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司馬鴻鵠的意亂情迷,夏苒的頭腦缺異常清醒,她推開身上的司馬鴻鵠。對著眼神迷離的司馬鴻鵠道:“七王爺,男人的誓言是這世上最不可靠的東西。夏夏想要的東西你能給嗎?”
“你想要什麼我給不得?做我司馬鴻鵠的女人,這天下女人最想要的榮光,我都可以i許你。”司馬鴻鵠道。
“我想要的,我怕你給不出也給不起。”夏苒道。
此時此刻的司馬鴻鵠隻感覺到嘴的肥肉,不翼而飛,他有些暴躁的說道:“你想怎麼樣。”
·夏苒披上了單衣,坐在了梳妝台前道:“我不知道。連一個基本的保障你都給不了我,讓我說什麼?”
司馬鴻鵠走到夏苒身旁,按住了夏苒的肩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玩火。”
“我不知道七王爺何出此言。”夏苒看著司馬鴻鵠,眼神裏流露出的自然而然的魅惑,讓人目不轉睛。
司馬鴻鵠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他勢在必得,有一半都歸咎於這張臉上。還有一半是歸咎於夏燃這個個性格上。該撩的時候撩,該作的時候作,把他的胃口吊的死死的。但隻要他想得到的女人,他就一定會付出足夠的耐心。
司馬鴻鵠彎下腰,吻著夏燃的臉頰道:“你明知故問。我可以容忍你這麼多任性,也可以容忍你的拒絕,但是你要觸及我的逆鱗,你可知道後果?”
“什麼逆鱗,這裏嗎?”夏燃說完手就摸到了司馬鴻鵠的胸膛之上。
當夏燃的手放在司馬鴻鵠的胸膛上,司馬鴻鵠整個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相信我你不會等多久:“我會給你天下女人都想要的榮光,”夏苒道。
夏苒隨手從梳妝台前拿了一張紙道:“空口無憑,蓋印為憑。”
司馬鴻鵠笑了笑,從腰間的荷包裏掏出了金印扣在了夏苒手中的空白紙上道:“你等著我便好。一人之下,萬人之下的榮寵,也不過是我一念之間。”
夏苒聽著司馬鴻鵠貼在耳邊的情話,心中已經篤定司馬鴻鵠回宮一定回有動作。她這次不僅僅完成了她和上官寒蟬的賭約。還能製造一封司馬鴻鵠謀反的罪證信。完全是一舉兩得。
夏燃把印信收可來,笑盈盈地對著司馬鴻鵠道:“天色不早了,七王爺早點上路吧。”
“你不跟我一起回京嗎?”司馬鴻鵠問道。
“七王爺,您想要娶我,恐怕要先搞定您家中那個母老虎吧。”夏燃道。
“嗬,果然是一朵貼心的解語花。你等我。不出半月定來接你。”司馬鴻鵠穿好衣物便準備回宮。
夏苒走到浴室,一遍遍衝洗著自己的身軀。連她自己都有點討厭這樣不擇手段的自己。好像真的如時光所說,她獲得了她曾經以為最想要的一切,但好像同時也失去了好多好多。“我……真的……討厭這樣的自己。”
七王爺走了很久,柳春紅走到浴室,對著夏苒道:“宮主。”
“你是不是有些看不起我。”夏苒問道。
柳春紅聽了忙跪了下來道:“春紅不敢。宮主為什麼這麼做,春紅心裏明白。苦了主子了。”
“嗬,白大哥總覺著自己配不上我。好像真正配不起的人始終是我。我從小到大好像什麼都有了,但我過的並不快樂。母親早逝,父親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殉情。臨終托孤把我托付給白清風。父親篤定白清風的人品是值得托付之人,確沒有明的給白大哥講明。我確是最懂白大哥的心的。”夏苒道。
“宮主,白大俠並不適合宮主。”柳春紅道。
“那柳姐姐,你覺著何人才是我的良配?”夏燃反問道。
“我覺著林海翔當的起這個良配,不管從各方麵來說,他對於宮主都是良配。”柳春紅道。
“也許,是我不夠知足吧,總是奢望自己得到一切不切實際的東西。我這身子也恐怕活不了多少時日了。”夏燃歎道。其實夏苒這番話,不是說給柳春紅聽,而是說給梁上一直暗中保護她的白清風聽。
她發現白清風很偶然,不過是因為她洗身沐浴,白清風整個呼吸都重了半拍。要不然她是無論如何都發現不了白清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