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幹魂力的尉遲楠瑜,已然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尉遲楠瑜看著劉亞茹,不可思議的說道:“雅茹,為什麼?”
“嗬。”夏苒輕聲一笑,嘲諷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過是因為她對你從頭到尾不過是一場利用,也就你這麼天真的信了,你說那些被你蠱惑的女子該死,其實最該死的是你,不是她們。”
劉雅茹吸幹了尉遲楠瑜的魂力香要逃脫,夏苒把金魂劍,向地下一插,就封住了劉亞茹的去路。劉雅茹雙目猩紅地看著夏苒道:“狗女人,竟然有這麼強大地神器。“
“哈哈哈哈……”夏苒狂笑半天,繼續道:“狗女人?我覺著這個詞,用在你身上,才更貼切吧。
劉雅茹手上的指甲,忽然變城了利刃,她舔了下自己的指甲,看著夏苒道:“嗬,你現在用這把劍困住我,你手上沒用兵器,如何能殺我。”
“未必不能殺你。”電光石閃間劉雅茹和夏苒纏鬥在了一起。紅菱衣是以防禦為主。雖然和劉雅茹打的有來有回,確實也像劉雅茹所說,不能奈何劉雅茹如何。反而因為劉雅茹的指甲異常的鋒利,夏苒身上漸漸掛了彩。
如果一直這樣托下去,夏苒肯定比劉雅茹更快的魂力枯竭,因為夏苒不僅僅要用魂力支撐著金魂劍,又要分出魂力和劉雅茹纏鬥在一起。
夏苒決定拔出金魂劍把魂力集中在一處,給劉雅茹致命一擊,這一劍又快又急,劉雅茹被逼的根本躲不掉,沒曾想尉遲楠瑜猛地撲到劉雅茹的麵前,用自己的身軀為劉雅茹擋了這麼一劍。夏苒不可置信的看著尉遲楠瑜,尉遲楠瑜明明知道劉雅茹所有的欺騙,還是選擇奮不顧身地擋在了劉雅茹麵前。
一瞬間尉遲楠瑜便灰飛煙滅,殘留地魂力也被夏苒手中地白玉淨瓶吸收了個幹淨。
這一舉動,連劉雅茹都沒有想到,她自己呆愣在原地,甚至都忘了逃跑。
夏苒看著劉雅茹冷笑道:“你當真是害了尉遲楠瑜一生,這個傻男人,被你騙成這副鬼模樣,還是心甘情願地被你利用,當真是可笑地很。”
劉雅茹麵色死灰,嘴上還是那般固執地說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夏苒看著劉雅茹道:“你被一個男人傷透了心,就否定了一片男人,你捫心自問道,尉遲楠瑜被你騙地還不夠慘嗎?”
劉雅茹道:“他隻不過沉迷於我地美色。”
夏苒冷笑道:“你倆還真是一模一樣,一樣地自以為是,一樣地冷血無情,隻不過尉遲楠瑜或許和你稍稍有些不同,他地冷血無情,為地都是一個女人,一個利用他入骨地女人,臨死還是那般的執著。不你覺著你才是那個最可笑的人嗎?”
劉亞茹被夏苒說的步伐都有一些不穩,她看著夏苒的目光淒冷而沉毅,雖然嘴唇都有一些發抖,她還是那般固執地說道:“尉遲楠瑜根本不是愛我,尉遲楠瑜根本不是愛我。”
“你這話就算是重複一千遍,一萬遍,你能騙的了別人,你能騙得了你自己嗎?”夏苒問道。
“嗬,是你,沒錯是你,是你和尉遲楠瑜聯合起來在我麵前演的一出戲,他根本沒用事,也根本沒用消失。”劉亞茹道。
“嗬,沒有消失?劉亞茹,你到底怎麼樣才會醒悟,從頭到尾你對尉遲楠瑜的利用,和對男人的怨憤,始終都來自你自己,不是別人,不過尉遲楠瑜應該謝謝你,最終讓他擋了一個明白鬼,否則他被人利用這麼久,都不知道,豈不是可悲的要死。”夏苒道。
“嗬嗬,你應該是鬼府的人吧?”劉亞茹問道。
“沒錯,我就是鬼府的人。”夏苒道。
“我可以徹底消失,不過你要讓尉遲楠瑜可以被超度和輪回。”劉亞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