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侯夫人雖然瞧著好似還有一些不滿,但永平侯卻是輕咳一聲,而後上前對祝星河抱拳:“誤會,這都是誤會!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還望王妃娘娘寬恕!”
還算是這個永平侯有些眼力見,祝星河微微頷首,便算是應承了下來。
但這一次,她還是認真地看向了永平侯夫人:“夫人,我還是那句話。不管什麼人想往我們寒王府塞人進來,夫人都可以告訴他們,想都別想!除非有朝一日,我們家王爺親自來帶著哪個女子來我跟前兒,說他要納了那女子入門。否則旁人便不必白費功夫,也就不必如同今日的夫人一般狼狽不堪了。”
祝星河就是要當著皇上和皇後的麵說這些,雖說到底還是下了永平侯夫人的臉麵,但也算是然日後不再敢有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祝星河不喜歡拖拖拉拉,既是要解決這些事,也是要一勞永逸才好。
“咳咳——”
上頭的卓安尋,其實並不喜歡聽到祝星河這麼說,也是輕咳一聲,擺了擺手:“好了好了,現在事情既然過去了,其他的就不要在這裏討論了。日後朕不希望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希望你們二位的府邸都能記住才好!”
永平侯忙點頭稱是,一把拉了一旁的永平侯夫人:“微臣知錯,微臣這就帶著賤內告退,不叨擾皇上!”
卓安尋頷首,他便帶著永平侯夫人退下。一旁也有人收斂了那紅雲的屍首,這殿中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仿佛什麼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祝星河也沒有什麼要和卓安尋說的了,正是準備同樣行禮退下,卻聽得上頭的卓安尋歎息一聲:“阿星……怎麼將事情鬧到這般地步了?”
他這是在責怪在自己嗎?
祝星河微微皺眉,雖表麵恭敬,但心裏頭到底生出些許不滿:“臣婦不知皇上此話何意。難道這寒王府的家事,臣婦還不能自個兒做主了不成?是他們永平侯府要和臣婦鬧,不是臣婦非要將事情鬧到這般地步。”
也不知怎地,祝星河總覺得,自打身懷有孕之後,她好似總是容易委屈。這時候便是一人麵對卓安尋,她心裏又在想,若是淩傾寒在這裏,該有多好?
卓安尋是從來都不能理解這樣的祝星河,雖沒有生氣,到底對著祝星河皺了眉頭:“你如今身懷有孕,寒王他——”
“怎麼?”
祝星河才不在乎他如今依然是皇帝,便是抬眸直視卓安尋:“如今連皇上都要來掣肘我們寒王府的事情了嗎?還是說,皇上已經瞧中了什麼人,想要送給我們寒王殿下了?皇上可問過,他想要沒有?”
看著祝星河如此具有“攻擊性”的樣子,卓安尋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幾分。
他開始有些不明白,為何祝星河變成了這般地步:“阿星……你——”
然而他還沒有說什麼,一旁的的薑心雨就輕咳一聲,而後對卓安尋笑道:“皇上,如今政事繁忙,關心寒王殿下也是好的。但臣妾隻怕皇上日日要操心這許多,身子是受不住的。若寒王殿下想要納妾納側妃,自然會親自稟明皇上,到不許無需皇上這般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