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楚韻之的冷漠與粗暴,夏苒好似大旱過後,久逢甘露。她熱情的回應楚韻之,唇齒糾纏,舌尖留香。激情過後夏苒到:“韻之,我以為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嫁人了。”
“朕也以為我這輩子不會立後。”楚韻之把夏苒攔到懷裏,感慨道。
“兜兜轉轉,我還是回到了你的身邊,這也許就是你我的緣分。”夏苒道。
楚韻之與夏苒十指緊扣,他把夏苒壓在身下,低頭吻了夏苒道:“朕的夏兒是世界最好的女子。”
夏苒看著楚韻之笑顏如花,內心卻冷如冰霜。男人的床笫之話本就不問麼可信,就算滿足了也不過是一時。人心不足蛇吞象,楚韻之的愛便是如此。就如楚韻之迷戀她的外貌與肉體,卻也會下意識的覺著自己髒一樣。她的美貌能滿足這世界的所有男子,卻無一人能走進她的心底。也許就如她能感受到趙子龍的愛一樣,更多的也許是親情吧。
男人總覺著自己是欲望的主宰者,就如楚韻之滿意她的每一次嬌吟與低喘,其實一切不過是她取悅楚韻之的手段罷了。
兩年的日子很快,夏苒剛有孕,就迎來了楚國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豐年。楚韻之大喜,為夏氏與南宮家平反了冤屈,更許諾夏苒若生男孩必定立為太子。楚韻之已經三十多了,他有很多兒子,但因未立後,一直沒有嫡子。後宮中的女人都把她視為眼中釘,明裏暗裏都喜歡給她刷些小手段,但那樣手段,怎麼比得上見慣各種手段的夏苒。夏苒很聰明,知道自己懷孕,不能侍奉楚韻之,楚韻之也不可能為嚇跑守身如玉,夏苒就從自己的丫鬟中提拔了一個為楚韻之侍寢。
在夏苒這裏嚐遍了山珍海味,偶爾吃個鄉間小菜還可以,但長此以往還是受不住。每晚不管如何,他都會最後陪著夏苒如寢。就這麼大個後宮,因為楚韻之的寵幸名存實亡。十月後,夏苒生下嫡子。沒多久就把孩子給了奶媽。也因為這一胎是皇子,他便不想夏苒再懷孕。沒日沒夜地要著夏苒,仿佛把之前的欲望全部宣泄了一番。國事再忙夏苒還是常伴左右,如果不是楚韻之沒有耽誤什麼政事,大臣們估計會聯名上奏廢了皇後。
這日夏苒在梳妝台前看著南宮逸清寄來的家書。每次家書的內容很簡單,隻有兩字,安否。夏苒每次也會回道,尚安,其實夏苒不說,大體的一切南宮逸清也能知道個大概,畢竟公裏也安插了細作。她剛誕下孩子沒多久就收到了一份厚禮。還有一瓶特殊的梨花釀。因為孩子不用她喂奶,她看到梨花釀,就找人幫她溫了一壺,剩下的她封好,存了下來。
品著梨花釀的她,楚韻之來到身邊也不自知。見了楚韻之夏苒立馬行禮道:“臣妾參見皇上。”
“免禮。”楚韻之道。
“謝皇上。”夏苒道。
楚韻之看著夏苒,躲過夏苒手中的杯子笑了笑,淺嚐了幾口,立馬讚歎道:“好清雅的梨香,這酒果然味道不錯。”
夏苒笑了笑道:“殿下喜歡,我親自釀於殿下明年來品可好?”
楚韻之神色暗了暗,幹澀地開口道:“楚國,土壤貧瘠沒有梨樹。”
夏苒自知說錯了話,立馬道:“沒關係,殿下喜歡我差人移植幾顆梨樹,來年便可釀酒。”
楚韻之聽了沒有答話,直接拂袖離去。
是夜,楚韻之猶如狂風驟雨一般懲罰著夏苒。沒有任何甜言蜜語,有的隻有不斷的謾罵於毒辣。楚韻之一邊扇著夏苒巴掌,一邊罵著夏苒,但肉體卻很誠實地沉醉於夏苒的肉體之中。夏苒對楚韻之而言是一塊戒不掉的蜜糖,縱然他再不愛她,卻也戒不掉她。沒有情卻有欲。而這一刻夏苒也下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