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個兒如今已經嫁給了淩傾寒,隻怕祝星河都要以為,這男人在男女方麵,是冷淡的!
有那女子送上門來,旁人大多都已經高興的忘乎所以了。偏偏這男人在最血氣方剛的年紀,拒絕了一個又一個。
說到此,淩傾寒也是撇了撇嘴:“後來就讓雙溪告訴他們,不要送人來了。雙溪也是個實誠的,幹脆說絕了他們這念想,就讓村子裏的人將自己的女兒在及笄之後就送出去。於是便有了這般傳統,倒是沒想到,李氏先將李悅娘接回來了。”
淩傾寒不成婚之前,或許這蟒山村的如同李氏這般的人心裏頭還嘀咕,大約也是猜測淩傾寒到底是喜歡女色還是不喜歡。
如今淩傾寒成了婚了,她們的心思也就定下來了,隻以為自個兒的女兒能入了淩傾寒的眼睛,盼著做個淩傾寒的丈母娘,日後就能一飛衝天了呢!
祝星河略微點頭,這才長舒一口氣:“如你這般不近女色之人,倒是少之又少。”
誰知這話,叫淩傾寒的眼中卻生出了幾多曖昧來:“旁人都能說我不近女色,偏是你最不該說這話!”
想起昨兒夜裏的一切,祝星河額也是紅了臉頰,忙展期起身來,嗔怪地瞪了一眼淩傾寒:“好不要臉!我不與你說了,且去忙了!”
在淩傾寒的輕笑聲之中,祝星河幾乎是落荒而逃地出了這房間裏。隻覺得日後誰再說這男人是不懂風情的,她心裏都要否定。
祝星河出門之後,反而是回了自己的屋子就躺下了。
倒是急的風鈴兒都要跳蹦子了起來:“哎呀,夫人怎麼就躺下了?!奴婢可聽到了,那李悅娘在外頭練琴呢!夫人還這般惰懶,若等到晚上的時候輸給了那李悅娘,可不是要丟了夫人的顏麵了?”
看著風鈴兒總是這般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樣子,祝星河也是掩嘴而笑:“我就算什麼都不練,也不會輸給她的,你且不要這樣著急了!讓我睡一會兒,睡得好了,說不定在夢裏都能再譜 一曲出來,到時候豈不是贏得痛快?”
風鈴兒是看出來了,祝星河的心情不錯。
卻也是認真地開始疑惑了起來:“夫人竟還有這般本事,能在夢裏譜曲不成?”
這小丫頭,可真是禁不得逗弄!
祝星河瞧著風鈴兒如此,都哭笑不得:“你這丫頭,能不能不要總是這般較真?”
誰知這話,卻是惹了風鈴兒的傷心:“夫人也說奴婢較真?雙溪也說過這樣的話,是否因為如此,雙溪才不喜奴婢,反而喜歡呂絲娘那把女子?”
看著風鈴兒就低了頭,祝星河忙安慰:“啊呀,我的好風鈴兒,我與你說的玩笑話,你可別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