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河的話帶了幾分篤定,讓永平侯忙轉身皺眉:“寒王妃這是什麼意思?”
祝星河的眼神,也看向了永平侯夫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上本沒有不透風的牆。難不成你們真以為,你們永平侯府的事情,我是半點兒不知嗎?侯爺,侯夫人,我之前不說,不過是想給你們幾分臉麵罷了。可你們既然是要如此咄咄逼人,也別怪我將這些醜事都說出來了!”
“你……你什麼意思?!”
這話顯然是戳到了永平侯夫人的痛處,讓她抬眸,便對祝星河皺了眉頭:“當著皇上和皇後的麵兒,王妃可不要亂說話才是!”
祝星河微微挑眉,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她如何會亂說話?
於是她看著那中間紅雲的屍體,才開口:“這位紅雲姑娘,也真是個可憐人。說是永平侯夫人的外甥女,但事實上也不過就是個妾室所生的庶女,並非是夫人的妹妹親生。所以夫人的妹妹將2送來了永平侯府,本也就是因為對她十分討厭,想讓侯夫人幫忙料理了,是不是?”
祝星河身邊如今有秋韻和冬景,在這說大也不大的京中,還有什麼事是她打聽不到的?
隻瞧著那永平侯夫人的臉色即刻就變了,祝星河便知道自己沒有說錯什麼。
不等她繼續辯解,祝星河便道:“誰知這位紅雲姑娘來到侯府之後,竟是和侯爺勾搭上了!”
祝星河看向了永平侯的時候,果然瞧著永平侯臉色一變,而後別過眼去,顯然是心虛的表現。
祝星河則是篤定一笑,又看向了上座的卓安尋和薑心雨:“皇上和皇後也該知道,平日裏永平侯府中,就為了什麼切實通房的事情鬧得是不可開交。如今永平侯夫人也算是將自己的外甥女給帶了過來,結果竟然就和永平侯牽扯不清,這夫人如何能忍?夫人便想著,趁著這個機會,將紅雲塞到我們寒王府。既能巴結著我們寒王殿下,又能讓永平侯徹底斷了和紅雲的聯係。”
祝星河低頭,對侯夫人冷笑一聲:“夫人的心裏,可是這麼想的?”
永平侯夫人咽了一口唾沫,而後抬眸搖頭:“不……不是這樣的!你沒有證據,你憑什麼這麼說?!”
祝星河聳了聳肩:“證據?我還需要證據嗎?這紅雲當日在家中難過的是什麼樣的 日子,隻怕隨便找個人去查探問一問便知道了吧?就算是她被接到了永平侯福,夫人也是處處看她不順眼。將她帶來咱們寒王府之前,夫人不是還讓她在院子裏罰跪了半日嗎?這樣的事情若夫人要證據,倒是有許多!”
其實平日裏祝星河從不是個多事之人,所以永平侯夫人是沒想到,她竟然將事情查的那麼清楚!
此刻永平侯夫人慌了神,卻也代表著祝星河說的沒有錯。
祝星河便再接再厲道:“我想相對比於她在寒王府承受的一切,可能還是侯夫人給她的屈辱比較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