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去了白玉淨瓶的鬼都會得到淨化,隻要他想去輪回,就可以墮入輪回。現在你可以跟我回鬼府了吧。”夏苒問道。
“嗬,我真傻,拿出畢竟的繼續資助我的未婚夫上京趕考,沒想到他的金榜題名時,竟然就是我的死期,為了能攀上宰相家的千金,他親手殺了我,並把我葬在這櫻花樹下。隨著世間的流失,我的怨恨和這櫻花樹長在了一起。也是在那時,我認識了尉遲楠瑜,他知道我是鬼絲毫沒有怕我,還親自選擇了自裁,陪我半生,我誘騙他欺騙女子自裁,用血液供養我,沒想到我欺騙的不是尉遲楠瑜,是我自己。原來我自己才是那個最大的小醜,尉遲楠瑜沒了,我的存在也沒有任何意義。隻是我有些後悔,如果當初我能選擇入了鬼府,一切會不會就不是這樣了。”劉亞茹說完便成了碎片,流到了夏苒手中的白玉淨瓶中。
夏苒聽了劉亞茹的故事,內心並沒有太多波瀾,她見慣了生老死別,也見慣了人世間所有悲歡離合。不管是人也好,是鬼也好,都有自己的悲歡離合。她所能做的隻有盡自己最大的力量,保住這片淨土。
這或許便是天意吧。
夏苒自己的心總是缺少著那麼幾分惆悵,一切的悲歡離合,都在她心裏激不起太大的波瀾,這或許就是時光說她的涼薄之處。
吸收了兩個惡靈的白玉淨瓶,讓皇甫坤平強大了不少,白玉淨瓶中的那團光,似乎精神了不少。
夏苒解除了尉遲家的結界,便看到一個巡視的男子,那男子看到一身紅衣的夏苒,扔下手中的燈籠便跑了出去,大聲哭喊道:“鬼啊!”
夏苒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紅衣,頗感有些無奈,這大晚上的一身紅衣也被認作是鬼嗎?
等著忙完一切,夏苒便又回了住處,剛回到住處,便見七絲妮找上門來,他看著悠哉遊哉的夏苒,表情凝固,對著夏苒道:“你把那兩個惡靈都收到你的白玉淨瓶裏了?”
“嗯,怎麼不可以嗎?”夏苒問道。
“尉遲楠瑜並不是你的任務目標,你的任務目標隻有劉亞茹,以後這種事不要在做,否則出了事,還要我來給你擦屁股。”七絲妮道。
聽到七絲妮的話,夏苒並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還是雲淡風輕地說道:“難不成尉遲楠瑜想為劉亞茹死,我還要拚死攔著不成?”
七絲妮道:“你並不知道這其中地利害關係,就不要擅自行動,擅自破壞規則。”
夏苒反問道:“規則,什麼是規則?規則就是那些惡靈隻有任務目標的才能收。如果其他任務目標作惡多端,殘害百姓,我見到也要袖手旁觀?”
“你是不懂,每個凡人都有每個凡人的命數,你擅自去打破這個命數,難為的隻有你自己,你可明白?”七絲妮道。
“命數什麼的我不懂,規則我卻知道,正如你所說是強者製定,鬼府的存在本就是為了維護陽間的秩序,若不是為了維護陽間的秩序,那鬼府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夏苒反問道。
“之前我也告訴過你,隻有強者可以製定規則,現在你的不配談什麼規則,我希望你能懂。”七絲妮道。
“這話我聽你反複說過了,但是我既然已經加入了貴府,還並沒有任何好處,要還100年債務,不按照我的喜好和脾氣來,我為何要去乖乖還這一百年的債務?”夏苒問道。
“身為貴府之人,便是可以獲得永生之人,永生不是你們凡人所期望的嗎?”七絲妮道。
“那或許我就是你眼中的異類,你說的長生對我而言不過是雞肋,我既然天生有陰陽眼,可以看見鬼,可以摸到鬼,那說明我就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就如如你所說我是天選之人,天選之人,總麼說都是對這個世界一個特別的存在吧。”夏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