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傾寒的語氣,是危險至極。在場之人都知道,他能做出的事情,絕對讓人意想不到。
嚇得鄭學民也是後退一步,跪在地上的膝蓋都有些不穩當了起來:“你……你想做什麼?!”
淩傾寒對身旁的雙溪點了點頭,雙溪便上前,拿了繩子,二話不說就將鄭學民給綁了起來:“鄭大人,可委屈你了!”
鄭學民自然是大驚失色,開始掙紮不已:“你們幹什麼!?我乃朝廷命官,平親王親自封賞的清州城守!你們這樣是大逆不道,是要謀反!你們敢動我試試看!”
可惜這位鄭大人除了掙紮和叫喊,隻怕旁的事情是再也做不了什麼。
鄭學民被綁住之後,搜查這城守府的士兵,卻是空手而歸:“爺,沒有找到城守府的印鑒!”
“哼,你們是找不到的!”
鄭學民聽聞此言,反而是得意了起來:“沒有印鑒,你們就算是占領了城守府,也不能命令那些官員們!不能做任何的事情!等到他們發覺你們是謀反之人,就會告訴皇上,到時候平親王就會帶兵來收拾你淩傾寒了!”
他若不說這話,祝星河倒是覺得他還有一線生機,而現在……可惜了!
祝星河轉頭,骨肉按瞧著淩傾寒的眼中已經生出了殺意來。
而鄭學民則是梗著脖子看著淩傾寒,仿佛勝券在握。
與此同時,後頭也傳來了鄭學民這城守府之中,女眷的哭喊聲:“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們!這是幹什麼!?老爺,老爺呢!?”
鄭學民看向二樓後頭,祝星河也看了過去,就瞧著士兵們押了五個女子上前來。
她們是鄭學民的夫人和妾室,而跟在他們身旁哭喊著的孩子,則是鄭學民的三個子女。
前頭為首的那個看上去還有些風骨的和鄭學民差不多大的婦人,大約就是鄭學民的正房太太了。她隻是將鄭學民的嫡長子護在懷中,警惕地看著周圍,也不管剩下的兩個庶出的。
而她身後的四個妾室,則是掙紮叫喊的厲害。來到此處,終於見到了鄭學民,她們越發哭喊了起來:“老爺,老爺這是怎麼回事啊?!老爺,救命啊!”
鄭學民如今都自身難保了,還有什麼力量救她們?
他別過頭去,不再去看這些女子。
祝星河卻是被吵得實在是頭疼,皺了眉便對著那些女人怒道:“都給我閉嘴!誰再開口,便拉出去杖斃!”
自然說的是嚇唬她們的話,但她們幾個到還真是都閉了嘴。
之前祝星河一直沒說話,此刻鄭學民聽到祝星河說話,也是詫異抬眸:“你是女子?”
他看了看祝星河,又看了看淩傾寒,恍然大悟:“你是寒王妃?!”
還算他有幾分眼力見!
祝星河沒有回答,但也算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