泰瞧著,是越發憤怒了起來:“我不想聽你說什麼了!你這個女人,占據了我母親的位置,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你和解的!”
他們的家事,其實祝星河是沒有什麼興趣的。
所以祝星河也隻是撇了撇嘴,上前一步,平靜地看向了聞人舒月:“你們鬧夠了嗎?若是鬧夠了,就放我們離開吧!這裏沒有人想要看你們二人吵吵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