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司顏雖然及時吐出了一些,可吃下去的還是不少!
這就意味著,她今天晚上妥妥的不用睡覺了!
不,別說是今晚,就連明天能不能完全消褪藥效,還是個讓人一個腦袋兩個大的問題好嗎!
簡直了!怎麼會發生這樣的意外?!太尼瑪杯具了!
一見到這樣的場麵,東傾夜頓時也是慌了,雖然不可否認……在看到白司顏吞了些催情花粉下去,心下難以自抑地一閃而過幾絲慶幸,但很快他就跟著變了臉色,因為落到白司顏嘴裏的催情花粉實在是太多了,光看她伸出來的舌頭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就知道那罐子花粉倒得有多精準!
而他既然拿得出催情花粉,自然是深知此物的厲害,眼下看到事態發展到這樣嚴重的地步,不由得慌慌張張地想要站起身,去桌子邊倒水給白司顏漱口。
可偏偏,窗外的那個黑影好死不死地在這個緊要關頭跳到了牆角下,繼而冷颼颼地朝屋子裏探進來視線。
聽到窗口處的枯葉被踩碎的輕細聲響,白司顏忍不住內牛滿麵,暗暗爆了句粗口,當即抱著“舍身取義不成功便成仁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悲壯心情,一把拽過作勢要爬起身的東傾夜,再一次!
重重地!緊緊地!悲痛欲絕地!
覆上了那兩片柔軟的唇瓣!
不管了!豁出去了!反正三分死也是死,七分死也是死,花粉都吞了,要是就這麼半途而廢,那她豈不是白吞了?!
對了,臨死之前,必須要拉上一個陪葬的……妥妥的!
抱著玉石俱焚的沉痛心情,白司顏毫不猶豫地撬開了東傾夜的唇齒,將那微帶幾分清甜的花粉愉快地分享給了他……誰讓剛才他自作主張地撲倒她的?絕對不能隻讓她一個人吃虧好嗎?!
對於白司顏的“恩賜”,東傾夜又怎麼敢拒絕?
盡管……
他已經不敢想象兩個人都吃了這麼多花粉,到時候會是多麼“慘烈”的一個畫麵了!
然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別說是催情花的花粉,就是鶴頂紅他也毫不猶豫地吞了!
朦朦朧朧的,隔著一層薄薄的沙幔,看著床上情深深意綿綿地滾在一起的兩個人影,藏在窗外暗影觸的家夥不禁微微吃了已經,沒想到自己一來就能看到這麼火爆的畫麵,實在是……實在是……太羞恥了!
隻不過,見他們這樣,來人頓時鬆了一口氣,以為他們會很難對付,眼下看起來也不過如此,隻是多了些聞人海棠和花宮嵐的庇佑而已。
想了想,來人生性謹慎,考慮到事關重大,一點兒都馬虎不得,到底還是掏出了袖子裏的一根小竹竿,對著屋子裏吹了一口淡淡的煙氣。
夜風拂過,很快就將那一團團迷霧般的輕煙吹散了開,彌漫進了屋子的深處。
見那人好一會兒都沒走,白司顏做得一手好戲,繃緊的心弦卻是片刻也沒鬆開,動了動鼻尖嗅到那股子煙味兒,當下微變臉色,朝東傾夜遞了個眼神,繼而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