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宴愣住,渾身僵硬不敢動彈。
溫綏跨坐在他腰間,強製性地按住他的後腦勺,學著他之前對她用的方式,笨拙而細密的吻著他的薄唇,把那片禁忌之地染上獨屬於她的顏色。
手撩開他單薄的襯衫,摩挲著他緊實有力的胸膛,又來到他不甚寬厚卻格外有安全感的後背,順著脊椎的走勢挑逗而下。
“溫綏。”
在理智即將崩潰的邊緣,盛祁宴掐住她的胳膊製止了她的動作。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琥珀色中暈染開一抹炙熱的紅,低啞的嗓音和她細微的喘息在無邊夜裏摩擦起火,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氣,才抑製住腦海裏因情動而興奮湧現的幻想。
溫綏貼著他的唇,低聲呢喃:“...盛...阿宴...”
“你叫我什麼?”
盛祁宴瞬間掐住她的軟腰,溫綏腰身疼痛,不舒服的扭了扭,似是不耐的嘟噥:“阿...”
她拖長了尾調,想把軟鉤子一樣將人吊在半空不給痛快,最後怕自己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掐死,忙不迭埋首在他肩膀,笑得渾身顫抖,剩下四字戲謔而出:“...宴小弟弟。”
盛祁宴覺得自己要被折磨死。
她沒醉,就是逗他玩。
溫綏捧住他的臉頰,滿意地看著他變得鐵青的臉色,咧嘴笑開像極了小說裏的美人蛇,性情又壞又惡劣,卻蠱惑得他心神沉迷。
“冷靜點小弟弟,我怎麼可能會醉。”
她這麼多年酒桌上喝下來的悅華娛樂,怎麼可能會因為多貪兩杯就醉,何況喝的還是度數不高的紅酒。
也就隻有盛祁宴不在場沒看見,否則哪能那麼容易上當。
盛祁宴腦子裏某根緊繃的弦隨著她一句話徹底斷掉,什麼金主什麼以下犯上,他現在就想給她點教訓。
他扣住她即將退離的腰,直接轉身把人往床上一扔壓下去。
溫綏被扔得彈了兩彈,抬起頭對上男生隱忍瘋狂的眼,她頓時如受驚之鳥般縮了縮肩膀,曲起腿就要逃。
盛祁宴卻一把將她拉扯回來,野蠻地壓著她兩條細腿,吊帶睡裙徹底被撩起,那節一束握齊的軟腰暴露在空氣中,白的不像話。
他在她腿上,腰上,在顯而易見的部位留下重重的掐痕。
“怎麼隨便一掐都能紅。”
溫綏腿動不了就上手,她扯住男生紮手的短發,惡聲惡氣的開口:“發.情了不要在我身上發,滾下去。”
盛祁宴頭皮很疼,但他不為所動,任由她扯著,她扯緊一分,他就掐過一寸,直到溫綏率先敗下陣來,鳳眸倔強瞪圓,眼尾暈染淺紅,“盛祁宴,你瘋了嗎?”
她問得有氣無力。
“為了你瘋,滿意沒?”盛祁宴低頭在她細白頸側吻了吻。
溫綏鬆開手垂落在旁邊,艱難地轉了轉身留給他一個毫無情緒的側臉,語氣不緊不慢:“不滿意,沒意思。”
如墨鋪散的卷發散落幾縷在側邊,遮擋她半張臉頰,她等手緩過來後才慢吞吞捂住臉,僅僅露出因抿緊而泛白顫抖的唇。
盛祁宴瞬間愣住,出籠野獸刹住腳步,脫韁理智奔回,他眼底熱度逐漸消退,盯著一瞬間宛若琉璃輕碰就碎的女人,腦袋嗡一聲徹底懵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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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總:我醉了,我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