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三章 結盟(1 / 2)

“盧公子!真是好算計!” 白宗遠臉色沉了下來。

“白大善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算計什麼了?”盧小閑一臉無辜道。

白宗遠不再理會盧小閑,又盯向薑皎與柳舉人,陰惻惻道:“想不到二位還有這麼好的興致,居然這麼急著趕著來為白某來做見證人,真不知白某將來該如何感謝二位?”

白宗遠口中說的是感謝,但誰聽得出來,他的語氣中全然是威脅的味道。

薑皎似有些心虛,不敢與白宗遠對視,隻好將頭低了下去。

“薑家主,生意上我們可以輸,但家族的名譽卻不能丟呀!”柳舉人在一旁為他打氣道。

柳舉人的這句話,讓薑皎臉上一紅。

柳舉人不理會白宗遠這一套,他冷冷笑道:“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既敢賭,我為何不敢作證?”

“什麼謝不謝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就是個賭約嘛,何必弄得這麼不開心呢?”盧小閑打著圓場道,“若白大善人真不願意賭,那就不賭了,免得傷了和氣。要不,我這就送柳家主與薑家主回去。”

白宗遠被盧小閑算計了,心中氣極。

他心中再不爽,此時也絕不能再反悔,若真是如此,不僅會讓讓薑皎與柳舉人看笑話了,傳出去他也丟不起這個人。

“不必了,寫賭約吧,我賭定了!”白宗遠冷冷道。

盧小閑朝著白宗遠嘿嘿一笑:“就讓岑掌櫃代寫賭約,我和白大善人畫押按手印便是!不知意下如何?”

“悉聽尊便!”

不一會,岑少白便將賭約寫好。

盧小閑與白宗遠還有薑皎、柳舉人分別在上麵畫押摁了手印。

盧小閑接過自己的那份賭約,遞給岑少白道:“岑大哥,去,將這賭約貼到酒樓的門口,讓來來往往的人都看看,我要以此來激勵自己今後不能偷懶!”

說罷,盧小閑煞有介事地朝著白宗遠作了一揖:“在下在這裏再次謝過白大善人!”

白宗遠也不答話,輕啍一聲,轉頭而去。

……

盧小閑再次見到了姚崇。

他笑著道:“姚閣老,幸不辱使命,姚閎應該已經回頭了!”

這些日子以來,姚閎果真不再去青樓,日日準時回家,陪著自己的娘子,這讓姚崇很是奇怪。

“盧公子,能告訴我你是用什麼法子讓他回頭的嗎?”

盧小閑也不隱瞞,把原委告訴了姚崇。

原來,珍珠是盧小閑讓宋迪從外地高價請來的歌妓。

高忠和那母豬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先讓高忠每次喂豬時都穿上和姚閎平時一樣的白衣,時間久了母豬一見穿白衣的就以為是要給他喂食。

然後讓珍珠引誘姚閎,從姚閎那要來一件信物。

再讓珍珠離開鳳凰閣,將姚閎引到高忠家。

等姚閎離開時,把玉鐲套在母豬蹄上,趕進院裏。

母豬已經一天沒喂,一見姚閎,以為姚閎會給他喂食,自然對姚閎十分親昵。

不明就裏的姚閎見自己的手鐲套在母豬蹄上,前後一聯想,便會以為母豬就是珍珠。

有了這次教訓,他便沒有了去青樓取樂的興趣。

姚崇怔怔的看著盧小閑,他實在想不明白,盧小閑的腦子是怎麼長的,竟然能想出這種法子來。

盧小閑對姚崇道:“我們之前的約定,姚閣老該履行了吧?”

姚崇搖搖頭,露出了老狐狸生般的笑容:“不行,我還得想想!”

“不行?”盧小閑並沒有生氣,似乎姚崇的回答早就在他的預料當中,“不行也得行,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我就不履行約定,你能把我怎樣?”姚崇這一瞬間似乎變成了無賴。

盧小閑笑了:“那好,我會告訴姚閎,他遇到豬的那件事是假的,這事是姚閣老您安排人做的!”

“明明是你做的,怎麼成我做的了?”姚崇大怒。

“是我不想讓他再去青樓,還是姚閣老您不希望他再去青樓,您覺得他會信誰?”

“你!”姚崇頓時無語了。

“我知道你是怕把梁德全惹急了引火燒身,可是你沒有退路了!”盧小閑露出了小狐狸般的笑容,“從今天,我會領著姚閎天天跟梁德全、白宗遠這些人做對,您覺得梁德全會覺得你與姚閎沒有關係嗎?”

“你!”姚崇喘著粗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能花幾千兩銀子讓姚閎戒賭、不再去青樓,同樣能花更多銀子在潞州城裏,散布姚閣老與臨淄郡王聯手對付梁德全的消息。三人成虎的道理,想必姚閣老也明白,您覺得您還能脫的清幹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