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白清風坐在梁上,聽著夏苒這一番話語,攥緊了拳頭。
等到柳春紅走了,夏苒很淡然地說道:“白大哥,你在對嗎?”
麵對這樣的行為白清風出來也不是,不出來也不是,出來這不擺明承認自己壞了夏苒的清白。不出來,被人這麼指名道姓的喊出來,他臉都掛不住。此時此刻,他的臉燙的嚇人。掙紮了半天輕飄飄地落在了夏苒麵前。
白清風看著夏苒,像極了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他對著夏苒道:“我會娶你的。”
“我不要,除非你是真的喜歡我。反正你也看見了,我就是這麼隨便的女人,被人看一下,不會少一塊肉下來。”夏苒道。
“夏夏,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嫁給我好嗎?”白清風問道。
“好。”夏苒甜甜地回道。
這一刻原主的心願便達成了。夏苒起身和白清風吻在了一起。白清風的吻笨拙地像個孩子。他笨手笨腳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披在了夏苒身上。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無比的窘迫。
夏苒撩人地笑道;“小傻瓜。”
“夏……夏……我們穿上衣服再說話。”白清風磕磕絆絆地說道。
“如果我說不呢?”夏苒主動把衣服丟到了一邊。
白清風看著夏苒,認認真真地問道:“那你會後悔嗎?”
“不悔。”夏苒斬釘截鐵地說道。
美人在懷,白清風再老實本分,也抵不住一個自己深愛的女人的勾引。自是一夜風流。
夏苒把空白的紙交給了王羲之。王羲之自然知道這張紙的妙用。並承諾夏苒不會動青蓮宮分毫。七王爺在江南的風流史,上官寒蟬自然是知情人。之所以司馬鴻鵠對上官寒蟬不避諱,他每次的風流都推說是對司馬烈陽的掩飾。把身心都給了司馬鴻鵠的上官寒蟬,自然是心上人說什麼就信什麼。包括之前不去她的一切借口……
上官寒蟬隻覺著自己的癡傻。她愛著司馬鴻鵠,沒有名分她都絲毫不在意,甚至沒有名分的懷上司馬鴻鵠的孩子她都不會在意。司馬鴻鵠總說是為了她的名譽著想,從來不會小心翼翼地做著避孕措施。
原來上官寒蟬付出這麼多一切,回報的隻有一顆虛假利用的心。她那麼愛司馬鴻鵠,最終真的隻是一場笑話。但好在她醒悟的還算及時,還有醒悟的機會。麵對小五的誠心求娶,她答應了下來。最終兩人一起離開了青蓮宮。
有了鐵板上的證據,司馬鴻鵠一黨很快被抓了起來。當他看到罪證上的金印的時候,他怎麼都沒想過自己會栽在一個女人手裏。女人從小到大,都是他的一件利用工具。因為身份、地位、相貌無數的女人都想往他身上貼。
也正因為如此,他從沒對上官寒蟬的付出上心過,因為所有他的女人,都是和上官寒蟬一模一樣的付出。可笑的是他竟然栽在一個這樣妖魅的女人頭上。
司馬鴻鵠看著眼前讓他畫押的紙張,對著王羲之道:“想讓我認罪很簡單,我要見夏夏。”
“司馬鴻鵠,你現在不是七王爺,隻是一個階下囚,不要不識抬舉,”王羲之道。
“怎麼?父皇賜給我的免死金牌在身,你們誰都殺不了我。我就算是階下囚,也是司馬家的血脈,正式皇統,你又算什麼東西。”司馬鴻鵠道。
“一切證據齊全,司馬鴻鵠你是認也要認,不認也要認。”王羲之道。
“如果那塊免死金牌,我給我的母妃用,你們是不是就同意我見且聽閣的夏夏?”司馬鴻鵠道。
聽著司馬鴻鵠的話,王羲之有點震驚,但是沒了免死金牌。這是徹底鏟除七王爺一黨,斷了七王爺一黨謀反念頭地最好結果。
“好,你等著。”王羲之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翌日夏苒便被請到了牢房,看著眼前麵容憔悴的司馬鴻鵠。夏苒都差點認不出來眼前之人,是那個曾經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司馬鴻鵠。一身白色的囚服,臉上的胡渣像是很久沒有刮過。略微蒼白的臉色,布滿紅血絲的雙眼。司馬鴻鵠眼裏的恨意怎麼都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