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買手表了?”於濤看到於盼盼手上的手表,驚訝地問,要知道現在的手表可不便宜,不是一般人能戴得起的。
“我師父放在毛線裏寄來的。”師父是個很好的借口,很多事都可以推到他身上,反正他遠在帝都,不會有人找他去對質,這手表她也是沒辦法,她不會象別人一樣根據日頭看時間,隻得從別墅裏拿了塊機械表出來,這還是前世他們單位發的裝備,介於工作的特殊性,他們單位幾乎每隔兩年就會發下新的手表來代替舊手表,到於盼盼回來之前不知道淘汰了多少手表,但是於盼盼把淘汰下來的表都收藏起來了,用來紀念自己的崢榮歲月;現在戴在手上的就是最原始的手表。
“姐姐,你師父對你真好。”於濤羨慕不已,但他並不妒嫉,他更為他姐姐高興。
回到家裏,於盼盼沒有煮米飯,還是每人煮了碗麵條,又煎了個荷包蛋,三個人都吃得很香,兩兄弟早晨都是吃玉米麵饅頭,很少有吃湯麵的。
吃過早飯,於波看到家裏沒好多柴了,就主動說去砍柴,本來於盼盼很早就準備了過冬的柴,隻是於奶奶過世用了不少柴,於大明家連一根柴都不出,後來於盼盼又受傷了,所以過冬的柴就少了些,她是想等過段時間才去砍柴的,因為她現在是個病人,還在休病假,不適宜幹重活。
兩兄弟一人一把柴刀和一根扁擔,於盼盼則背著個籃子,藍子裏放著一把小鋤頭,姐弟三人向大龍山走去,他們所在的湘省位於華廈國的中南,屬丘陵地區,到處都是小山丘,隻有大龍山是本地區的一條大山脈,山中的資源很豐富,但深山中有猛獸,一般人隻在山的外圍砍柴、打獵和摘野果,在於盼盼的記憶裏,別的不知道,但野豬是肯定有的,還不少,秋天的時候還會跑出來禍害莊稼,每年到了秋收前夕,大隊都會組織民兵拿著槍和銅鑼看守山腳下的莊稼,要是單隻的野豬就用槍打死,賣到收購站,要是成群的野豬下了山,就打銅鑼驅趕;於波本來不想於盼盼跟著去山裏的,但於盼盼不放心,主要就是擔心他們碰到野豬;她一定要跟著,不然也不準兩兄弟上山,於波隻好妥協了。
走了二十來分鍾,姐弟三個就到了大龍山的山腳,於盼盼讓於波帶著弟弟在山腳砍柴,這裏的柴比家附近山丘上的柴要粗些,也多些,也比較安全,生產隊裏半大的孩子都在這裏砍柴;於盼盼則沿著那條盤山的小路繼續往上走,山腰處是一片油茶林,樹上的茶籽早就被人摘走了,於盼盼挖了十來株小小的油茶樹,又砍了些枯死的樹,趁著沒人看到放進了空間。再往上,在楠竹林裏砍了十幾棵楠竹,挖了幾根竹鞭收進空間就往山下走,隻不過不再沿著小路走,而是從樹叢中走,這樣能順便挖些草藥:板藍根、黃薑、百合,於盼盼看到什麼挖什麼,後來還挖了窩天麻,看到不時有山雞飛過,又有野兔跑過,就用石子打暈了兩隻山雞和三隻野兔,為了不顯眼,於盼盼籃子裏隻留了些板藍根和黃薑外加一隻野兔,其餘的被她放進了空間。
從山上下來,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於波兩兄弟以經砍了兩擔柴,看到於盼盼後就把柴捆好,兩兄弟挑著柴,於盼盼背著籃子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